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看來你有做服裝設(shè)計師的天份啊,要不然,就是親身經(jīng)歷太多,所以知道所有女人的尺寸。”
慕琉星望了白司夜結(jié)實的胸前一眼,幽幽的說。
“叮!”
電梯到了,門打開了。
白司夜邪魅一笑,悠閑的靠在墻上,瀟灑的看著她,并沒有走進電梯離開。
慕琉星警惕的退后一步,白司夜此刻的笑容,怎么看都帶著陰謀呢。
“你是在諷刺我閱人無數(shù),眼睛比雷達和尺子還好用嗎?”
白司夜掏出一支煙,靜靜的點上,悠閑的叼在嘴里。
慕琉星禮貌一笑,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8顆牙齒,看起來真誠極了。
“我哪里敢諷刺總裁您啊,電梯來了,您不是忙嗎,快點去吧?!?
她在心里把白司夜暗暗罵了一遍又一遍,臉上卻笑得越發(fā)燦爛。
論演技,慕琉星絕對是奧斯卡級別的。
白司夜吐了一口眼圈,搖搖頭,故意為難的說,“怎么辦呢,我本來打算走的。但你的笑容實在是太刺眼了,讓我很想讓你哭呢。”
說到后面,他已經(jīng)在咬牙切齒了。
這個女人,他老早就想狠狠的欺負她一頓,最好被他弄哭,那就太有成就感了。
慕琉星小心的看著他,做好防御姿勢,準(zhǔn)備在他沖上來時,給他致命的防狼術(shù)一擊。
白司夜看到慕琉星小臉緊繃,一副明明緊張,卻還要保持微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這幾天的壞心情,似乎都因為這一笑而消失。
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個寶,他一看到她就想笑。
“你笑什么?很好笑嗎?”慕琉星看到他笑話自己,不滿的說。
白司夜掐滅煙頭,站直身體,瞬間離慕琉星很近。
他身上的煙草味和淡淡的香水味,充斥著慕琉星的鼻息。
一瞬間,慕琉星有些恍惚。
不久前,她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氣味很適應(yīng),因為他們又吻過,又抱過。
然而這幾天,他們沒有說話,再次靠近時,慕琉星覺得好像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了。
白司夜低下頭,下巴正好抵在慕琉星的頭頂。
他嘴角上揚,輕輕的說,“這里是我的專屬電梯,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進。你怕不怕,我直接把你拖進去,然后辦了?”
慕琉星嚇了一跳,掙扎著要推開他。
手卻一下子按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頓時被他的體溫嚇到了,像觸電一樣拿開,一張臉全紅了。
白司夜看著她像個受驚的小白兔一樣慌亂,忍不住悶悶的笑。
“放心,我很挑剔的。你以為我誰都上,嗯?”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但說出的話卻嚴(yán)重打擊慕琉星的自信。
“放心,總裁,我也很挑剔的。你以為我會讓你上,嗯?”慕琉星不甘示弱,直接反駁回去。
白司夜挑挑眉,這話說的,似乎她很自信啊。
“你確定?”
慕琉星被他自戀的表情,欠扁的語氣惹火了,立刻反擊,“那你呢,你也確定?”
白司夜收起了調(diào)笑,似乎在認真思考什么。
的確,他不確定。
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想征服慕琉星,不確定他為什么一定要和她斗嘴。
一切都不確定,包括他的心。
慕琉星看他忽然變得這么
深沉,忍不住吐槽。
尼瑪,這個男人真是精分,一會兒成熟穩(wěn)重,一會兒該死的欠扁,到底哪個是他???
白司夜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淡淡的說,“我走了,你回去上班,否則扣你工資,再見?!?
話說完,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進了電梯,不見了。
靠之,他就這么走了?
而且臨走前,還要扣她的工資,還有沒有人性啊,果然是資本家!
慕琉星看了看手里的袋子,決定回去把白司夜的風(fēng)衣掛起來,然后一不開心的時候,就對著它扔飛鏢,把它當(dāng)做白司夜,射成個蜂窩!
哼!
白司夜到了醫(yī)院,正準(zhǔn)備去看孟心薇時,前方忽然出現(xiàn)了兩個人,恭敬的和他打招呼。
“少爺好?!?
白司夜好看的眉毛皺起,他們是白海云的人,看來,白新已經(jīng)告過狀了。
他本來是打算等忙過這幾天,孟心薇出院后再修理白新,誰知道他居然自尋死路,先找老頭子撐腰。
“廢話少說,什么事?”白司夜冷漠的說。
兩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先開口。
白司夜在白家的名聲,早就傳揚千里,誰都不敢惹他。
白司夜懶得和他們浪費時間,準(zhǔn)備繞過他們離開。
“少爺!”兩人急了。
“是這樣的,大少爺住院了,老爺?shù)结t(yī)院來看望……”
白司夜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背影看起來殺氣騰騰,“你說的哪個大少爺?”
