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日,林子默是讓桂平城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物好好地見識過終身難忘的場面。這一日,他就再派人給城的大戶人家送去請?zhí)埶麄兂鱿约涸O定的“拍賣會”。自己是當官的人,自然不會再去搞經(jīng)營生意上的事情,畢竟前世已經(jīng)玩過,這世就不想再玩兒了。後一日,他就會準時準點的出現(xiàn)“拍賣會的活動現(xiàn)場”。自己是鐵定替官家出售兩個行當?shù)乃薪?jīng)營權,沒有打算遵照他們的舊俗來分得一份兒乾股。
林子默是雖然知道其的油水多,但是不想涉入其。自己是好不容易纔取得了桂平城老姓的信任和擁護,所以必然要保持一個他們心目的良好形象。他還是會像平南城一樣,招募和組織一定數(shù)額的義勇,來協(xié)助防禦桂平城。林子默是始終相信廣大的民間深藏武功高手。自己的身邊只有王強和高翔,遠遠不能滿足他的需求。既然他的狼牙衛(wèi)隊已經(jīng)組建,那麼目標就是縱橫寰宇,天下無敵。
現(xiàn)如今,林子默是真沒有興趣去經(jīng)營賭博和青樓方面的生意,而是把主要的精力用到了學習如何當大明朝的官。自己是勵志要做一個勤政,愛民的好貪官,而非成爲一個混跡黑白兩道的江湖大佬。至於他餘下的精力就留給了自己的娘子楊夢棋,畢竟夫妻二人相互肚皮上面的摩擦還是很有必要的。他要是還有餘下的精力,就是去挑逗楚寒露尋開心。何時要了楚寒露的身子?林子默是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來好生幫助她進行一次人生重要角色的轉(zhuǎn)換。
這一次,林子默是沒有用強硬的手段,而是表現(xiàn)出了難得的溫爾雅。自願來的,自己歡迎,而不願意來的,自己也不勉強。他相信有人要想大財,攀龍附鳳,依附權勢等等就定然會主動爭先恐後的前來。他可不相信這一幫子人的思想覺悟有多高,同樣也不願意相信他們?nèi)诵源嫣貏e光輝的一面,畢竟能夠經(jīng)營賭場,妓院的主兒,定然也不會是善類。
由高翔隨行的林子默,坐知府官轎內(nèi),前呼後擁的趕往本城好的酒樓。早就站門口多時的酒樓老闆,帶上自己的掌櫃和兩個機靈的夥計等候知府大人的到來。按照事前和衆(zhòng)人的約定,林子默是沒有片刻的遲到。走下官轎的他,順勢擡頭看了看掛酒樓正門上用隸書所撰寫店名。自己看見‘天上人間’四個字,立即就想到了另一處。搖了一下腦袋的他,還沒有機會去見識一番,便關門歇業(yè)了。他想了一想,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地遺憾。
酒樓老闆是挺起自己的大肚子,很會察言觀色,笑呵呵地緩慢靠近道:“知府大人能夠再一次賞臉光顧小店,實是蓬蓽生輝。小人知道林大人是字畫方面的行家,所以想奢求大人的一幅墨寶進行珍藏。至於潤筆費用,我願意奉上一千兩黃金作爲答謝。”
林子默的注意力是移到了他的身上,臉上只是輕輕一笑,什麼都沒有說,便擡腳往裡面走。他不是嫌棄酒樓老闆所出的一千兩黃金少,加不是自己的字畫真真地千金難求。自己相信酒樓老闆之所以願意出重金購買的不是自己的字畫,而是一張自己給他護身符和承諾。林子默是給他們這一羣有頭有臉人物,深深地留下了“屠夫”的印象,而黎民姓的心目,他就是一位除暴安良和匡扶正義的“超級英雄”。
八十一顆腦袋落地,再加上他軍營裡面下令斬殺的人犯,那真就足足地達到了三位數(shù)字。
繼任潯洲知府不久的林子默,入了桂平城不太久,便要了過人的項上人頭,實實地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不但讓城內(nèi)的人物們有所忌憚,而且連小潑皮們都急於改邪歸正。
酒樓老闆和掌櫃的雙重引領下,林子默是徐徐地登上了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二樓大廳。接到請?zhí)摹按笕宋铩笔且粋€不落的都到了。他們認定林子默口的自願就是命令。即使自己再不情願來,都要來陪一陪坐,走一走過場,畢竟處決八十一個人犯的場面還記憶猶,生怕不小心就得罪了這一個殺人魔王,召來殺身之禍。林子默是毫不客氣的坐了爲他預留的主位上面,而全副武裝的高翔是側立他的身後侍衛(wèi)。
