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錦看不過去了,他飄到韓瑋珀身邊警告他,“別怪我不提醒你,女人可都是小心眼的,而且,她們一記就是記一輩子的,你快去哄哄人家。”
韓瑋珀皺了皺眉頭,“喂,少來了,我一向很有分寸的。你還是先顧著我妹吧,她比較讓人擔心。”
“算了,我還是去悠著點親親老婆吧,我現在的甜蜜負擔反正你是體會不到的。我兒子都快出來了,大舅爺,你得加油啊,不能落得太下了。要不然,你兒子在成長中會沒伴的。再說了,丈母娘很想抱孫子了,要是男人,你都懂得哈?”
伴隨著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白流錦拍了拍韓瑋珀的肩膀。
力道有一點重了,韓瑋珀的眉梢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快去吧,你哪來那么多廢話。”說著,韓瑋珀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白流錦。
隨即,他的視線往場里巡視,卻沒看見沈恬的身影了。
白流錦走了,韓瑋珀還怔在原地,可他的眼神已經沒有了焦距,思緒仿佛飄了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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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恬獨自坐在休息間里發呆,直至白流蘇推門進去了,那道突兀的響聲才把她的渙散思緒拉攏了回來。
女人的直覺,沈恬有心事。
從她們在紐約搭擋開始,白流蘇就覺得她是一個心思細膩又敏感的女孩,雖然她沒有問過她的私事,她還是看出來了。
其實笑著的她,看上去蠻陽光干練的她,并不是一如她的外表那樣強勢的。
她和她一樣,內心都是極柔軟的,仿佛一戳就會碎似的。
“恬恬,你不開心嗎?你和韓瑋珀吵架了?生活中總會有些磕磕碰碰的,或許也不會那么完美的,把心放寬點,還是照樣過了。不要給自己增加煩惱,想不通的就別想了,沒結果的更不要去想。”
說著,白流蘇在沈恬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她牽起她的手,給予她一絲溫暖。
“蘇姐,謝謝你。我沒什么事,你不用擔心我的,我懂得照顧自己。”輕輕顫了顫長長的眼睫,而后慢慢地揚起,沈恬澀澀地扯了扯嘴角,她勾起一絲淡然的淺笑望著白流蘇。
“你沒事就好,一定要開心點,沒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我以前也苦過,現在不也是過得好好的,我相信你也會幸福的。若是你不想再繼續呆在韓氏集團的話,你不妨來雅文。
實不相瞞,顧易年需要一個職業經理人去管理收購回來的雅文的,我覺得你是一個不錯的人選。況且,我信得過你的能力。我現在懷孕了,不久還要帶孩子,工作上,我幫不了他什么忙了,若是有你的加入,我們相當歡迎的。
對了,你若是遇到困難的話,一定要跟我們說,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跟你處了那么多年,你的為人我難道不清楚嗎?我是把你當成好知己的了,我從來沒把你當外人看的。”
白流蘇那張洋溢著幸福的漂亮臉蛋泛著自信自傲的光彩,她望著沈恬點了點頭。
“蘇姐,真的謝謝……”
“沈恬,別跟我說謝了,要不然我會認為你沒把我當姐看的。我會感恩的,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幸好有你幫我的,我才能重拾信心,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頓了頓,白流蘇繼續說:“感情的事,我們外人頂多是給你們創造機會,或者是提醒一下,但最終的決定還是在你們的手里。
我不知道你和韓瑋珀處成了什么樣,但是,我看得出你的糾結的。當初我和顧易年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彷徨過,我也迷茫過,我也害怕再一次受到傷害,甚至,我也把自己的心封閉起來過。
但,后來我還是想通了。我愛他,所以,我會勇敢去追求我的幸福的,我相信他能給我想要的。感情就好比一雙鞋,穿在自己的腳上,合不合適,或者試過了才知道,那個合適的度也是自己才知道。
韓瑋珀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大家也挺熟的。其實,他那個人不壞的,以前他也是瀟灑大方的。他會對你小氣,或許他并不是有惡意的,男人吃醋也就那個樣子,嘴賤是肯定的了。明明是在乎得不得了的,就是嘴僵。”
“好好想想吧,冷處理太久了也不好。好了,今天應該開開心心的,別的事都不想了,我們準備出去拍照吧,這顧易年的家風景也蠻不錯的,你可以到處走走。”
“知道了,蘇姐,你的話我會好好想一下的。”眨了眨眼,沈恬牽起一抹會心的笑意。
有很多事她也想,她也渴望自由,更渴望像蘇姐那樣能擁有一個幸福的家,還有一個疼她愛她的人。
希望這一切不會是她的奢望吧!
