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我們是不是也要去插一腳呢?”曹聰論聽到這個關(guān)于一件極品靈器的消息之后,也是對這件極品靈器產(chǎn)生了興趣,他低聲對林岳說道。
“恩,這一定是要的。”林岳下意識地點頭說道,不過,他同時卻也是在提防著曹聰論,這極品靈器,可是每個人都非常想要擁有的,曹聰論也肯定不例外,包括他本人,防人之心不可不無。
“你們也想要去搶奪這件極品靈器嗎?”
老人看著林岳和曹聰論兩人在那里低聲議論的樣子,便已經(jīng)踩到了一個大概了。
“是的。”林岳并沒有隱瞞老人,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唉,隨你們,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句,他們這些人里面,肯定有許多高手,要是搶不到,也不要勉強,畢竟,保命要緊。”老人提醒道。
“這個我們明白。”林岳點點頭說道。
“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你們就在老頭子的寒舍住一宿吧。”老人看著太陽漸漸落下去,天色恐怕不久之后,便是暗了起來,天黑以后,氣溫可是非常冷的,老人擔(dān)心林岳兩人受不了風(fēng)寒,便說道。
“好的,那我就打擾您了,大爺。”林岳說道。
“不打擾,不打擾。”老人呵呵笑了兩聲,然后,帶著林岳兩人緩緩朝著自己的房屋走去。
林岳不緊不慢地跟在老人的身后往前走去,他感覺得到自己周圍的數(shù)百道虎視眈眈、嫉妒的眼睛正盯著他。
這能不讓人嫉妒嗎?他們在這里這么久,沒有一個村民愿意將房屋借予他們居住一宿,而林岳,卻是輕輕松松便是入住,這種簡直對于他們這些高傲的修者來說,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同時,他們也記住了林岳以及曹聰論的相貌,他們自然知道林岳等人來這里是干什么,所以,他們記住了林岳和曹聰論的相貌,要是尋寶看見他們兩,肯定會為難他們。
林岳不知道,自己無緣無故便是招惹了一大群的敵人。
“老頭子家簡陋,兩位,不要介意。”老人緩緩打開房門,說道,“這里,就是老頭子家的客房了,兩位,就暫時在這里歇歇腳吧。”
“恩,謝謝大爺。”林岳笑著點點頭,感謝道。
“呵呵,小伙子,不用感謝我老頭子,老頭子看你順眼而已。”老人說道。
聽到這句話,林岳明顯一愣,然后,沒有說什么,直接低頭走進了房間之中。
“你們好好休息吧,我聽他們說,明天就會進入前面的那座山,尋找那極品靈器。”老人說完,便是走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林岳看了看整個房間,設(shè)施很簡單,兩張單人床,以及,一個桌子,四個椅子而已。
林岳直接躺在了一張床上,床雖然睡起來硬硬的,不過,卻還是很好睡的,炎火直接躺在了林岳身旁。
曹聰論看見林岳和炎火躺上去沒多久,便是呼呼大睡起來,他便是將自己本來想要說的話吞進了肚子里,然后,打了一個呵欠,便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在還未天完全變黑的時候,睡著了。
曹聰論不愧是一個長得壯碩的大漢子,在他的鼾聲下,林岳和炎火相繼被曹聰論吵醒,這個時候,才剛剛半夜。
林岳聽著曹聰論那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坐在床上惱怒地撓著頭發(fā),頭上被他撓成了一個鳥窩。
林岳不禁大喊一聲,結(jié)果,被外面的人罵了一句,林岳便是不再敢大喊起來了。外面的街道上,都是趟滿了修者,他們都是沒有能夠獲得住宿的額,所以,只能露宿街頭,林岳那聲音也是特別的大,頓時吵醒了他們。
要知道,在外面露宿,可是非常寒冷的,他們好不容易睡著了,但是,卻是被林岳這一聲大喊吵醒,這可是一件多么使人憤怒的事情,差點全部人便是要暴走。
林岳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穿好鞋子下了床,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曹聰論的床上,林岳實在忍受不了這鼾聲,所以,林岳直接捏住了曹聰論的鼻子,讓他不能呼吸,也就打不出呼嚕了。但是,林岳顯然是小瞧了曹聰論,曹聰論直接用嘴打呼,這直接讓林岳敗下陣來。
曹聰論無論是怎樣,林岳都是弄不醒他,這的確是讓林岳感到很無奈。
結(jié)果,曹聰論第二天醒來滿足地伸了一個大懶腰之后,便是看見自己面前不遠處的一個黑眼人,頓時大吃一驚,跳了起來,開始警惕著“黑眼人”。
“你是誰?你來這里干什么?林岳呢?”曹聰論對著“黑眼人”審問道。
林岳無語地看著曹聰論:“我不就是林岳了嗎?”