沒有著急開始的林子默,端起店小二剛剛給自己泡的茶,細細地品了一口,口感很是不錯道:“此茶很有味道,不知叫何名字?“
酒樓老闆是滿臉堆笑,顯得有一點兒得意道:“林大人喜歡便好。這是小人珍藏的一點點地武夷山大紅袍。今日貴客臨門,所以我拿將出來泡與知音品嚐。”
林子默是知道這盞茶的“葉子”,後世竟然能拍出二十克大紅袍二十萬元的天價,可見一克茶葉就是一萬元,堪比鑽石的價格。自己是分之一的確信,後世的大紅袍肯定不會有他如今喝的加原汁原味。他想必這東西肯定也是貢品,但銀子的作用總是可以通神,花一個大價錢買來幾許,不成任何問題。
放下手茶盞的林子默,沒有去和酒樓老闆聊茶,而是直接進入了主題道:“本官讓大家來的目的就是要找人繼續(xù)經(jīng)營本城內(nèi)的五間賭坊和三家青樓。注重說明一點兒,全部的權益都是你們的,還可以不按過去的舊規(guī)矩辦。你們只需要明明白白地交給官府一筆數(shù)目就成。爲了做到公正,公平,公開,我說出一個底價,而你們每一次叫價,便可以加一個指定的價格,也可以不受上限的任意加。終,價高者得。”
本來只是想來打醬油,看熱鬧的大戶們,免不得也動起了心思,畢竟這兩個行當是出了名的來錢快。賭坊,即使一把輸?shù)羰f兩雪花銀,傾家蕩產(chǎn),也不是什麼好稀奇的傳說。而青樓,那就是一個徹徹底底地銷金窟。有的時候,男人們爲了爭奪一個青樓女子的初夜權,即便花去萬兩黃金也不是什麼多罕見的謠傳和神話。
不過,這兩個行當雖然來錢快和來錢多,但是沒有一定的官府背景,根本就成不了事兒。座的有一些大戶確實動了不小的心思。不過,各自還是有所擔心,畢竟這一個錢也不是那麼好賺的。過去,劉老虎壟斷了這兩個行當,使得他們沒有了念想。而現(xiàn),機會擺了他們各自的面前,心癢難耐的同時,又生怕落得一個像劉老虎的下場就劃不來了。
看出了他們有爲難之色的林子默,爲了進一步打消他們的顧慮道:“你們只要有人能拿下青樓,賭坊任意一間的經(jīng)營權,而本官都爲其出具書面公作保。”
本城的李大戶是壯起膽子,站將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林知府,此話當真。”
林子默是一邊端起放案幾上面的茶盞,一邊明人不說暗話道:“本官,絕無虛言。如若還有官門人找你們的麻煩和勒錢財,本官絕對會爲你們做主,並且不需要你們?nèi)魏蔚男⒕础V领痘燠E江湖的潑皮,你們可以自行解決。即便是打死打傷,官府都可以不過問,只要不是本府管轄的普通善良姓就成。當然,你們的麻煩也可以找官府爲你們解決。”
聽得清楚和明白的生意人們,紛紛地交頭接耳,完全不敢相信。林子默的辦法就是效仿未來的加坡。既然不能杜絕這兩個爲古老的行當,那麼就把它們控制一定的範圍之內(nèi)。與其讓一人壟斷獨大,還不如分給幾家各自經(jīng)營。
“本官醜話說前面。”林子默是沒有放下手的茶盞,朝椅子後面一靠,一本正經(jīng)道:“銀子賺得再多,都是你們的,本官都不眼紅。不過,你們誰要是不守規(guī)矩,就休怪我不講情面和承諾。所以,機會已經(jīng)擺了你們的面前。至於能否把握住,就看各位的意思了。”
感覺到有一點兒口乾舌燥的他,緩慢的品起茶,然後就留給他們充足的時間考慮和權衡。擺他們面前的是一塊大肥肉,光看一看就已經(jīng)足以讓人垂涎三尺,而真要是能吃進嘴巴里面去,肯定會美滋滋地。做過長時間商人的林子默,還是相當瞭解他們的小心思。自己理解他們這種如履薄冰的謹慎態(tài),畢竟花出去的東西可是銀子,而不是隨處可撿到的石頭。若是戰(zhàn)略決策選擇成功是飛黃騰達,大其財,而要是選擇錯誤,敗家破產(chǎn),瞬間而已。
林子默的態(tài)就是不著急,和他們玩兒的就是心態(tài),熬的就是他們這一羣“鷹”。來之前,自己是已經(jīng)找來過操持了這兩個行當?shù)摹皩I(yè)人士”詢問了一番。心有譜的他,早就做出了兩個方案。即使他們這一些人死活不買,那麼自己就把這兩個行當?shù)慕?jīng)營所有權賣給外來人士。他看來,說不一定外來的和尚還好唸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