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傻王,絕寵王牌棄妃
“素嫻,看在我是將死之人,你就忍心看著朕的江山被那一對毒蝎母子奪走嗎?”北華皇帝低低的聲音里盡是懊悔,心疼,還有對梁靜怡母子綿綿的恨意。.
這一刻他的明白只是已經(jīng)晚了。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梁靜怡這個女人搞得破敗不堪了。宮中多少女人懷孕,全都被梁靜怡給暗中下了毒手,他的膝下只有明月這么一個兒子了呀。
他拼死去奪回江山,若是明月不屑,他的江山要怎么辦?
白素嫻依舊沒有抬起頭來看北華國的皇帝,聲音也一如方才那樣清淺溫柔,似乎給人無限的溫暖一般:“我兒雖然不屑你的江山,但是景王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他是天下的能者。也是萬民可以尊重的能者。”
她的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是分明,那意外就是,我兒不屑要你這北華的江山,甚至于還主動的推薦了,將北華國的江山拱手的讓給百里化殤。
躺在榻上的北華國皇帝怎么可能甘心,自己當(dāng)日和其他三國一起努力拼下的北華國江山,他還沒有能夠?qū)⒅坏阶约旱膬鹤拥氖稚希鸵獜淖约旱氖稚希麉s要將北華國送回大周后裔的手上。
這是不是太過諷刺了。一瞬間,靜謐無聲,白素嫻是不愿意多說。她不管何時(shí),都是這樣的主張,天下君主,能者居之。她的皇兒的性子,不適合成為天下的君主,他在過去的十幾年里,已經(jīng)過得很艱辛了。
作為母親的,她真的不想要讓他來背負(fù)這么沉重的責(zé)任、擔(dān)負(fù)。
靜默無語,這樣的氣氛讓榻上病重的北華國皇帝的心情更加的沉重,煩躁,不安。
“素嫻,真的不能讓明月接受江山嗎?”北華國皇帝試圖最后的努力,想要說服白素嫻,想要讓北堂明月和自己戰(zhàn)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
“他已經(jīng)失去了十幾年的光明了。足夠痛苦了。你還要他再失去什么嗎?你的心中可否有真正的愛你這個兒子。如若你真的如我一樣愛他,你就不會忍心將皇宮這一座華麗的牢籠鎖在他的身上,鎖住他的自由,鎖住他的快樂,讓他夜夜難眠。連一個知心愛人都不得。”白素嫻不想用這樣怨念的口氣來說。
她心中的確有很多的怨念,但是她也告訴自己,她不應(yīng)該怨,畢竟是自己沒有堅(jiān)持住自己從小的堅(jiān)持,如若自己堅(jiān)持不嫁入皇宮,不嫁權(quán)貴。那么自己應(yīng)該是可以快樂的。只要如父母一樣,尋找一個知心愛人,兩個人白首到老。
她白素嫻的人生又是不一樣的。可是在嫁入皇宮的時(shí)候,她后悔了。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對著父親使使小性子,鬧鬧小脾氣,她以為她的夫會寵你的過來哄哄她。然后兩個人依舊甜蜜。
最終她才明白,這個男人哪里會俯下身去哄人呀。他分明是需要女人來哄的。她畢竟不是一個會哄人的女人。所以他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他們夫妻的情分也隨著宮中的女人越來越多,越來越薄。
榻上的北華國皇帝被白素嫻這么一質(zhì)問,說得頓時(shí)又是啞口無言了。
原來他的素嫻都是和別人不一樣的。別的男人們喝女人們追逐的東西,她根本就不屑。
如若當(dāng)時(shí)不是自己救了她一命,不是當(dāng)時(shí)讓她對自己傾心了。那么她也不屑成為北華國的皇后。在人人羨慕的生活,對于她而言居然是牢籠,鎖住了她的腳步,鎖住了她的自由,所以,她這才不讓明月接受北華的江山嗎?
