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哥走出門收下了門外的四支槍,除了槍以外,那男人還給他們準備了足夠的彈藥。
“他還真是有心了。”沈煜看了看那些槍,在道上走的,沒有人不知道,能搞到這些槍意味著什么。
“這下我們就不怕他們了,就算我們?nèi)藴惒粔颍俏覀冇凶銐虻难b備。”晟哥看起來也很開心的樣子。
“不管怎么說,還是應該小心為上,早點睡吧,明天我們見招拆招。”沈煜說道。
一晃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天剛微亮,四個人就坐了起來,這場宴會,耗資巨大,而且都是一些在道上有聲望的人,他們把宴會定在了上午,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沈煜想了想說道,“我們這么多人,目標太大,就連早上的出行都是問題,這樣,我和阿晟去,顧煦你要和許縉留在這里,萬一出現(xiàn)了事情也好有人前來接應。”
“不行,我要跟你去,我要去爆你的安全。”許縉連忙爭辯道。
“不許義氣用事!”沈煜寬慰著他,“我?guī)е鴦俑缰皇切枰教斤L,R你和顧旭留在我們的大本營里如果我們有了什么事情的話會跟你們通風報信,這個時候你們就可以拍張很大的用場了,答應我,不要爭了。”沈煜冷靜而客觀的話,無疑是觸動了許瑨的內(nèi)心。
“好,我知道了,我說話我這里等著你們回來。”縱然心里還是有百萬個不放心,但是也只能作罷,畢竟有晟哥陪著,沈煜的安全也可以獲得一些保證,論起身手晟哥并不比自己差。
“跟好沈總。”徐進對剩個說到,說完轉身去了衛(wèi)生間。
“這么不信任我還不是小瞧了我?”晟哥冷哼了一聲,有些不是心思。
“他呀,就是把他們家總裁的安危看得太重了,他是對事不對人,不要和他一樣。”顧旭說道“我就留在這里等著你們。如果說到了晚上你們還沒有回來,一定要給我一些信號,不然我和許縉會很擔心。”
“好,我知道了。”沈煜派顧煦的肩膀。
兩個人帶好了槍,隨便打了一輛車就到了宴會廳的樓下。
這家酒店他們不是沒有聽說過,金三角的高檔場所,許多有錢人都以能進入這家酒店為豪,為了舉辦這么個宴會,看起來還真的是很奢侈,花下了重金。
一路都很順利,趁著沒有人,兩個人把手里的槍扔進了后花園,然后拿著請?zhí)麖那伴T走。
搜身的時候自然沒有做出什么東西,手里的請柬,卻讓他們過了最后一道關卡。
“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千萬不可大意。”沈煜了解晟哥的脾氣,知道他太容易沖動了,以前犯的幾次案,都是因為不經(jīng)大腦思考,動不動就拿起家伙火拼。
而是自己能任用他,除了因為他的身手,還以為她這股子拼勁兒,但愿不要因為他的拼勁而敗壞了自己的計劃。
“我知道了,沈總。”晟哥跟在身后畢恭畢敬的回答。
“進去之后不要叫我沈總,這張請柬上寫的,我姓顧。”沈煜糾正,這種時候除了一點差池,都是滿盤皆輸?shù)暮蠊约簩嵲诔袚?
不起這樣的后果。
晟哥點點頭,兩個人朝著宴會廳走去。
果然自己這次沒有來錯,一屋子的達官顯貴誰是龍誰是蛇自然是無法分辨,但是沈瑜知道在這些人里面一定有自己想要找的人,雖然她還沒有辦法確定他是誰,在哪里。
“接下來怎么辦?”勝哥看著這些人也失去了主意,雖然說他看人很準,但是畢竟這次是這么多人,自己也有一些撓頭。
“等,但愿她不會讓我們等太久。”沈煜睥睨著這些人,眼神里充滿了算計,這種謀略是在他身邊呆再久都不會學會的,就算他是許進,就算他是勝哥。
這滿屋子的衣香鬢影,看起來主辦者是真的花了大價錢了,只是可惜沈煜一點都沒有欣賞的興趣,心滿眼想找到的都是黑素幫的領頭羊。
勝哥也一直沒有閑著,以往的江湖經(jīng)驗告訴他在這種地方就是應該多觀察,哪怕自己最后任務失敗了,也要找到一個辦法能夠讓自己明哲保身,活下來。
他找了就近的幾個安全通道確定了一下這些通道都沒有被子作死,心里的大石也漸漸的放了下來。
遠處,有一個女人穿著暴露的裙子,一扭一扭的朝著兩個人走過來,雖然兩個人是中國人,但是在這些人里國籍并不是最扎眼的東西,畢竟做這種事兒的又不少,是他們的同胞,說不定是個黑寶的領頭人,也是他們的同胞。
沈煜拿起了一杯酒,氣定神閑的喝了一口,這樣的場面,自己早已司空見慣,所以也就沒有什么害怕的必要了。
女人走過來,站定,并且伸出了自己的酒杯,抑郁和沈煜碰杯。
“先生一個人未免也太無聊了,不如多個人陪伴多人快樂呀!”女人說的,眸子里滿是風塵,沈煜已經(jīng)有了蘇靈,而晟哥也已經(jīng)有了花仔,所以在他們的眼中,這個女人的來到無疑就是一個跳板。
“好啊,既然小姐都這樣說了,那我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沈煜為了掩護自己的身份,攬過了女人的肩膀。
女人靠在沈玉的懷里笑得花枝亂顫,這不知道又是哪個大官想顯貴家的小姐。平時看起來養(yǎng)尊處優(yōu),但是到了這樣的場合,就宛如精\蟲上腦一樣,到處不受自己的控制。
“還不知道,先生叫什么名字呢?”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顧以莫,任安集團的總裁。”沈煜微微晗首。晟哥跟在身后看著這一場好戲,想著原來自己家的總裁,也是一個戲精啊。
“能和顧總裁成為朋友,真是幸會,我叫孟文嫣。”女人說道。
孟文這兩個字太過熟悉,沈煜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
“那不知道孟文白夢小姐是您的……”沈玉還是有一些不確定,所以打算再確定看看。
“那個死丫頭,是我表妹,”孟文嫣的臉上現(xiàn)出不耐煩的神色,“不知道顧總怎么認識他呢?”
