哼,你要是關心你女兒,就應該相信她,她經歷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本來就是一件痛苦的事,你還不相信她,會讓她更痛苦,而你的關心方式也不正確。孫孝說道。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你少說廢話,晦氣,你就是掃把星遇到你就沒好事。羅美娟罵道,罵完就將趕緊去追自己的女兒了。
孫孝無奈的搖頭,隨即便回了旅館,去酒店上樓休息。
第二天早晨,李泰利帶著一行人要去龍尾山淘硯,說是淘硯臺,但是更多的是要去游山玩水,孫孝要去查一些事情,所以不能同去,讓黑叔父子跟著保護他們。
孫孝吃了一些早餐之后,便拿出一張名片,這是趙文文警官給他的,于是孫孝便打了個電話過去,跟趙文文警官說了一些自己需要查的事情,希望她能帶自己去,畢竟她是這里的警察,地頭熟悉,可以幫他不少。
孫孝在旅館等了一會,便看到趙文文警官的車來了,于是便上了車,說道:一個小時,你的速度可真慢啊。
趙文文苦笑了起來,說道:有事沒事都要開班前會,領導如果可以把開會說屁話的動力拿來辦案,我想現在的法制應該會好很多。
你居然說你領導的壞話,看來你的前途也就止步于此了。孫孝說道。
趙文文苦笑搖了搖頭并沒有在回答什么。
車子開到了一戶農家的門前,大門是漆墨的雙扇門,趙文文看著大門,說道:你真的要進去嗎?這家失去了兩個孩子,夫婦兩人都很難怪,一年多了,心情平復了不少,你覺得這樣去揭人家的傷疤好嗎?
揭人家的傷疤是不好,但是如果兇手逍遙法外讓他們更痛苦。孫孝說道。
我很奇怪,你在懷疑什么,這些案件都是自殺,意外,我們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他殺的動機以及可能作案的嫌疑人,你是在懷疑我們的辦事能力嗎?趙文文說道。
不是,只是我比較多疑而已,我看了卷宗,有很多事,很多疑點都沒有解決,比如水缸有七十厘米,那孩子只有四歲,能夠的到嗎?那個七歲的孩子最多一米,你覺得他能一個人把頭扎進他只高的三十厘米的水缸嗎?下去看看吧。孫孝說道。說完便下了車。
趙文文無奈,隨即便下了車,敲了敲們,隨后有人開門了,開門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臉上露出憔悴的面容,兩人說明了來意,這婦人便帶著兩人進了房間。
來到客廳,婦人倒了茶,臉上露出了悲傷,眼淚又滴了出來。
王女士,雖然我知道你很傷心,但是還是不得不提出一些疑問來,你的孩子出事的當天,你們有沒有異常的事情?孫孝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他們兩個本來要去山上玩的,說去游泳,孩子都喜歡游泳的,但是我們兩口子有喜歡打麻將的愛好,那天也約了牌友,沒有時間陪他們玩,小孩子我們也不放心讓他們單獨出去,所以就把他們給鎖在了家里。
那天走的時候他們哭鬧的很厲害,起初我也很擔心,但是我丈夫說哭鬧累了他們就死心了,一會就好了,我們也沒在意,但是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嗚嗚~王女士說道。
你們一點奇怪的地方都沒有發覺嗎?孫孝問道。
那天最奇怪的是我家的電燈閃來閃去的,最后斷了電,要不然我們就在家里打麻將了,因為家里有麻將機,但是麻將機總是不行,后來我們才去外面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去了,留下一個人~嗚嗚~王女士哭泣著說道。
孫孝皺起了眉頭,麻將機斷電,電燈閃來閃去的?這些很異常,電是能量體,當有電磁波干擾的時候就會出現異常,難道那天有干擾電磁波的東西出現了?
你們先談一談,我出去看看。孫孝說道。說完便站了起來,在兩人的注視下孫孝走出了客廳,來到了院子,院子不是很大,也很空曠,周圍也沒有種樹之類的,在院子的中心放了一口大缸,很高里面裝滿了水,孫孝看了一眼,水面很黑,像是一個深淵巨口一樣,要把人吞噬掉一樣。
嗅~孫孝鼻子使勁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硫磺味,隨即便皺起了眉頭,這些彌留的味道是妖祟出現之后留下的,隨即孫孝便頓了下來,在水缸周圍開始尋找了起來,突然,孫孝在水缸的底部發現了一灘黑色的印記,像是變黑了的污血一樣。
你在找什么?趙文文走出來之后對著孫孝說道。
孫孝抬頭看了一眼,隨即伸手在地上摸了一下,看著粘稠的液體,這是妖祟的唾液,是有形或者無形的妖祟在空氣中行走之后身上特殊的液體與空氣結合留下的液體,就像粘蟲行走在地上之后會留下一條印記一樣,孫孝可以確定,這里有不平常的妖祟出現過。
趙文文看著奇怪的孫孝,便低頭走過去看了一眼,說道:只是淤泥而已,有什么不對嗎?
不是淤泥~而是證據。走~孫孝站起來說道。說完兩人便離開了這戶人家,上了車子。
你找到了什么證據?趙文文說道。
殺人的證據,那兩個孩子不是意外死的,而是被人謀殺的。孫孝說道。
這件案子被定義為意外,如果是謀殺就推翻了我們當時的定義,這樣會有人有麻煩。趙文文說道。
你的意思是,因為有人有麻煩,我們就不要在去查了?如果治安不好會影響你領導的業績我們就可以讓兇手逍遙法外?你還是不夠討厭你的領導,否則你應該到處給他捅婁子。孫孝說道。
呵呵,你說的對,我就應該給他捅婁子,但是捅婁子之后我還要自保,畢竟我是警察,你說是謀殺,有證據嗎?有嫌疑人嗎?有動機嗎?至少你要說一點說服我,我才能跟你一起調查。趙文文說道。
看,這個人,孫孝把照片拿出來交給趙文文,這是案發現場的照片,有很多張,這個人在很多意外場合都出現了,一次,兩次,不奇怪,中國人很愛看熱鬧,但是十次八次,就有些困難了吧,即便歙縣不是很大,但是也不是很小,巧合的是,每次意外案件他都會出現,這證明了什么?孫孝指著大熊在的案發現場的照片說道。
有些犯罪人,喜歡在犯罪之后留在案發現場觀看他們的作品~趙文文看著一張張照片上面確實有些奇怪,這個叫大熊的男人每次都在,而且表現的有些冷漠。
動機呢?還有他怎么可能制造這么一起起的意外。趙文文說道。
孫孝不知道該怎么跟趙文文解釋,隨即瞪著眼睛看著她說道:請你相信我,這個男人不是人,而是妖怪,他殺人是為了吃人,每個死人的靈魂都是他的食物,而他殺人的本事~孫孝說完便看著前方,不知道該怎么在說下去,突然他想到了羅小月的話,隨即他說道:他殺人的本事是災難,每當有人爭吵的時候,他就會用災難讓他們死亡,然后吞吃他們的靈魂,所以地上會留下他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