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方才自己走在后面要關門,也不至于會這樣。禾銀有些后悔地想著,實驗室門口是沒有警衛的,有的只是巡查比別的地方高出一些的平率。
這也是因為實驗室是羅馬集團最為重要的地方,它的防御在于它的門,此處絕不能破壞。
正當禾銀不安的胡思亂想中,忽然秦朗的聲音驚得她抬起了頭。
“禾銀,很好聽的名字。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這幾天你們是不是抓回來一個女子?”此處實驗室主要在研究什么東西,這一點秦朗沒有心思與關心,畢竟人命才是最為重要的。所以,問話時秦朗有意想輕松下氣氛,嚇到美女可是種罪過。
秦朗說話的同時,還上下打量了一下禾銀,他自是要確定眼前這女子身上沒有什么奇怪的高科技,這一眼之下卻是沒有,這才放心。但同時他也對眼前這女子的美貌暗暗贊嘆著,真是可惜了,明明貌美如花卻呆在這罪惡的深潭之中。
“你想干什么?”但秦朗一動作落在禾銀眼中,她可是驚嚇不小,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念頭。
她開始懷疑秦朗接下來將會對她施暴,身體的暴。對于禾銀來說,這可是比殺了她還要可怕。因為一直身處總部深處,再加上禾銀一向眼光很高。同為同事的那些男子,不是過早的禿頂老去挺著個肥胖的肚子,便是骨瘦如材,卻有著無比良好的自我感覺。對于這樣的人,禾銀一向是冰冷了氣息,拒這幫人等于萬里之外。
她是如此的年輕,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品嘗愛情的甜蜜,禾銀開始了自我憐憫狀態,但相對于集團內的人,她年輕輕就身處要職,其心智也是相當聰明的。
只是片刻時間哀怨過后,她就轉念想到秦朗能冒著這么大的危險闖入羅馬集團總部,想必也不是平常的男人。而且能讓他做到這種地步的,應該還有多種的原因。
她忽然想起,這里才抓進來的那位漂亮姑娘,心頭一動。看來眼前這男人絕對不會因為見著了她就起了壞心思的,而且自己好象剛才聽到他問自己一個什么貝什么斯的人。
“回答我的話,我不是壞人,你不要亂想。”正當禾銀思緒紛亂之時,秦朗輕輕地提醒道。女子的早就落在他眼中,只是想笑笑不出來的感覺。什么時候他秦朗被誤會成澀狼了?一想到如果回去后讓那幫小女人知道的話,不定會怎么得笑得喘不過氣,就讓秦朗有些冒火。
“我不是壞人!”這幾個字站在秦朗的角度當然是成立的。但是落在禾銀的耳中,她反而開始上下打量起秦朗來。
淺色的眼眸純溫和如陽光一般,就象是午后的陽光輕輕撒下,明亮而動,深棕色的長發被整齊的束起,在腦后挽成了發結,干凈亮滑如綢緞一般,根根可見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從頭到腳看去,禾銀沒有一件飾品,不過反到讓她所有的地方都成為了亮點,惹人注意。
秦朗淡淡地注視著禾銀任她打量,他不過是想禾銀能放松下來并相信自己。禾銀看了半天后,才反問道,“你闖入了我們的地方,而且你還挾持我,你還說你不是壞人?”說著她白皙的臉上顯出譏諷的笑容,眼眸不屑地瞟了過去。
秦朗轉頭向著外面看去,那遠處的人都還在不斷擴大搜尋。他已經知道了一點在實驗室是一個獨立的地方,至少沒有那么多的攝像頭監視著。而且他要感謝希金斯的自大和他那幫人等的自以為是,大概他們永遠覺得這里是堅不可破的吧?所以只要呆在此處,暫時還是安全的,秦朗這樣想著。
“我說我挾持你也罷,威脅你也好!而我要的只是我所問問題的答案,所以最好不要惹怒我。”秦朗說話的同時,手中的大刀旋轉著飛到了左手。他對這女人很無力,怎么面對能平靜的面對自己,就這一點上禾銀就已經很不尋常了。
而且自己故意做出這威脅似的動作,好象對禾銀絲毫沒有什么威脅力?她從一開始的緊張表情,似乎已經沒有了。這讓秦朗有些頭痛來,對一個女人用刑?他做不出來,也完全沒有想過。可是前面溫柔的沒有用,而且剛才小揮了下刀,看著女人眼睛中的神色,倒象是當自己是玩雜耍的。
上下打量著秦朗,禾銀忽然“嗬嗬”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直笑到全身顫抖,花枝亂晃地。,喂,你是怎么做到的,你這么肥你怎么會闖進來的,之前的爆炸你是弄的吧!你是不是直接抱著一顆炸彈來的,不過你這么肥很難想象你的行動會這么麻利啊!不過話有說回來,看你的臉卻是這么英俊,不應該是一個肥胖身體頂著的腦袋啊!”
秦朗額頭一條黑線,不過禾銀這番話也讓二人之間原本的緊張變得有些輕松。女子出乎意外的表現,讓秦朗有些把握不住。他一時間搞不懂這女子大腦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難道她就沒看出來自己抓到她了?
禾銀長得很漂亮,這點秦朗不能否認。最初的一眼只是覺得有幾分姿色罷了。而現在站在面前仔細看看,這女子長得極耐看,讓人越看下去越覺得她身上多一分則嫌多,少一份則不足的感覺。而秦朗的目光下滑,那藏在白色大褂子里的身材也是頂尖的好,加上那自然卷起的長發,映襯出女子天真可愛的表情。
這時秦朗才發現她的美貌比起提貝里烏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她的美,秦朗此時萬萬是沒有心思去欣賞的。
“趕緊告訴我答案!”秦朗故意加重了語氣,做出自認為兇惡的表情。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這實驗室里的人吧!既然身份不低,那么對于抓回來的人你應該知道些情況。就算是你真的不知道,那你也得告訴我,這里關人的地方在何處?我想,你對這樣的地方應該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所以不要想哄騙我!”秦朗對這女子已經沒招了,玩刀已經無用他只得試著用語言來逼出來她講實話。
禾銀面對秦朗一本正經的逼供,依舊只是“嗬嗬”亂笑著,幾乎讓她的如陽光般的眼眸中盈上層水意來,而這一次,禾銀卻笑得更加地大膽了,纖細而白皙的手指捂在嘴上,眼睛中透出不加隱飾的嘲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