不由得他捫心自問。成為天下人人敬重的君主,難道就不好嗎?手握生殺大權(quán)。一切都有君皇說了算。
“素嫻,唯有登高者,手握大權(quán),才能夠讓天下人對自己敬重,畏懼。”北華國皇帝在白素嫻質(zhì)問了這樣的話后,他還是不舍得試圖勸說。
白素嫻依舊沒有抬頭,只是在聽到榻上病重的皇帝說出這樣的話之后覺得非常的諷刺和可笑。這個男人,也活該他躺在這里。從來不屑去嘲諷別人的她,也勾起了一絲淡淡的弧度,唇角邊帶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嘲諷道:“皇上這話就讓人笑掉大牙了。唯有登高者,手握大權(quán),才能夠讓天下人對自己敬重,畏懼?如若真是這樣,皇上就不是病重的躺在榻上。也不是這般央求素嫻了。我北華國也不是女主天下。”
本來她真的不想去挖苦諷刺榻上的男人的。因?yàn)樗X得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配她這么挖苦,嘲諷他。
是他還在堅(jiān)持自己的觀念。他從大周手上瓜分了大周的領(lǐng)土。現(xiàn)在還給大周后裔又當(dāng)如何?如若百里化殤不是一個能者,不配的話,她當(dāng)然不會建議的。然而一個父母雙亡的孩子,居然能夠存活下來。將天下人都期滿住。這一份謀略,就應(yīng)該值得人敬重。
北華國皇帝當(dāng)下聽出了白素嫻話語里的意思。在罵他的懦弱,無能,罵他將梁靜怡那個女人寵成了一只母老虎。一只想要稱王的母老虎。沒錯,現(xiàn)在北華國的天下幾乎是那個女人說了算。她的入幕之賓眾多。公然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呀。
只是他明白的太晚了。知道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被這一對母子暗害了。身體每況愈下。甚至于,他懷疑北堂旭日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要知道當(dāng)時(shí)太醫(yī)診斷,她懷孕要比皇后白素嫻晚了將近兩個月的。既然要比皇后晚兩個月,然后北堂旭日卻比明月出生晚了兩天。
早產(chǎn)兒?不足月出生。現(xiàn)在細(xì)細(xì)回想著當(dāng)時(shí)出生的北堂旭日,他還說他們的孩子雖然不足月出聲,但是居然有六斤多。可見這個孩子之健朗。現(xiàn)在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
所以他迫切的渴望自己膝下唯一的兒子,北堂明月能夠繼承江山,成為北華國的帝皇。縱然他現(xiàn)在雙眸失明,他也希望他的江山能夠交給自己的兒子。只是現(xiàn)在他似乎只能夠嘆息……
“素嫻……”北華國皇帝沉重的呼喚了皇后一聲。
“不必規(guī)勸,我們母子心意已決。如若你還要規(guī)勸,那么我們母子立刻會離開皇宮,去一個你永遠(yuǎn)都找不到的地方安度余生。”聲音依舊是那么的輕柔,輕柔的好似天上的浮云一般。然而飄入北華國皇帝的耳中,卻讓他的心恐慌不已,忙伸出顫抖的手,拽住白素嫻的衣袖。
“素嫻,好……好……朕不再讓明月繼承江山,朕只求你們不要離開朕。朕一切都聽你的。”當(dāng)聽到她要離開自己的一刻。他就萬分的恐慌,那一種恐慌比失去江山更讓他難受。
盡管自己現(xiàn)在如此不堪的躺在榻上,但是他還是有一絲安心的,因?yàn)樗€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若是連她都走了的話,自己拼死要回江山又當(dāng)如何?而且連那一絲拼斗他都堅(jiān)持不起來了。
白素嫻不想和他糾纏在這個話題上,自己的兒子,她當(dāng)然明白他在想什么?心底里不愿意,但是他痛苦的要選擇繼承北華國江山。在他對自己說得時(shí)候,她當(dāng)時(shí)的震驚。一如當(dāng)年的雙親聽到自己要嫁入皇宮一樣。
當(dāng)時(shí)雙親是抵不住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愛,抵不住自己的堅(jiān)持。所以,最后縱然不忍也含淚答應(yīng)自己。她如愿的嫁入了皇宮,可是最終她失望了。
痛心疾首的在皇宮里鎖住了自己將近二十年的芳華呀。人生有多少個二十年可以重來?自己走過的路,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再重新走。所以,她一口替自己的兒子拒絕了這個男人的江山。如若她的明月執(zhí)意如此,那么她會選擇決裂的手段。
這是她唯有的堅(jiān)持。堅(jiān)持不讓皇宮鎖住他。
“好,只要你一切聽我的,那么我就答應(yīng)不離開你。”白素嫻,從來就沒有妥協(xié)國,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居然還會承諾這個男人不離開他。只因?yàn)樗约旱膬鹤有腋?鞓贰2灰@個枷鎖。
北華國皇帝這一刻,聽到了世上最最美妙的承諾,不由得凹陷下去的雙眸里滿是激動,甚至是濕濡了雙眼,鼻尖帶起酸澀的味道。這是一種激動,感動。
