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房間里,談煜祺面無表情地出現。雙手自然地垂在身側,談煜祺淡然地走上前,表情上看不出他的情緒。屋內,花曉萱被五花大綁地綁在椅子上,嘴巴被堵著。
談煜祺朝著一旁的手下看了一眼,后者會意,將花曉萱口中的抹布拿開。“談煜祺,你竟敢把我這么綁著。你這么做,就不怕花惜語死嗎?”花曉萱大聲地喊道。
平靜地在她的對面坐下,黎亦宸翹著腿,雙目如冰地看著她:“惜語不會死,花曉萱,不想受苦,把藥交出來。我沒有惜語那么仁慈,招惹我,你沒什么好果子吃。”
花曉萱仰起頭,平靜地說道:“解藥?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聞言,談煜祺眼睛瞇起,冷酷地說道:“花曉萱,不要跟我耍花招。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想死容易,可惜招惹我,我會讓你痛不欲生,卻只能活著。你要不信,可以試試。”
看著談煜祺俊逸的臉,花曉萱笑著說道:“談煜祺,你長得那么帥,身價不菲,愛慕你的女人那么多,又何必只要花惜語一個人呢。她要是死了,你不也能再找個更年輕漂亮的女人嗎?”
話音未落,談煜祺眸色一凜。見狀,談煜祺的手下直接上前,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花曉萱的臉頰上。頓時,花曉萱被打得眼冒金星。
談煜祺雙手環胸,云淡風輕地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少招惹我。花曉萱,當初給你藥的苗族人,怎么會沒把解藥給你。在我沒有發狠之前,主動把解藥交出來。要不然,今天就是你開始在地獄生活的日子。”
聽到他的話,花曉萱的臉上帶著錯愕:“你怎么知道那藥來自苗族?”
眼底快速地閃過什么,談煜祺雙手交叉,平靜地說道:“我想知道,自然有我的辦法。我已經讓苗族的神婆趕來救惜語,你最好抓緊點時間。要不然當你的價值沒有,我不確定會怎么回報你對惜語的傷害。”
別過頭,花曉萱故作鎮定地說道:“我不知道什么解藥,我也沒有。”
見她死鴨子嘴硬,談煜祺拍了拍手。下一秒,幾個面容消瘦,長相丑陋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他們的臉色,花曉萱不由地想要往后退去,卻被人用力地按在沙發上。
“談煜祺,你想做什么?”花曉萱故作鎮定地說道。
眼睛瞇起,談煜祺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幾個人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艾滋病患者。如果你再繼續冥頑不靈,到時候,我就讓他們陪你好好地玩玩。到時候會是什么下場,你應該比我清楚。艾滋病不可能醫治好,只能痛苦地活著。”
震驚地瞪大眼睛,花曉萱的眼中滿是錯愕。看到那幾名只剩下皮包骨,眼圈深深地陷進去的丑八怪。想到要被他們侵犯,花曉萱的眼中彌漫著恐懼:“不要。談煜祺,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就直接去死。”
哈哈地笑著,談煜祺諷刺地說道:“沒有我的允許,就算你想死,也死不了。當然,這不會只是唯一手段。到時候,我會為你拍攝視頻,也好讓你回味跟艾滋病患者壓在身下的滋味。當然,我不介意再把視頻發出去,讓所有人看到,笑話你,唾棄你。”
花曉萱的身體不由地顫抖,嘴唇緊咬著。眼前不由地浮現出可能會上演的場景,花曉萱使勁地搖晃著腦袋:“不要,不要。”
滿意地看到她害怕的樣子,談煜祺低沉地說道:“花曉萱,我的時間寶貴。十分鐘內,你要是不乖乖地照辦,我就開始執行我的計劃。你說,一個身染艾滋的人,會承受怎樣的目光?還真是讓人期待。”
花曉萱恐懼地看著他,用力地掙扎著,激動地喊道:“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啊……”
“我說過,我不會要你的命。花曉萱,就算你被人唾棄,惜語也不會有事。我能夠知道你下的是苗族的藥,我也有能力找到解藥,只是時間問題。我今天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把握,怨不得人。你們幾個,準備好了嗎?一會她是你們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談煜祺云淡風輕地說道。
看著那一張張骯臟的臉,花曉萱的胃里一陣翻滾。要是果真被他們……對她而言,的確是生不如死。看到談煜祺冷漠篤定的樣子,花曉萱內心想過許多的念頭,最終還是妥協地說道:“我真的沒有解藥,我沒有騙你。”
聽到她的話,談煜祺的眼睛瞇起:“看來你還不開竅,你們誰,先上?”