“她和我的一位老友相識,哪位朋友對孟小姐還有意思,但是孟小姐卻一心喜歡比他男人將她拋棄。”沈雨一邊說著一邊看孟文嫣的臉色。
“
就憑那個賤女人,她還有拋棄別人的能力?告訴你的朋友,千萬不要被他純潔的外表所蒙蔽,這個女人,城府實在是不淺。”孟文嫣說道。
看的出來,孟文燕對孟文白是有怨氣的,但是這些并不在自己想要了解的范圍,他只想了解這次宴會的主辦者到底是誰?而他又和孟文燕有怎樣的關系?
“看來你和這次宴會的主辦者也很熟啊。”沈煜故意說到并且拿出了自己的酒杯端起來想要和孟文嫣碰杯。
“這你都不知道嗎?聽名字也能聽出來呀,也對,你一個游走在生意場上的人不知道這些細節(jié),倒也無意為怪,孟文嫣,孟文拓,我是孟文拓的妹妹。”孟文艷說道。
他只當自己對這男人敞開了心扉,但是不知道他已經(jīng)進他的哥哥出賣了。
“原來是這樣,孟小姐,那我剛才還真是失禮了呀。”沈玉裝作抱歉的樣子。
“你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不知者無罪,當然不怪你啦。”孟文艷這一套和沒安排一樣,都是裝作出和楚楚可憐的樣子,自以為能夠把男人迷得團團轉,但是實際上卻做了男人們的替罪羊,還有跳板。
“孟小姐,我那邊還有一件事,所以要先失陪了。”沈玉打算抽身離開。
“哎你!你不陪我了嗎?剛才明明說好的……”孟文燕急得直跺腳,就連高跟兒鞋把腳已經(jīng)跺疼了,她都絲毫不顧,她想做的就是留住這個男人。
“孟小姐的話,我實在不知何出此言?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說錯了話,讓孟小姐會錯了意,這個顧某應該道歉,但是我對孟小姐,實在沒有那方面的心思,男人就應該去打拼事業(yè)對女人我實在是沒有什么要求。”說完,沈雨就真的抽身離開,看到孟文嫣在身后出去弄走的樣子,換就是別人也許會被她楚楚可憐的小臉兒感動,但是誰讓他是沈煜。
“你可真狠心。”圣歌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說的。
“我狠心?讓給你好了,我對這樣的實在沒什么興趣,況且家里夫人管得嚴。”沈煜,男的都開起了玩笑,圣格只是覺得渾身不適應。
“沈總,您,您又開玩笑了。”但是無奈面對自己的boss晟哥只好陪著笑。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大概理清楚一些思路了,但是我擔心的事弄完,把認識我們。這一個宴會就是孟文拓主辦的,如果說我們被認出來的話,那么后果將不堪設想。”這確實是沈煜最擔心的問題也確實是存在的問題。
勝哥也不自覺皺起了眉毛,看起來這一張,要比自己想象的復雜的要多。
“那我現(xiàn)在打電話給許縉,讓他在路上攔住孟文白。”勝哥做事,掏出電話。
“不行!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況且夢都一定知道,我現(xiàn)在就混跡在人群之中,我就不信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在這個城市里面到處都是監(jiān)聽的設置,我想我們在這個城市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他一定知道。”沈煜說的這場并不是兩個人之間的戰(zhàn)爭,誰的路數(shù)高,誰就贏。
晟哥也不自覺皺緊了眉頭,看來這一次的戰(zhàn)役,要比自己以前經(jīng)歷的復雜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