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在尿尿完之后,便是走了,繼續(xù)和另一個男子,交談他的床上經(jīng)驗的。
林岳忍著身上的騷臭味,緩慢地前行著,這段路程,并沒有多遠,但是,林岳卻是耗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才跑出來。
林岳一跑出來,便是從林府的大門出去了,然后,林岳趕緊找了一條河,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河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跳進了河里。
頓時,平靜的水面,發(fā)出巨大的聲響,一道水泉,便是沖天而去,還沒有升高兩米,它又是墜落了下來,掉落在水面上,發(fā)出了聲響。
漸漸地,水面再次陷入了平靜,不久,一個個的水泡,便是從水面下浮上來,弄出了一連串的聲響。
接著,一套黑漆漆的衣服便是緩緩從水下浮上來,隨著平緩的河流,朝著河流的下游,流了過去。
不久后,一個人頭便是從水下鉆出來,林岳確認了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林岳便是朝著河岸游去。
當林岳上了岸之后,很清楚地就能夠看到,林岳一件衣服都沒有穿,紅果果、光溜溜的身子,便是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林岳趕緊從追云戒中拿出了一塊毛巾,將身上的水給擦拭干凈,他便是想要穿上一套衣服,這種光溜溜地站在河邊的感覺,林岳總是覺得非常別扭。
突然,林岳看到,自己身前不遠處,有著兩點紅光,林岳看清了紅光到底是什么,原來,是一個眼睛發(fā)紅的黑狗,林岳看到,黑狗似乎對他的某處狗視眈眈,林岳吞了一口口水,大叫一聲“媽呀!”然后,便是轉(zhuǎn)身就跑,連衣服都顧不及穿上。
“汪汪!”那只黑狗,卻是追了上來,而且,一邊追,一邊大聲吼叫著。
頓時,吵醒了許多的人,這些被狗吠的吵鬧從美夢中吵醒的人們,都是非常怨恨這只狗,所以,都紛紛穿好衣服,決定要將這只吵醒人們睡覺的狗給捉住。
但是,他們走出來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幅奇怪的圖畫,他們頓時都呆了。
一只黑狗,居然追著一個渾身赤果的人,而且,目測還是一個男的。
不過,夜色太黑了,并不能看到這個人的真實面貌。
林岳似乎察覺了許多道的目光,眼中卻是淚水都流出來了,邊跑邊流淚,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淚奔了吧,他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在了一只黑狗上面了。
林岳加快逃跑速度,腳下生風,林岳已經(jīng)脫離了黑劍的束縛,身體輕了許多,所以,一跑起來,黑狗都追不上,很快,林岳便是消失在了人們的面前……
……
林岳跑到了一個樹林之中,然后,躲在了一棵樹后,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趕緊為自己穿上了一套衣服,穿戴好了之后,林岳便是馬上開始平息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出了這么糗的事情,他又怎么能夠平靜下來呢,他一整晚,都沒有閉上眼睛,而是躺在小樹林里,腦子里,不斷想著明天會發(fā)生的各種情況……
……
翌日。
林岳便是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在了鎮(zhèn)子的大街上,突然,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林岳走進了一家叫做“富來客棧”的客棧,一進去,便是看到了在里面喝得伶仃大醉的小憶,他即便已經(jīng)喝醉了,但是,他卻依舊是死死的抓著一壺酒,時不時還不忘喝上幾口。
而炎火,卻沒有像小憶那么醉醺醺的,但也是有個半醉了。當他看到林岳進來了之后,還對著林岳說道:“小岳子,過來,陪哥一起喝酒。”
“好咧。”林岳聽到炎火這么說,自然是不會拒絕,所以,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一壺酒,便開始喝了開來。
“兄弟,干!”炎火那小的身形,抱著這么大一壇酒,顯得非常地滑稽可笑,但是,它喝酒的速度,卻是非常地快,一下子,一壇酒便是沒有了。
“啊,好酒!”林岳喝完一壇之后,便是說道……
酒過三巡之后,林岳便是正經(jīng)了起來。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林岳疑惑地問道。
