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迷于容淺的俊俏,英氣逼人中一抹難掩的柔媚,正對玉甜胃口,看的她心花怒放,只見高聲中,一身疾呼,身影上前,急速而欲:“俊哥哥,我的俊哥哥!”
“呃……”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容淺一時間顯然不是很適應(yīng),于是她不由的后退兩步,微保持距離,微笑問道:“敢問這位姑娘是……”
“世子,她說她是玉咸公子的妻子!他們之間,還有好幾個孩子!”氣憤不過,也不知道是對玉咸還是玉甜,總之心情很不爽,連帶著口氣也不爽起來,凝香此時瞪著眼睛,開口大聲稟告道!
“妻子……?”挑了挑眉,容淺淡淡面上玩味。愛叀頙殩
見此,玉咸急忙解釋,生怕對方誤會了去,“不不不,你別聽她胡說!她叫玉甜,是我的妹妹!”
“哪有妹妹會將自己說成是哥哥的妻子?玉公子,你這是分明是在騙人!”沖頭沖腦,生氣極了,不知不覺中,凝香一力維護(hù)著容淺,似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意由心出,生怕容淺她受了什么委屈。
“玉公子,這你就不對了,你都明明已經(jīng)娶妻生子了,卻還來招惹我們世子,陷她于不仁不義之地,你簡直可惡!”
怒著表情,起步半擋在容淺面前。這時候,凝香一副護(hù)短情深,似乎根本忘記了她家主子之前是個什么名聲!
“我,我--你們別聽這丫頭瞎說!她真的是我妹妹!同父同母的親妹妹!”
感覺自己的名聲已經(jīng)掉了一地了,心碎中玉咸極力解釋!其實,別人怎么想,他如今真的有些不在乎了,但是他在意容淺的看法,在意她是否真的應(yīng)誤會他已經(jīng)和別人成親--
好吧,他承認(rèn),雖然她容淺又壞又兇又不討人喜,并且還殺千刀的冤枉他,把他的好心踐踏在腳底!但是,他還是不愿意離開這里,說不清……是為什么。
“我,我……”
張口極力的解釋,但急的似乎不知從何說起。然這時候,目光微一瞟前,容淺只抬起眼,面色鎮(zhèn)定,平淡而說:“不用向我解釋,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原以為自那次事后,一向心高氣傲的玉咸會卷鋪蓋走人呢?可沒想到如今竟還在這里,有些意外。
其實說這話的目的,容淺不是為了諷刺玉咸,而是自那天當(dāng)她看到那瓶被摔的金創(chuàng)藥后,她已經(jīng)知道了實情,想找個時間道謝。
本來以為玉咸已經(jīng)離開了,可卻不想竟還在這里,于是乎她便有此一問,本只是好奇,但不想聽在對方耳里卻變了味,只惹的玉咸暴跳如雷,感到的羞辱!
混蛋!這個該死的娘娘腔,果然對他沒好感,想趕他走,哼!
“要你管!本小爺想在哪兒便在哪兒,才不需要向你匯報!”
對,他待在這里,是不想回去接受他爹的安排,隨隨便便和一個自己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女人成親!順便也好氣氣這個該死的娘娘腔!叫她沒心沒肺,狼心狗肺!
不知道他突然又傲嬌個什么勁,無語中容淺轉(zhuǎn)過眼神。可是這不轉(zhuǎn)不要緊,一轉(zhuǎn)便見面前玉甜正滿臉癡迷的對她猛瞧,一個勁的傻笑,“嘿嘿。”
“這位姑娘……”
“我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他妹妹!我沒有成親,我才剛十五歲!”
連忙擺手,立刻撇清和玉咸的關(guān)系。寬慰中,玉咸感嘆到底是自己的妹妹,關(guān)鍵時刻不會踹他一腳,可誰知下一刻便聽見對方那欠抽的話,氣的他直想殺人!
“我哥長的那么丑,我才不會看上他呢!俊哥哥,你長得這么好看,我喜歡你!”
“……”
沒由來的遇一花癡,容淺不知道該說什么。可見暴跳中,玉咸上前一把去抓玉甜,憤恨的口中不滿怒道:“玉甜,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什么叫我長的那么丑?我明明是玉樹臨風(fēng),瀟灑倜儻的好不好?!”