“素嫻,好好,只要你能夠陪在朕的身邊,朕什么也不要了。朕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北華國皇帝這是妥協(xié)了。他寧愿自己挽回這個心底里最愛的女人,也值得自己愛的女人。也不要江山了。留住江山,沒有人繼承,反倒是讓她都遠(yuǎn)離自己,那么自己是這世上最最可悲的人。
只是激動過之后,他還是有些黯然的。
“只是我的時(shí)間也不多了。只怕這樣安逸的日子不多了。”北華國眼底黯然下去。
“有景王殿下在,你死不了的。”白素嫻依舊沒有抬頭去看榻上因?yàn)樽约旱脑挾尤f分的男人。
“雖然本宮沒有見過景王,但是明月見過他們,景王讓他的王妃替明月醫(yī)治好雙眼。所以本宮相信,景王這個人值得相信。他也絕對能夠讓你不死。”白素嫻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對景王會如此的信任,可能是聽了明月訴說,景王妃是如何將一個劍貫穿胸膛的人救活的。聽來都駭人的事情,她居然能夠?qū)⑷司然睿遥龔膩頉]有聽說過,人的血脈,皮肉可以用針線縫合的。
第一次聽到就非常的駭人,就是因?yàn)轳斎耍驗(yàn)橛X得聞所未聞,所以她更加相信,這樣能夠和閻王搶人的人,定然能夠?qū)⑷酸t(yī)治好。
“素嫻,我信你。”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聽似輕若鴻毛,然而實(shí)則卻重若泰山。
白素嫻聽到這個男人說信任自己,若是以前他這樣對自己說,或許她還會感動,心動。
但是現(xiàn)在聽到這個男人說這樣的話,她卻覺得可悲,心底彌漫的是一種悲涼的氣息。
直到這個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信任的時(shí)候,她就好似漂浮在大海里將死的人一樣,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這一塊漂浮著的木頭,所以,他不顧所有的抓住這一塊能夠救命的浮木。
“難道你就不怕我是第二個女主天下的人?”白素嫻沒有說梁靜怡,然而她這話里的意味是那么的分明。
榻上的北華國皇帝,聽到溫柔嫻靜的白素嫻說這樣的話,他的心中更多的是后悔和愧疚,愧疚了這個拋卻了自由。將自己嫁入皇宮的她。
“素嫻,不要那么說你自己,你根本就做不來這樣的事,你若是能夠做到,現(xiàn)在就不會是這樣的場景了。朕好后悔,朕寧愿你女主天下。只是你根本就不屑要朕的江山。如若你想要,朕完全相信你的聰明智慧。相信你的謀算。你是那么的聰明。看透所有。你太明白高處不勝寒。所以,你不屑朕的江山,不屑讓明月成為萬民敬仰的皇帝。你和明月都渴望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北華國皇帝鄭重道。
聽他的話,白素嫻知道,他應(yīng)該是明白了,只是這樣的明白是不是太晚了一些了?
這一邊,白素嫻和北華國皇帝兩個人在討論著北華國江山和謀劃的問題的時(shí)候,此刻的百里化殤則已經(jīng)囂張來到了行宮。
才走到行宮安排給他的寢殿外,他就聞到了空氣之中飄散著一股萎靡的氣息,涼薄的紅唇勾起絕冷的弧度。
“景王殿下,請,相信景王殿下一定會滿意的。”領(lǐng)路宮女面色帶著紅霞。她當(dāng)然也是皇貴妃安排的其中一個女子。
皇貴妃可是吩咐了,一定要讓他們姐妹十幾人好好的照顧周全景王殿下。
說實(shí)在的,伺候這樣俊美無雙的男人,就是讓她即刻死去,她也甘愿。
百里化殤掠過身后的一眼,在他的身后跟了又是一大幫子的宮女。
百里化殤依舊是步履從容的朝前走去,眼中絲毫就沒有擔(dān)憂和害怕之情。
走到房門口的時(shí)候,身后的女人們一個個靠近他,低頭眼角的余光掃過眾女,他看到了這些宮女的眼中彌漫了赤紅色。
他相信自己推開這一扇門,門里面只怕也一定會是非常的精彩的。在百里化殤手停頓在門上的時(shí)候,身后有一宮女急切打開了門。
大門敞開,地上翻滾著五六個全身赤果果的女人。一個個極盡所能的yu惑著百里化殤。
如若現(xiàn)在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的話,一定會血液沸騰,甘愿沉淪在女人的安樂窩里安樂死去。
此刻身后的一眾女人,上前,猶如虎狼一般朝著百里化殤這一個獵物撲去。甚至于大膽的撕扯自己的衣衫。
然而這些女人還沒有能夠撲上百里化殤,這些女人已經(jīng)被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流給震開。凝眸,這些女人?當(dāng)然應(yīng)該送給需要好好享用的人。
百里化殤唇角勾起冷笑,身影快速的一閃,來到了暗角處。幾個來回之后,揪出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暗暗的想要帶著朝臣前來假意會見百里化殤的北堂旭日。
“百里化殤,你……你想要干什么?”北堂旭日對百里化殤那叫氣得要死,這個該死的男人武功居然那么的高強(qiáng),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呵呵,怎么樣?如此美人伺候,本王愧不敢當(dāng),所以,本王想要邀請旭王爺享受美人恩。讓這些美人好好的照顧周全旭王爺。”說著百里化殤唇角笑得非常的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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