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去的路途中,他們又會如何呢?于是乎,他們又一路謹(jǐn)慎細(xì)微地走著;在花弄影,流螢魚與宮九奕的一路相護(hù)之下;雖然走著走著他們還是有碰到了其它種類的毒花攔路虎,惹了幾個麻煩。
但也總算憑著宮九奕的手段,在其引領(lǐng)之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繼續(xù)前進(jìn)了;之中除了幾個兄弟有受了些不甚嚴(yán)重的傷勢外,總體上來說目前為止,一切倒也還算順利。
而他們愈發(fā)地往里走入這幽幽花谷,便會愈發(fā)地發(fā)現(xiàn)四周百花盛開,美不勝收;只是這般美景在這危機(jī)四伏的幽幽花谷之中,他們是無暇欣賞,也不敢沉醉的。
然再說,他們這一行人行走于幽幽花谷之中,是一直盡量做到讓自己避免觸碰到各種鮮花的;走路時,只有見著有腳步那般大的沒有鮮花的地兒,他們便緊踏其上的。
只是在這時,當(dāng)他們深入幽幽花谷的其中一段路途之時;他們走著走著,竟突然莫名地意識到無論自己怎么謹(jǐn)慎小心地想盡量避開那些鮮花,不讓自己觸碰到它們;卻都每每就那么莫名地觸碰上了它們,詫是古怪。
“奕奕,這段地兒怎么仿佛讓人覺得像是我們闖入了某種陣法之中,無論我們以何種步法行走,這些鮮花都讓我們無法避及。”祁御宸略微低沉的聲音傳了來。
“是啊,不僅如此,似乎這處的鮮花也更附有花粉一些;諸多我們有觸碰到的,仔細(xì)看,便能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點(diǎn)花粉便沾染于了我們身上。大家小心些,奕奕你說這些花粉會不會有古怪?”如謫仙般的凌墨風(fēng),這時候英眉也微微地凝起,若有所思地道。
而這時候的眾兄弟聽及此,雖然皆不由地也英眉微蹙,但憑著他們的質(zhì)素倒也不至于表現(xiàn)出有任何恐慌;只是都有意識的將眸光,瞥向了宮九奕、花弄影與流螢魚。
因?yàn)椋坪蹼S著凌墨風(fēng)講這話之時,宮九奕等也便有此察覺;并且,在這一時間里,他們已入定凝眸細(xì)細(xì)探究之中;也正因眾兄弟意識到此,就沒有在此時多做追問與議論,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宮九奕等說些什么,對他們有所引領(lǐng)。
果不其然,再過了一會子的時間,花弄影便傳來了肯定之中又帶著些許迷惑的話語回答。“奇怪,這些花粉,我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之處,似乎也都并不含有任何毒性的。”
“然這處的花粉卻又是格外的讓人無從避及,我們難以避免不觸碰到這些鮮花;而一經(jīng)觸碰,其中的花粉便是極易沾染于我們身上或者隨風(fēng)揚(yáng)起沾染到我們臉頰抑或其它裸露的肌膚上,更甚于不小心也有被有的兄弟的口鼻所吸入了的。對于這些,卻又是有著不尋常的。怎么樣,大家這會子身體有什么不適之處么?”
“沒有啊。”“是啊,什么感覺都沒有。”“恩恩,至現(xiàn)在為止,并無任何不適。”一時間,眾兄弟近是乎這些話語,并相互間看了看;眸中是有閃過一抹茫然的,莫不是這地兒僅存愚弄大家之用,并無多少實(shí)質(zhì)性的殺傷力,是大家伙兒想多了不成?可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告訴他們自己,這一切似乎卻又并不像是那么簡單。
“既無任何不適之處,就更能斷定了,而我也能肯定這處的鮮花與花粉都是無毒的,卻也總覺得這其中透著些許詭異。只是,現(xiàn)在我還沒有堪透其它的。”宮九奕如此說著,頭微微地垂下,一手輕抬起置于鼻尖輕輕地觸擦了下,眸光一凝,閃過一抹思慮。
“呵呵,的確,即便是憑著流螢魚對毒性的敏銳觸覺,也是可以肯定如老大所言,這些鮮花與其中的花粉都是無毒的。只是,不知這其中還有何名堂?”流螢魚也緊跟著宮九奕的話,也眨巴眨巴它那雙圓鼓鼓的魚眼睛,若有所思地如此附和道。
然而,此時的宮九奕突然意識到一個道理,便是倘若大家真處于危機(jī)之中;那么,隨著時間的流逝,危機(jī)也就慢慢地近了。于是,一下子思慮不得的宮九奕便將犀利而又冰寒的眸光瞥向了場中唯一的兩個外人。
那便是在進(jìn)郁幽谷的這一路上,還沒被宮九奕等人有所搭理過的,而她們自己也在這一時間里仿若是將自己隱形成了空氣一般,似乎安分地尚無任何言辭與舉動的階下囚滕姬與彎彎。
而對于這兩人,宮九奕雖然看似忽略了;然實(shí)質(zhì)上,卻是一直處于盡掌控之中的。這時候的她們,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什么能力,還能夠再對大家玩兒出些什么手段了。宮九奕暫且還尚未取其狗命,并將其攜帶于隊伍之中,亦不過是靜等個合適的時機(jī)再行利用罷了。
而也正逢這時,宮九奕從她們的眸光深處看到了一抹幸災(zāi)樂禍與得意,莫非她們知道了什么?“說!你們知道些什么?不想死的過于難看,就趕緊地給本宮主說!”宮九奕用極其冰寒的聲音看著她們道,并且渾身也隨之散發(fā)出迫人的氣息。
只是這個時候的滕姬與彎彎骨頭倒也算硬,雖然許是在她們的下意識之中她們不敢正視宮九奕,與其眸光相互沖對;但也膽敢愣是很默契地各自將眸光瞥向了其它地方,緊接著許是迫于她那股子威懾的強(qiáng)大氣息壓力,干脆直接垂下了頭,看著地面,就是當(dāng)沒聽見宮九奕那話一般,不發(fā)一言。
而再說她們兩個,原是宮九奕交予小仁著兩個穩(wěn)妥些的兄弟隨旁親押著的;而這個時候許是小仁對此境地有所不知不覺中的略微擔(dān)心吧,所以他已經(jīng)處于不自覺地護(hù)主心理,立于了宮九奕的身旁。以致,這個時候正巧離她們兩個較近的除了那兩個親押著她們的兄弟外,其次較近些的便是絕情了。
于是乎,這時的宮九奕不奈地秀眉蹙起,眸光一凜,隨意瞥了一眼正巧離她們二人較近些的絕情道:“絕情,這兩人也不知道是視覺有問題,還是聽覺有問題,抑或是脖子壞了,竟不知道本宮主在與她們說話!你就趕緊地給她們兩個松松脖子,或者扇她們幾個耳光子;將她們的頭給抽抬起,臉給抽揚(yáng)起,總之必需得讓她們看著本宮主。”
宮九奕話音未落,便只見親押著她們二人的那兩個兄弟就很是配合得各自控制住一人,讓其不好動彈,以方便絕情隨便出手兩下子。
可是,這時的絕情卻是在原地愣了一愣,并未即時有任何動作;而那眸中除了閃過一抹濃濃地厭惡外,還閃過一抹似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意味兒。這是為何?在他身旁一側(cè)的雪兒,眸中也閃過一抹疑惑。其實(shí),這時候的絕情會如此,也不過是只因他的腦海里隨即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