或許,她是不會那么幸運的。
沈恬微嘆氣,她心里還是五味雜陳。
在這么個喜慶的大日子,她不應該帶這樣的情緒的,蘇姐說得對,她應該開心的。
她應該做回以前那個拿得起放得下的沈恬的,自信是她的魅力,她不能丟。
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沈恬跟著一對新人出去會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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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顧易年喊話了,不許向他已經懷孕的親親老婆敬酒,以柯以東為首,兄弟團更是拽著他這個弱點不放。
“老大,你不讓嫂子喝,很掃興的哦。再說了,今天是你們大婚的日子,很值得喝幾杯的,人生能有多少次白頭偕老的,對吧?”
“柯以東,我記下了,等你結婚有你好看的。”顧易年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說完了就滾,別鬧了。
柯以東很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不怕死地調侃道:“喲,老大心急洞~房了,想把我們趕走了。老實告訴你,若是你今晚哄不了我們開心,等一下必須去鬧洞~房。大家說,對不對?”
呀的,兄弟都沒有情面講,這幫混蛋真是損哦!
更要命的是,那些人還跟著柯以東起哄了,“對,要不我們留著這些美酒殺上喜房吧。”
顧易年望著段離手上捧著的那個本該是待應端著的盆子,上面滿滿的站滿了盛著紅酒的高腳杯,他伸出手扶了扶額頭。
呀的,都是一群禽~獸來的!
“喂,我陪你們喝,我老婆的就算了。”
“不行,要喝。大家說,能不能放過新娘呀?”
看著他們這樣起鬧,一身香檳色露肩長禮服的白流蘇笑了起來,她幸福的依偎在顧易年的懷里。
她不擔心的,她知道顧易年是不會讓她喝到酒的,他可緊張又寶貝她和寶寶了。
“不能!”
緊隨著一陣起哄聲,顧易年皺起了眉頭,他瞇起了深遂的眼眸,一瞬一瞬地盯著玩大的柯以東。
“你真不怕死?小心我隨時把你丟回曼哈頓,你是不是不想知道你女人去哪里了?”顧易年的口吻既性感又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柯以東,沒出息!”看柯以東瞬間沉默了,負責端酒的段離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段離,你很出息,行,我跟你換個位置,我來端酒,剩下的就看你了。”說著,柯以東搶過段離手中的托盤,他饒富興味地來回瞟著場中的人。
“老大,大喜日子就不要找借口推脫了,抱了美人歸,你好意思不跟我們兄弟喝嗎?嫂子,你說了算,喝還是不喝,兄弟都聽你的。”
深沉的銳眼盯著顧易年懷里的白流蘇,段離的性感薄唇微微翹了起來,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我媽咪不許喝酒,她有妹妹了。她不是有伴娘嗎?就讓伴娘姐姐陪你們喝唄。”看這形勢不對,人小小的白小帥跳上了椅子酷酷地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對呀,還是帥帥醒目,來來來,伴娘姐姐站到我們的中間來。”
聞言,沈恬笑著挑了挑眉,她欣然站了出來,能幫蘇姐的忙,他挺樂意的。
“帥哥們,怎么個喝法,不會是讓我一杯一杯陪你們喝吧?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韓貝貝想起身去解圍幾句的,卻被白流錦按了下來。
“老婆,別去攪了,我敢斷定沈恬不會有事的。”
要是韓瑋珀那個混蛋還能忍得下去,他真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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