他的聲音寒冷,嗜血,嚇得兩個手下大氣都不敢出。
白司夜雙眼血紅,眼里一片冷酷。
“竟然在我不爽的時候送上門,那我就去陪你們玩玩,帶路?!?
兩個手下松了口氣,連忙帶著白司夜趕到貴賓房。
“是這兒?”
白司夜看著眼前的門牌號,1314號房,真是吉利啊,白海云可真愛他兒子,果然是父慈子孝呢。
“是的,少爺,我先敲門……”
白司夜不等手下說完,提起腳就是一踹。
“砰!”
整個樓仿佛都在響,路過的護士害怕的看著他們。
門開了,管家小心翼翼的看著白司夜,給他開門。
病房里,白新和白海云怒視他,兩人一模一樣的表情,讓白司夜忍不住笑出來。
“呵……”
果然是親父子,一個德性。
白海云看到愛子猖狂的樣子,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氣的不輕。
“司夜,你干什么?你大哥正在住院,你是想拆房子嗎?”
白司夜不屑的笑了,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哪個是我大哥?戶口本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白家就我一個,哪里來的野種?”
“爸爸,你看,不是我平常不友愛兄弟,實在是司夜他從不把我當(dāng)哥哥,我做什么他都不領(lǐng)情?!?
白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今天居然敢頂撞白司夜。平常他都是怕白司夜怕的要死,根本不敢跟他對視。
但現(xiàn)在,他作為一個病號,又是被白司夜的秘書打的,白海云肯定不會不管的,畢竟他是白海云的第一個兒子。
白海云皺眉,但沒有發(fā)火。
都是他的兒子,他當(dāng)然都愛。
但豪門就是這樣,嫡子永遠是嫡子,庶子不可能和他相提并論。
他最
愛的始終都是白司夜,那畢竟是他名正言順的兒子。
白司夜站直身體,面無表情的掃了白新一眼,嚇得他把肩膀縮起來。
白海云看到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心里有些厭煩。
兩個兒子平時不在一起還好,他都疼。
可一旦在一起,對比太強烈了,白司夜甩白新幾百條街,誰強誰弱,一看便知。
白司夜忽然走上前,在所有人沒預(yù)料到的情況下,一把抓住白新的衣領(lǐng),把他提了起來。
“啊啊啊,爸爸,快救我,白司夜要殺我,他要殺我……”白新整個人半跪在病床上,脖子被白司夜掐住,恐懼的大叫。
一屋子的保鏢都慌了,大少爺被少爺掐住,而且是當(dāng)著老爺?shù)拿妫麄冊撛趺崔k?
白海云看到他們兄弟相殺,氣的大喊,“住手!司夜,你想殺了你哥哥嗎?”
白司夜聽到他說到“哥哥”兩個字,手收的更緊。
白新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白海云急了,害怕白司夜真的殺了白新。
可他又不可能下命令,讓保鏢傷害白司夜,他舍不得。
“司夜,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司夜猛地推開白新,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他的手被白新弄臟了似的。
白新被白司夜一甩,整個人摔到床頭,頭重重的磕到墻壁上,疼得他哭天搶地。
白海云連忙查看他的傷勢,心疼得不得了。
“記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說這些惡心的話。我白司夜沒有兄弟,說一次,打你一次。誰要是不信,盡管試試?!?
白司夜看著他們的父子之情,冷笑了一下。
白海云有些惱火,他再喜歡白司夜,也不會包容他無緣無故打自己的哥哥,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
“司夜,你老是這樣隨意羞辱自己的家人,將來我怎么放心把白家交給你?是不是等我死了,你就把你的兄弟全殺了?”白海云嚴(yán)厲的質(zhì)問。
白新一聽,顧不得疼痛,趕緊側(cè)耳傾聽。
這可是稀奇,白海云對白司夜向來縱容,簡直是溺愛。
這次居然當(dāng)著他的面威脅白司夜,難道他準(zhǔn)備重選繼承人了?
白司夜邪魅一笑,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殺氣。
“你太小看我了,我何止會殺了他們,連他們的媽,我都不會放過。你白海云的小老婆,我會全部送到地下,給你陪葬,免得你太寂寞。”
“你!你……”
白海云氣的發(fā)抖,他早知道兒子恨他,卻沒想到他這么恨他,居然一個都不放過。
“你以為,沒人能制得了你?”白海云到底是叱咤風(fēng)云幾十年的人,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
白司夜嗤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我白司夜想讓誰死,誰就得死。任何人,都不例外?!?
說完,他在保鏢戒備的眼神中,囂張的離開了。
白海云猛地癱倒在地,管家和保鏢慌忙把他扶起來,給他順氣。
白新卻是高興得不得了,可算是讓他等到這一天了!
白司夜和白海云,終于撕破臉,徹底干起來了,他的機會來了。
“爸爸,你別生氣了。白司夜不聽話,管不好白宇,不如交給我吧,我保證讓白宇更強?!?
白海云一口氣沒緩過來,卻聽到草包兒子想接管白宇,心里更難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