緊接著,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上前,就要脫掉自己的褲子。見狀,花曉萱恐懼地大喊:“我真的沒有解藥,當初那個老婆婆沒有把解藥給我。我知道這種藥是有解藥的,因為我跟老婆婆說不需要給我解藥。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帶你們去找,我知道地址。”
看到她恐懼的模樣,談煜祺沒有做聲,只是注視著她。猜不出他的心思,花曉萱害怕地說道:“我真的記得地址,我認路的本事很強。而且當時,我還把他們家的地址都拍下來,。因為我那時候擔心,要是毒不死花惜語,我要找他們算賬。談煜祺,我說的都是真的。”
談煜祺朝著一名手下看了一眼,后者會意,拿起花曉萱的手機搜索。很快便看到幾張照片。花曉萱看著照片里的地址,連連點頭:“就是,我沒騙你們,我可以給你們寫地址。談煜祺,我不想得艾滋病,你放過我。”
談煜祺沒有說話,只是讓人給她筆直,花曉萱很快地寫下地址。
將她的手機沒收,談煜祺站起身,平靜地說道:“你最好祈禱今天所說的都是真的,要不然,你的下場絕對比我說的更加痛苦。你們幾個就在這住下,要是這地址有問題,隨時陪這位小姐好好玩。”
“是,先生。”男人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談煜祺轉身,冷漠地離開。花曉萱沖著他的背影大喊:“我真的沒有騙你,能不能把這些人都帶走。”
走出房間,談煜祺冷酷地命令:“都在這守著,給她點苦頭吃。等我找到解藥,把她送給那些男人享用,再丟棄到非洲。”
驚訝地看著他,手下好奇地問道:“不是說要放過她嗎?”
唇邊揚起冷笑,談煜祺森冷地開口:“所有傷害我妻子的人,休想全身而退。”談煜祺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所有與他作對的,他都不會輕易地放過。
家里,花惜語坐在客房里,幾名神婆為她檢查身體。這些神婆,都是談煜祺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并且用直升飛接過來。目的,就是為了能早點治療花惜語的情況。
談煜祺回到家里的時候,神婆們還在診斷中。看到他們的神情凝重,談煜祺意識到,事情有點棘手。“怎么樣了?”談煜祺連忙詢問道。
神婆們來到談煜祺的面前,恭敬地說道:“這位先生,令夫人確實中的是我們苗族特有的一種藥丸。這種藥丸,是我們苗族人專門用來對付自己的仇人。因此,下藥比較狠。”
“對,而且想要配置解藥雖然容易,但最困難的是,這種藥丸,對每一味藥的先后順序很有講究。要是順序錯了,解藥就會變成毒藥。加上苗族有很多的部落,我們互相使用的順序都不一樣,先生你看。”另外一名神婆說道。
談煜祺接過處方單,只見三位神婆,每個人寫的藥材都是一樣的,但是順序卻不相同。看到這結果,談煜祺的神情顯得沉重。“順序不同,藥效都一樣嗎?”談煜祺低沉地問道。
“對,這就是棘手的地方,藥效一樣,但是解法卻不相同。我們三個神婆可以盡量地嘗試制作解藥,但是所花的時間恐怕需要半個月。但是夫人的身體,恐怕撐不到那個時候。”神婆繼續地說道。
驚訝地看著他們,花惜語不解地問道:“為什么撐不到?”
想了想,神婆無奈地說道:“這種藥很霸道,一旦開始發作,藥效很快。最多十天,被下藥的人就會氣絕身亡。從夫人出疹子的狀況來看,今天已經是第三天。”
面容刷地蒼白,花惜語的心弦緊繃著。手掌冰涼,腦子一片空白。談煜祺連忙握著她的手,凝重地說道:“麻煩各位神婆盡力,只要能救活我太太,無論多少錢,我都愿意給。這是給藥的人地址,看看有沒幫助。”
神婆接過地址,笑著說道:“大概知道是哪個部落的話,能縮短我們的猜測,那我們先去研制解藥。”
“張嫂,安排各位神婆住下。”談煜祺吩咐道。
“是,先生,各位神婆請跟我來。”傭人一邊說著,一邊領著神婆們離開。
花惜語呆呆地坐在那,雙眼里閃爍著淚花。“惜語。”談煜祺輕聲地喚道。
目光的焦距落在他的身上,花惜語哽咽地開口:“煜祺,你說我會死嗎?”
緊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談煜祺篤定認真地說道:“我不許你死,我要你好好地活著。明天一早,我就去花曉萱給的地址,我一定能找到解藥救你。”
花惜語緩緩地點頭,輕聲地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