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生化人大嚎一聲,以右腳為支點,直接將秦朗的身體給提了起來。秦朗被提在半空,他伸出雙手想要掙脫,但是大塊頭生化人根本不給他機會,猛地向前一扔。秦朗便重重的撞擊在純鋼墻壁之上。
這一點撞擊對于秦朗來說自然不算什么,但是他此時已經慢了一步,完全處于被動,想要在搶得先機已經不可能了。
在秦朗就要撐起身子的時候,大塊頭生化人又一次抓住了他的后背,這一次沒有在扔出,而是高高舉起重重向著自己抬起的右腳膝蓋砸去。
大塊頭生化人的骨頭極為堅硬,這一撞擊之下,秦朗只感覺自己的腰間肋骨似要斷裂的疼痛。但是大塊頭生化人并不只打算只撞這一下便將秦朗扔掉,而是接二連三的又撞擊了數次。小塊頭生化人也走了過來,舉起了拳頭準備發動他的攻擊。
看到這一幕,希金斯十分的滿意,這才是應該有的結果。
“秦朗先生,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敢說你能毀滅了我在美國的地盤嗎?恐怕你現在是自身難保了吧!”
“混蛋,你以為你這樣就贏了嗎!你的科技的確是厲害,但是也只能是在這小牢房中而已,有本事你放我出去,你這兩個生化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秦朗方一說完,便再次被大塊頭生化人重重的仍在了純鋼墻壁之上。
小塊頭生化人在大塊頭生化人將秦朗扔出去的時間里,便立刻沖上去補上幾腳,等大塊頭生化人再次上前將秦朗抓起的時候,小塊頭生化人便后退一步躲開。如此的重復循環。就算秦朗的身體再過強硬,也經不起這般的對待。
秦朗只感覺自己渾身疼痛無比,仿佛是骨頭在碎裂一般,他的能力在這一刻竟然竟然都失去了作用。
“砰砰砰!”又是一連重重的摔地之聲傳開,秦朗口中已經吐出了鮮血。他再也沒有力氣去反抗什么了,眼中也不再清明,昏花一片。
“咔!”希金斯又打出了一個響指,兩名生化人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向后退出。這時候秦朗右邊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后退到那墻壁,按下了那黑色的按鈕。之前靠攏在一起的兩面純鋼墻壁這時候緩緩的向著兩邊移開。
于此同時,當兩名生化人退出去之后,立刻進來四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子。這四人連腦袋上都罩著防護罩,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他們直接對著秦朗走去,蹲在地上就開始查看秦朗。
此時的秦朗處半昏的狀態,他的眼睛被研究人員掰開。秦朗只看見幾個白色且模糊的人影在不停的東來動去。
這時候在四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研究人員身后又來了幾人,他們帶著各種檢測人體的儀器。兩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將秦朗抬起來放在床上,一名研究人員在秦朗的手臂上注射了一只藍色的液體。
片刻之后,一名醫生上前,對希金斯說道:“報告老板,他的身體內部有嚴重的損傷,奇怪的是他自身正在以驚人的速度修復著,我們察覺到了能量的波動,目前還不知道這能量究竟來源與何處。”
“還不知道就給我去找,”希金斯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了,但他接著又回頭說了道:“不要讓他死了。”
“是,老板。”研究人員點頭回答。這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在這些研究人員之中擔任著科長的地位,而他們也正是屬于希金斯手下的生物研究科,專門做生物研究的,與機械研究科不同。
當這名科長轉身時,秦朗渾身上下已經插上了幾根白色的管子。“去將實驗室搬過來,我們就在這里研究。”
要研究一番秦朗,他們自然有著不少的專業工具。科長將實驗室般到這里來,也是為了安全,為了防范于秦朗逃離出去。
過了一會兒之后,秦朗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面,他的雙手雙腳以及脖子三處都有精制的鐵鏈將其套住。這鐵鏈可不比之前的鐵鏈,乃是希金斯手下的機械科的得意之作,這東西就算是秦朗也不可能將其掙脫,這一點他們找過生化人做實驗。
此時,秦朗的意識慢慢開始恢復,在他的身體各處時不時傳來疼痛,這疼痛如針刺一般。睜開眼睛,秦朗看見許多的白色管子插在自己身上,那些白色的液體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秦朗剛想抬起手去拔掉這些白色的管子,但是一動之下,他立刻感覺自己的手臂酸軟無力。
“這是怎么回事?”秦朗心中驚駭,若是自己沒有了力道,若是這個樣子,那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了。現在這個時候身在美國,出了一個羅馬-米歇爾之外,還有誰回來救自己了。可是她回來嗎?自己被抓現在看齊來可正是他所造成的。
“以我為引子。”秦朗不傻,這事情前后一思考,便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這才他真的生氣了,牙關一咬,卻沒有反抗的辦法。
牢籠外面是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守著,現在秦朗已經明白這些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與在羅馬集團的時候不同。他們的身份地位并不是按著穿的系轉顏色來劃分。但是現在最為嚴重的問題是自己的身體。
秦朗想起了自己頸上所帶的項鏈,這是他力量的源泉,在羅馬的候救過他一命。秦朗緩慢的將自己的右手向著胸口處移動,項鏈,現在是他的全部希望所在。
那項鏈忽然閃閃冒出了微弱的光亮,秦朗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息流向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而且極為舒服。
那光亮沒有增強,卻也沒有減小。這牢房之中除了一個大大的圓形白熾燈之外,就是罩著秦朗的手術燈,除此之外見不到絲毫的光亮。秦朗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此時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
那些插在秦朗身體上的各種白色液體已經被秦朗全部拔掉,他做的很小心,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所以那守在外面的人并沒有發現。此時秦朗還是沒有行動,他在等,等到自己的身體在恢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