“你是林岳?哈哈,我認識的林岳,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帥氣奪人、英氣風(fēng)發(fā),這些都是他稱贊我的,他見我一次,就稱贊我一次,可你,并沒有,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林岳!”曹聰論扯蛋道。
他真的以為林岳不在了,所以,隨便編出了一個理由說道。
林岳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就是林岳,不過,昨晚我一夜都沒有睡好,都是因為你,你給我負責(zé)!不然,我就去找那幫和尚回來!”
聽到這句威脅,曹聰論便是清醒了過來:尼瑪,這小子真的是林岳,媽呀,丟人丟大發(fā)了。
“啊?我困了,我繼續(xù)睡,睡醒再說,晚安。”曹聰論說完,便是倒頭就睡。
林岳又怎么可能讓他繼續(xù)睡呢,“混蛋!給我起來!”
林岳大喊一聲,不只是曹聰論完全醒來,而且,外面許多還沒有醒過來的人,也是被林岳這一聲大喊給吵醒了,頓時,外面罵聲一片。
聽著外面的罵聲,林岳也是縮了縮頭,要是惹到了什么不好惹的人,他就爽歪歪了。
“大爺,我們走了。”林岳看見老人也已經(jīng)醒來,便是說了一聲。
“恩,一路走好,一切小心行事。”老人看著外面已經(jīng)朝著山中進發(fā)的人流,知道林岳他們也是要出發(fā)了,所以,并沒有什么挽留,提醒了一句之后,便是走進了大廳之中。
不過,林岳卻是在離開的時候,聽到了一聲默默地嘆息,以及一句“又剩下我一個人了……”
林岳不禁心一揪,他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屋子,也就老人一個人,他的親人,都不在這里,這里,只剩下老人一個,孤苦伶仃地生活著。
林岳加快速度走進人流之中,他不敢再進行再多的停留,不然,恐怕他便是留下來陪伴老人了。
“嗷嗚~出發(fā)!出發(fā)!狗狗狗!我們快點,我倒要看看,現(xiàn)在號稱最強大的極品靈器,這種武器,在我們那個時代,可是非常常見的,可是,沒想到,現(xiàn)在卻是非常珍惜的,這幾萬年來,都經(jīng)歷了什么?”炎火語氣之中,流露出了回憶。
現(xiàn)在,有些記憶,也僅僅只能是給自己回憶一下,但是,卻永遠不可能再回頭了,時間,可不是等人的,它只有不停的往前走,沒有停留。
炎火現(xiàn)在,也不再去想當(dāng)年的一些事情,故人已去,往事隨煙散。炎火只想珍惜眼前的時光。
林岳聽了炎火的話,也是能夠感受到炎火話里面的蒼涼,他知道,炎火的心里,裝著許多東西,既然炎火不想要說,誰也不能勉強他。
林岳和曹聰論,順著人流,往著山里面的方面走去。
“聽說這次的極品靈器,是在一座古墓里面找到的。”
突然,后面的兩個人的交流卻是吸引了林岳的注意。
“誰跟你說的?”另一個人顯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好奇地問道。
“嘿嘿,我昨天不經(jīng)意間聽到的,這話,是從一個大派弟子口中得知的,看他身上的著裝,非常像是并列天下第二門派的三大門派中的青云道派的弟子。”剛剛開始說話的那個人說道。
“這消息,看來是真的。”另一個人說道。
“恩,他們似乎因為感應(yīng)到了極品靈器的氣息,所以,曾經(jīng)派人前來探查過。”第一個人繼續(xù)說道。
“那他們當(dāng)時怎么不將這極品靈器拿回去?使得我們現(xiàn)在這么多人都知道了。”另一個人驚訝地說道。
“據(jù)說,他們找到了古墓,但是,找不到進去的洞口,所以,才空手而歸,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消息便是泄露出去了。”第一個人繼續(xù)說道。
“原來如此,嘿嘿,他們也真是笨,居然讓這些消息泄露出來了,現(xiàn)在可倒好,天下英雄,盡皆出動,他們想要霸占,恐怕是不行了,這次,我可是勢在必得了!”另一個人嘿嘿笑道。
“這個,就難說了。”第一個人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便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林岳聽到這里,也就是不再聽下去了,因為也沒有什么好聽的了。
古墓……
林岳漸漸明白,這極品靈器,肯定是隨著它當(dāng)初的主人一起入葬了,現(xiàn)在,卻是泄露出了一些氣息,然后,被人們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