“屁了!你隨爹,都長的丑。我隨娘,都貌美如花!”嘴一撅,頭一昂,玉甜深不以為意的鄙棄道!
而見此,玉咸深感恥辱,直指著她的鼻子憤怒罵道:“你還是不是我妹了!有帶這樣說自己的哥哥的么!”
“切,自你那天將我丟在酒樓的那天,你就不是我哥了!”
一下子跳開,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牧⒃谌轀\身邊,一把抱起容淺的胳膊,玉甜撒嬌,兩眼冒心道:“俊哥哥,原來你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個斷袖世子啊?唉,我原本一聽我哥哥成了你的男寵,心里還很冒火,但不過如今一見到我,我就頓時明白了,如你這樣好看的人,如果我是男子,我也做你男寵!”
“玉甜!”
“呃,姑娘……”
那邊玉咸氣憤的叫著,而這廂容淺有些滴汗,說實話在這么個封建禮制下,能養(yǎng)成玉甜這般性格,也屬于難能可貴了,他家玉家,實屬一朵奇葩!
“哎呀,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玉甜,或者小甜甜!俊哥哥,你叫容淺吧,我以后就叫你小淺淺,我們倆來做朋友吧!”
額,小甜甜?小淺淺?再來一句“土豪,我們一起做朋友吧”?這個玉甜丫頭,究竟是哪出對哪出啊?
“玉甜姑娘,你--”
“小淺淺,別你啊我啊的,我喜歡你,看上你,要一直跟你在一起!”似乎如宣告般說著,玉甜一臉一本正經(jīng)!
可是聞言,容淺有些臉黑,這府里已經(jīng)夠熱鬧的了,再來一個……“玉甜姑娘啊,你喜歡我?可是如你所知,我是個斷袖,不喜歡女人的。”
“我知道啊,沒關(guān)系!我相信你以后一定會喜歡我的!畢竟你連我哥那個二貨都收了,對我動心……那是遲早的事!”
一臉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樣子,說人家二貨的人,通常不知道其實自己在別人眼里就是個二貨!搖著頭,不想與之多語,看今天的架勢,這個玉甜是非賴著不肯走了,那么容淺就隨便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們忙,你們忙。”
不接話,轉(zhuǎn)身就往回走去。而見此也不相攔,玉甜一臉傻傻的興奮,暗自高興:嘿嘿,小淺淺同意她留下了!那么就說明其實小淺淺心里是對她有好感的!哦也,哦也,愛他一萬年,嗯嘛,嗯嘛!
“哥,以后我就住你那里,我們兩個,伺候小淺淺一個!”
“混賬,說什么鬼話!馬上給我回到莊里去!”
“我不!你敢要我回,我就把你在這兒的消息告訴爹!到時候他老人家親自上門抓人,到那時候……哎,到那時候,小淺淺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不錯,不錯,就這么辦!”
說罷就要轉(zhuǎn)身,玉甜欲快步而走。而見此情急,玉咸一把上前抓住她,直拎著往自己院子走去,邊走邊黑著臉,感嘆自己形象全銷,再難見人!
“不許告訴爹!不然就把你弄死!”
“你敢弄死我,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你!我斷子絕孫了,就等于玉家從此絕后了,你下的了狠心?”
“額,應(yīng)該下的了吧?我是女的,反正都要出嫁的,你們玉家,管我毛事?”
“你--”
*
后山
“少主,你沒事吧?”一個女子,傾顏絕色,半跪在面前,詢問正在打坐調(diào)息,一臉沉靜的墨沉。
自上次被血蠱反噬,他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如今好不容易調(diào)理的差不多了,就等著過幾日出關(guān)。
“少主,那個容淺太可惡了!你就讓我去殺了她吧!”心痛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那俊美的眉宇中滿是蒼白,不由間女子咬唇,拿起佩劍就要沖之出去!
“回來!不可魯莽!”
一聲沉喝,睜開眼睛,那如墨星辰的眼眸里滿是沉靜,看著女子,墨沉開口,那不怒自威的話語中滿滿的都是不可抗拒的威嚴(yán),“絕顏,不許去!”