“我們啊?就是那個什么林天叫我們來的。之前,我們是想要去找你的,但是,林天卻是跟我們說,你去執(zhí)行家族里的任務了,所以,不在林府,然后,他便是扔給了我?guī)讐K金子,說讓我和小憶在外面多玩幾天,幾天后,你才會回來。所以,我們才會在這。不過,本來我想去找姑娘的,但是,怎奈我要帶著這個小屁孩,去不了,所以,只能夠來這里借酒澆愁了。”炎火說道,嘴里,也是滿嘴酒氣。
“哎喲!你打我干什么?”炎火捂著頭,不滿地嚷嚷道。
“就因為你帶壞了小憶,你看,他都成什么樣了,一個活脫脫的酒鬼!”林岳不滿的說道。
“這不關我的事啊,是這小屁孩自己要喝酒的,不關我一分錢的事情,本來我只是讓這個小屁孩吃菜的,結(jié)果,他自己拿了一壺酒喝了起來,誰知道他酒量不好,只是喝一口,便是醉了。”炎火不滿的說道。
“哼!我不管,你不阻止他喝酒還有理了?”林岳說道,突然,一旁的人的交談便是引起了林岳的注意。
“哎,你聽說了沒有,昨天晚上,有一個變態(tài),在河邊光溜溜的走來走去,而且,好像還被狗給追趕呢。”林岳身后的一個男子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笑。
“我何止聽說呢,我還親眼看見了呢,唉,不過可惜,因為當時天色太黑,我們根本不能夠看到,這個變態(tài)的面貌。”
另一個男子說道。
聽到這句話,林岳便是松了一口氣了,只要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不親口說出去,誰也不可能懷疑到他的身上,林岳也知道,昨天晚上所有發(fā)生的事情,他都要裝作一概不知道。
“對了,你知道林家吧。”那兩個男子懷中的其中一個說道。
“當然知道啊,怎么了?”另一個疑惑地問道。
“你可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林家,曾經(jīng)的大家族,現(xiàn)在怎么了嗎?”男子繼續(xù)問道。
“不知道,它怎么了?”另一個看來對此事一無所知,搖了搖頭,疑惑地問道。
“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冷血星辰林晨做家主,而是他的大兒子林天當了家主,據(jù)說,林晨已經(jīng)死了。”男子低聲說道,但是,林岳的耳朵是何等靈敏,即使壓低了聲音 ,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什么?”另一個男子驚訝地說道。
“噓,小聲一點。而且,我根據(jù)小道消息得來,這個林天是一個實打?qū)嵉募w绔子弟,僅僅十天的時間,便是將林家的資產(chǎn)耗費只剩下十分之一二,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動用了林家的資產(chǎn)的十分之八九,這個量,可是非常地大啊,可以說,曾經(jīng)可以說是紫檀鎮(zhèn)第一大家的林家,在經(jīng)受了郝、錢兩家的攻擊之后,再經(jīng)由現(xiàn)任家主的腐敗,已經(jīng)徹底將林家淪為了下等家族,根本不能夠在紫檀鎮(zhèn)掀起一陣風浪了。”男子繼續(xù)壓低聲音,說道。
“混蛋!”炎火的耳朵自然好使,那兩人的對話,他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不禁惱怒地拍著桌子說道。
炎火的這個動作,嚇了許多人一跳,許多人都注意到炎火這個奇怪的東西,雖然看著有些害怕,但是,沒有一個人真的害怕炎火的樣子,所以,很快便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了。
炎火似乎也知道自己太激動了,趕緊收斂了一些。
“小岳子,原來,林天這老家伙,騙了我!哼,我要找他算賬去!”炎火說著,就好像要起身,去找林天一樣。
“別,算賬,是必須要的,但是,不是這個時候,我現(xiàn)在出來,便是出來找他算總賬的,到時候,老賬新賬,咱們一起跟他算。”林岳說著,便是跟炎火說了十天前他們發(fā)生的事情。
“混蛋,沒想到,那天我?guī)е∑ê⑷ネ妫闶前l(fā)生了這等事情,林天這個陰險小人,我一定不會饒了他的!林岳,你跟我說,怎么跟他算總賬?”炎火聽完了林岳說的事情之后,不禁再次憤怒,不過,這次它倒沒有像剛才那樣造成這么大的響聲了。
“我這次逃出來,是為了去帝都搬救兵,所以,吃完之后,我們事不宜遲,便是要啟程了。”林岳說道。
“帝都?你要去那里?要不要我載你一程?”炎火問道。
“不用了,你的目標太大了,現(xiàn)在是大白天的,如果你在上面的話,那么,很容易便是會被發(fā)現(xiàn)了,像你那種大體型的魔獸,被人發(fā)現(xiàn)肯定會是被群起而攻之的,這樣,你的處境就會很危險了。”林岳搖了搖頭,拒絕道。
“好吧。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上路吧。你就跑著去就行了,我想,你的速度應該很快吧。”炎火說道。
林岳則是點了點頭,說道:“正有此意。”
說完,便是抱起醉醺醺的小弟,走出了客棧。
炎火也是扔了一枚銀幣在桌面上,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