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蘅更想知道,為何應該身在京都的我會忽然在這奇南山?”而且,他好像很多東西想不起來了!
虛靈居士眉梢微挑,好像抓到了點什么,“你真的不記得了?”
“徒兒不明白師傅的意思!”因為虛靈居士的和虛翎兒的反常,呂月蘅的回答都各種有度。
十難抓到重點的虛靈居士垂眸輕嘆一口氣,決定將排練多日的原劇情照搬上來,“你還記得你中了劇毒嗎?”
“中毒?!”呂月蘅看著虛靈居士的眸子微縮了下,腦袋好似有什么東西閃過,可他卻還未來得及抓住便消失無蹤。
“是的,你中了劇毒,而恰巧翎兒下山找你,而為師又下山找翎兒,所以……為師不得不說,你命真的很硬。”
為了讓自己的謊言沒有破綻,虛靈居士沒有表現出知道呂月蘅失憶一事,只是經歷把整個事件簡潔化。
慌言這種事,說了一個,就要說一百個來圓。所以,說多錯多,盡量少說為妙。
至于呂月蘅并未因虛靈居士的話表現出慌亂,而是微微垂眸開始開始細細回憶。
中毒……
為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僅對于自己身臨險境沒有一點印象,他甚至想不起在京都有見過翎兒。
記憶停留在南郊別院,長歡來報說是太子呂承易在下朝回東宮的路上被行刺,為以防賊人行刺失敗再有其他舉動,他便回了東宮……再然后……
呂月蘅眉頭越鎖越緊,因為他竟發現接下來的事情他居然什么都想不起來。
對于呂月蘅為何皺眉模樣凝重,虛靈居士心中是數的,只是面上卻佯裝淡定,“你怎么了?”
呂月蘅緩緩抬頭,“為何……為何我好像……好像很多事情不記得了……”
不記得?當然要不記得!而且,不記得最好!
不過虛靈居士還是比較慎重的,也同樣皺起眉頭一臉疑惑,“為何會這樣?難道是余毒未清?”
說著,虛靈居士就再度執起呂月蘅的手,將食指和中指按在他脈搏之上。
呂月蘅根本無暇理會虛靈居士的舉動,因為他第一次出現了慌亂的感覺,慌亂到幾近恐懼!
不是他對什么余毒有恐懼,而是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東西被他忘記了!
深吸一口氣,呂月蘅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師傅……我為何會中毒?”
“有人夜襲南郊別院。”虛靈居士聲音淡然,其實心已經慌了起來。
不知道自己和翎兒事先準備的那套謊言能不能將呂月蘅唬住。
“夜襲?”呂月蘅垂下眼簾看著虛靈居士按在他手腕是的手,眸子的顏色漸漸沉下,嘴角輕輕勾起。
不是他太自信,只是他還算了解自己,同樣也了解對手。
會夜襲南郊別院的想致他于死地的,不外乎就是那幾波人,而能讓他受傷又重劇毒?
這說法好像聽起來不怎么靠譜。
此刻的呂月蘅記憶已經回到了莫小小才穿越來,呂承易被刺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