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必需做個的抉擇是暫且先為復仇秘術吧。畢竟,如若自己錯失這個最后的機會,恐怕便再沒機會復仇了吧。自己這么多年來流連族外,已是宗主大表姐對自己莫大的恩寵;又怎好讓其為了自己在族外惹下的仇恨,再費心助自己復仇呢?
雖說,那個長相妖孽的男人與宮九奕有些古怪,似乎與我族有些莫名地關聯,或許因此宗主大表姐也會出手對付;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還是想要親手報得此仇的,否則,自己寧愿就此死去!
即便,要想復仇,自己施展的那個復仇秘術也是一種蠱術,即為血命蠱;是我族唯一一個必需得付出施法之人一半壽命,方得啟用的蠱術!
然此蠱術太過損己傷人,本身就攜帶著莫大的陰狠仇怨;非人進入到一定的絕境之中,沾染到一定的仇怨之氣,根本無法發揮出此蠱術本真的效力。
以致此蠱術即便順利地施展過后,除了會使施法者失去一半的壽命外;或許還會使施法者留有一些后遺癥,那便是每逢陰雨氣寒日,其便會胸悶氣滯、郁氣難消,或如顛似狂,或哀怨凄凄,別樣痛苦在心間難以自控。
所以說,施此蠱術者,雖說能夠給對方致命地一擊;但也著實可以說是某種下了血本的瘋狂舉動,帶有玉石俱焚的意味兒。
但對于此時被仇恨灼紅了又黑暗地猶如深淵的雙眼的滕姬來說,此前的千般思緒在時間如此緊迫之下,也不過在其腦海中飛瞬即逝;即便她對那征兆心存擔心,卻還是決絕地抉擇了定要復仇!
因為,即便此時的她還能意識到那個征兆的危機,并沒有失去理智,但她此時的感性情緒卻已是復仇之心到了某種極致地瘋狂了。都說女人多是感性的動物,或許對于她這種陰毒的女人也不例外吧;哪怕會使自己跌得更重,她也要圖報復之快,也或者說她也有女人的嫉妒心的成分在吧。
呵呵,即便能得及時救治的話,此血命蠱也只有族中掌門師姐能有辦法解;在當今除了掌門師姐能解之外,只有本族圣物流螢魚能解,而流螢魚早在十八年前族中內亂之中失了蹤跡。哼,既然害得自己半死不死,生不如死;那么自己定要了那個賤人的命來泄恨!
此時的滕姬那晦暗眸光的深處,瘋狂的火苗燃燒得更旺了。
然她也在這時候隨之眸光一閃,她還是希望自己施展完這個秘術后,還有余力再施展將此征兆傳回族里的秘術的,即便那個希望或許是那么的渺小。
不過,歷來也有出現族里有些宗主對每逢出現的此預兆,即便在當時有不曾見聞,也有在當時預兆發生時,會產生莫名地異樣感應的。雖然,這也是不定的,但得了宗主之位的掌門師姐即大表姐的修為也是極為高深的;或許也能憑借其高深修為對此,已然有所異樣感應了呢?
再者,滕姬此時又是隨著眸光一閃間,似乎想到了什么,秀眉又擰上了幾分。還記得,自己之前在救得受了重創的宸,再順便也對其下了媚毒的那個夜間;便聽彎彎曾提及宗主大表姐近幾年愈發地注重族人的去向情況管轄,也就是對族人愈發地管制了起來。
問及原因,彎彎還說什么據她臆想也不清楚為何,但瞧宗主那神色,愈發地像是有所心緒不寧的莫名地感覺,便更加小心地掌管我族了吧。想來,宗主大表姐自奪位時,便一直排除異己、趕盡殺絕,防范之心尚未完全放下。
而之前近來宗主大表姐也愈發頻頻地使用秘術時不時地會與彎彎及自己聯系,并希望自己盡早回去有事商議,想必自己這邊的情況大概,其也知道些的。
加之彎彎又是宗主的貼身大女侍,她們之間自有一套互通信息的方式;自己與彎彎落得此地步,彎彎更是落在了對方的手里,重創又生命堪虞。
更甚于她是宗主最為忠心的女侍之一,現在又更為知曉了那個長相妖孽的男人和宮九奕的愈發詭異,似乎與我族反動之勢有關;如此來,想必即便宗主大表姐尚沒自行對自己這邊此時的情況有所察覺,彎彎自行也會將生死置之度外,拼死想辦法將一些消息傳回族里的吧。
這樣來,想必宗主大表姐自是會有所反應舉動,最起碼也使得此后還留有性命的自己還是有機會等報了仇,及時回到族里,或者遇到宗主大表姐那邊派來的人,再稟告那個預兆的。這也是自己為何當初在無力救得彎彎的情況下,便毫不猶豫地只管先保住自己,對其撒手不管的原因了。當然,在此之中,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