“為什么少主!那個容淺,他都已經(jīng)將你害成這樣了,難道我們還要繼續(xù)留著他嗎!”
怒的一跺腳,眼中滿是陰戾,走回來,駐足停步,那名名喚“絕顏”的女子滿臉憤恨,咬牙切齒!
“少主,雖然我墨族全族是被容親王所救,按道理我們是應(yīng)該感激他!但是那個老東西,他根本就沒安好心,他救我們,不過是想騙得我全墨族武功最好之人去保護(hù)他兒子--他當(dāng)時的出發(fā)點,根本就是自私的,所以我們也沒必要去遵守什么鬼約定!直接殺了那個混蛋,一了百了!”
氣憤不已,情難自禁,絕顏越說越情緒越激動,不由的死扣住劍柄,指節(jié)泛白!
“放肆。我們墨族,一向是最重視誓言的,我曾在我墨族先祖面前發(fā)過誓,此生甘愿服下血蠱,發(fā)下血誓,終生終世保護(hù)容淺,絕無二心!這誓是我自己發(fā)的,沒有任何人逼我,如今我怎能隨隨便便毀誓?難道你是想我墨族全族終遭天譴,全族覆滅嗎!”
古人信誓言,輕易不隨便起誓!而尤其是最重信遵義的墨族,是絕不可能干出這有悖誓言之事,不然則會招致天譴,全族之人不能幸免!所以,這也是墨沉即便不愿意,但也始終都留在容淺身邊的原因--因為他要兌現(xiàn)誓言,絕不連累全族眾人受難!
“可是!”
氣的沒話可講,在絕顏看來,當(dāng)初的一切就是一個陰謀!是他容親王保護(hù)兒子而設(shè)計他人的一個大陰謀!
“可是少主,難道你就真的準(zhǔn)備這樣一輩子跟著容淺,當(dāng)他的--”
后面的話,絕顏不好講,也知道墨沉不愛聽,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下心情,絕情開口,復(fù)又說道:“少主,你如今肩負(fù)著我墨族光大的重任,是我全墨族的希望!如果你一直跟著那個容淺,那我們墨族不就--”
“再等等吧,總會有希望的。”
心知絕顏要說什么,沉默中墨沉不發(fā)一言。其實,作為墨族的少主,他也想振興自己的家族,讓他們重現(xiàn)天日,可是……
“能有什么希望?解除血蠱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要么他容淺飛來橫禍,少年早逝;另一個要么容淺他是女人,與少主陰陽交合,廢去蠱毒!可是這兩個,貌似如今都沒有希望,那唯一的辦法,便就是我去殺了他,讓我們大家都落得個干凈!”
“我全墨族之人,都不得親自對容淺下手!絕顏,你是想陷我全族于不義嗎?!”冰冷的聲音,似有一絲的不耐煩,墨沉站起身,目光冷冷而側(cè)。
見此,有一絲的害怕,但卻強(qiáng)作鎮(zhèn)定,絕顏鎮(zhèn)了鎮(zhèn)心神,又繼續(xù)說道:“那我去買兇殺他!反正江湖上的暗殺機(jī)閣多有的是!”
“住口!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不耐繼續(xù)聽絕顏說道,墨沉冰冷的揮了揮手。
見此,緊咬著唇,一動不動,絕顏似乎在做什么掙扎,猶豫著如何開口。
“少主……其實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振興墨族。如果……你實在不愿意殺容淺,那我們還有第三條路可走……就是你為族下衍下下一任的繼承人,交由各個長老撫養(yǎng),等到數(shù)年之后……”
絕顏秀美的唇緊咬著,鼓足勇氣,她深呼吸,看著墨沉,她繼續(xù)說著,因為她覺得眼下正是她的一個絕好機(jī)會!
“少主,老主子不在了,你是我們?nèi)宓南M?墒侨缃衲阌稚硐萑萦H王府,所以各個長老商量決定,希望少主能早日挑選女子交合,衍下繼承之人……”
膝,半跪著,手開始去解自己的衣服,褪去外裳,再解內(nèi)裳,絕顏羞紅了臉蛋,柔聲柔氣的說著,深情款款,“少主,絕顏愛慕你多時,一心只牽掛少主。如承蒙少主不棄,絕顏愿意……為少主獻(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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