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不是有個叫宇文吉的高手嗎?這人既然秦朗讓他保護依依的,而且在之前他幾次打跑了去追殺的人,所以身手是不用懷疑的。既然有這樣一名高手在身邊,相信依依不會有事的。”
“可是她怎么現(xiàn)在還沒有過來,爺爺,之前依依每次出門都遇見了危險,就連我也不例外。我想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所以這才依依過來,途中一定也會遇見危險。”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能是等了。”公孫老爺子說完“哼!”了一聲,又道:“到底是誰在這樣追殺你們,我一定要查處來,他們做出的這些事情,我也一定要要他們償還。”
“爺爺,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去查到底是誰在追殺我們,我們要做的應(yīng)該是先想辦法確定依依的安全。”公孫靜上前,坐在公孫老爺子旁邊說道。
“嗯。”公孫老爺子站起身子,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們現(xiàn)在完全處于被動,所謂一直防范著終究不是個事情。我現(xiàn)在就派人出去,就算是將整個沈城翻過來,我就不信找不到究竟是誰!”
公孫老爺子一語說完便走了出去,自是安排去了。這邊公孫靜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臉上依舊有些焦慮,輕輕道:“秦朗,你到底在那里?你知不知道依依很危險。”
“醫(yī)生,他怎么樣了?”美國一所豪華的醫(yī)院,此時與公孫靜一樣焦慮的人還有一個,她便是羅拉·米歇爾。
秦朗自那日掏出希金斯在美國的總部之后,他便暈了過去。羅拉·米歇爾將他帶入醫(yī)院,這一算,時間已經(jīng)過去快半個月了,這半個月里羅拉·米歇爾一直守在秦朗的病床前面。羅拉·米歇爾困了就爬在病床邊睡覺,甚至連飯都沒怎么吃。本來就纖細苗條的羅拉·米歇爾,現(xiàn)在看去,確實更加的消瘦了。
羅拉·米歇爾一直很后悔,她后悔當初以秦朗左餌去調(diào)出希金斯在美國的總部,如果不是當初自己的做法,秦朗也不會至于是現(xiàn)在這樣。可是后悔是沒有用的,秦朗這半個月來就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就算是羅拉·米歇爾的腸子悔青了,也不可能對現(xiàn)狀有絲毫的改變。
“你放心,他的身體通過儀器觀察他的身體正在好轉(zhuǎn)。”醫(yī)生說道這里一頓,似乎還有什么不好說的事情,他想了一下,反問道:“他之前究竟遇見了什么?”
羅拉·米歇爾沒想到醫(yī)生會這樣問,也是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他被壞人抓去了,警察將他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暈倒了。醫(yī)生你說實話,他的身體究竟怎么樣?能不能夠恢復(fù)?恢復(fù)之后有沒有后遺癥什么的?”
“這個不好說,因為畢竟向他這樣的情況我們醫(yī)院也沒有碰見過,而且我還抓們?nèi)フ埥塘艘恍<遥殚喠速Y料,但是沒有絲毫的收獲。他剛來的時候,可以說是身體內(nèi)的組織全部都已經(jīng)衰敗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都以為他已經(jīng)沒救,只能是先用儀器去維持他的生命活動最低需要。可是后面我們竟然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器官正在復(fù)蘇,到今天為止我們檢察他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問題。至于為什么還沒有醒來,對于我來說就如同他的身體為什么會自己好起來一樣,我都完全不清楚。”醫(yī)生說著搖了搖頭,他是上了年紀的老醫(yī)生了,經(jīng)歷過的病人可以說是很多了,但是還從來沒有遇見這樣一個病人,自己完全不明白這時什么情況。
羅拉·米歇爾聽到秦朗的身體已經(jīng)復(fù)蘇了,頓時臉上的愁容消散了幾分,她到?jīng)]有多去想,不過她心中也明白,秦朗本就有著非常人所有的能力。所以在秦朗的身上發(fā)生一點醫(yī)生不明白的事情,這完全屬于正常行列。
至于秦朗還沒有醒來,這一點羅拉·米歇爾也不在擔心。秦朗的身體既然自行恢復(fù)了,那么醒來自然是時間的問題。
羅拉·米歇爾回到秦朗的病房中,坐在病床邊,她的右手不僅摸在了秦朗的臉頰上,輕輕自言道:“情郎,我的情郎,我錯了,你醒來好不好,你都睡了半個月了,再睡下去怎么能行,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了。”
羅拉·米歇爾的雙眼圈泛黑,連續(xù)半個月沒有正常的吃飯睡覺,她也的確是受苦了。可是這苦在她看來也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她心中想著這也算是對自己的懲罰吧!
一個希金斯的美國總部與秦朗比起來,現(xiàn)在在羅拉·米歇爾的心中,希金斯的總部完全不能比。所以自那日警察攻入希金斯在美國的總部之后,她也就一直沒有去問過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
希金斯還是逃走了,雖然他還活著,但是對于美國來說算是將他驅(qū)逐了出去,同時他總部所留下的科技也被美國政府完全學(xué)習了去。而這一點,也就意味著這一次對希金斯總部的行動可以說是宣告成功。
羅拉·米歇爾呆呆的看著秦朗,她知道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她能夠做的也只能是這樣靜靜陪著秦朗。只要秦朗醒來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只要自己能夠在秦朗醒來的第一時間看見,只要這便足夠了。
正在這時候,秦朗的左手忽然輕輕的抽動了一下,只是這一下羅拉·米歇爾還沒有察覺到。緊接著,秦朗的眼皮也輕微動了一下,這一下羅拉·米歇爾則是看的很清楚。
秦朗有了醒來的征兆,這對于羅拉·米歇爾來說絕對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秦朗,秦朗!”羅拉·米歇爾雙手伸出抓住了秦朗的左手,她其實很想撲向秦朗的身體,但是她不能,秦朗畢竟才剛剛有了蘇醒的征兆,要是在因為自己的貌似而傷害到他,那可真就是不能原諒的打錯了。
秦朗緩緩睜開眼睛,出現(xiàn)在他眼中的不是羅拉·米歇爾,而首先是病房中的純白色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