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沫眼抽,果然,這個男人小氣了,配合的露出一個嬌羞的笑容。
“咳咳,好吧,既然一沫有事,那我改天再來找你……”
“干什么改天啊,就現在吧,有話就說,如果是改天的話,我會以為,你在對我的老婆有不軌之心。”
“你?”
什么不軌之心,就算他是有那也很正常,別以為他不知道蘇一沫是怎樣嫁給他的。
“哼。”
左溪明,只要有他宗政蕭在,就別想靠近小女人一步,什么紅谷地產的新星,又一個姚氏集團的崛起,不過,手段比姚氏更加干凈利落,他宗政蕭會怕嗎?
明顯的,不會。
兩個男人互視,目光里閃出滋滋的火花,互不相在讓,互相叫勁。
蘇一沫扶額,這是兩個大男人嗎?怎么感覺一點也不像,比小豪還小豪了?
……
“蘇一沫,你去車上等我,這個左總裁似乎有話跟我說。”宗政蕭隨手扔了一車鑰匙過去,
蘇一沫一把接住,看一看停在不遠處的新車,再看了看兩個男人劍拔弩張的氣勢,很明顯,一會兒肯定要殃及池魚的。
“那我在車上等你,你快點。”
她肚子好像又餓了,得回家吃飯。
宗政蕭挑眉,嘴角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聲音放柔了起來:“乖,我一會兒就來。”
蘇一沫一怔,她有說什么嗎,居然讓他換了一副嗓音說話?不理他,轉身向轎車的方向走去。
“左溪明,看到沒有,蘇一沫是我的女人。”
宗政蕭他也是男人,男人怎么會看不懂男人的眼神?更何況,蘇一沫這樣貌,這氣質,放在現代是絕無僅有的,除非那個男眼瞎,否則,怎么會不動心,他的部下經理,就是其中之一,這個渝市新的房地產大亨就是其中之二。
但絕不允許在有第三第四,否則,來一個他滅一個。
“宗政蕭,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們就打開天天窗說亮話,蘇一沫是怎么嫁給你的這個世人皆知,而你和她之間,根本就沒有說存在一個真正的感情,再加上姚夢琪,她這種女人是什么性子,你比我更清楚。”
“還有,你與姚夢琪之間的恩怨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不過,聰明的人都知道,你只不過是氣不過五年前姚夢琪從婚禮上將你拋棄,而做出的一個報復,蘇一沫夾在你們中間,你以為,姚夢琪會放過她嗎?”
左溪明曾經混跡的勢力再加上如今的財力,只要他想知道,沒有什么可以瞞得過的。
宗政蕭雙手抱胸:“就知道你不會這放棄,無論我與蘇一沫中間有什么,那都是我夫妻兩個人的事情,用不著外人在這里胡亂插嘴,還有,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感情?”
‘“左溪明,我以蘇一沫老公的身份告誡你,別再纏著她,否則,鬧上法庭可就不好了,聽說,你在為‘夜明珠’代理權一事而緊羅密鼓的計劃著,可別到時候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了,我與暗夜的關系,想必你也查得很清楚了吧,”
撂下話,宗政蕭便就要走。
“等等,宗政蕭,其實這次來,我是要告訴你,秋水山車禍一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國際黑道首腦人物雷諾,已經到了渝市。”左溪明說道。
什么,雷諾?
宗政蕭立住腳步,猛的轉身。
“還有呢,除了雷諾還有誰?”
“呵,宗政總裁不愧為商界第一大奇才,這么敏銳的感知當真是世間少有。”
“別說那些個沒用的,快說,除了黑道雷諾之外,還有誰?”
“還有就是你的姚夢琪,她也參與其中,怎么,很意外是嗎,哼,姚夢琪這個女人,就是條毒蛇,你以為蘇一沫能活在世上多久,你又能夠呆在她身邊多久?所以,如果你真的為她好,就離開吧。”
離開?
宗政蕭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個字,最先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足夠安靜,能夠給他一定的空間做自己的事情,可是后來,慢慢的卻變得不一樣了,面對姚夢琪的挑釁能夠懟回去,面對車禍時的生死瞬間可以比其他人更加冷靜沉著,還有對楊媽媽那種純粹的‘母女’之情,也是他感動的一部分。
以前不會離開,那么以后,他更不會離開,無論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左溪明,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蘇一沫永遠是我的女人。”
“你?宗政蕭,現在不是你自私的時候,蘇一沫在你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不是嗎,如果再這么繼續下去,只怕她會更加的危險,你難道就真的忍心她死姚夢琪手里嗎?”
左溪明怒了。
“夠了,左溪明,你不是我,你怎么能肯定小女人在我眼里是不值一提,哼,收起你的心思,只要有我宗政蕭,你絕不可能有任何機會,哪怕是我不在她身邊。”
說完,宗政蕭冰冷的身影大步離開。
“宗政蕭,我也絕對不會讓蘇一沫有事的。”左溪明不會放棄,有一種愛,叫做一見鐘情,并無可救要的愛上,義無反顧,他對蘇一沫,就是這樣。
花開兩朵,各表一只。
蘇一沫坐在車上的副駕駛,打開車窗讓空氣流動,腦子里有一時間的混沌,那兩個男人比孩子還要孩子,互相瞪眼睛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要是讓人看到了,指不定會寫成什么八卦。
這輛車子是全新的,剛剛從國外運回來,據宗政蕭說,里面加裝了防彈系統,而且還有世界上最頂尖的GPS定位,好像還有一個功能,不過她不記得了,好像是跟視頻有關系的,總之,是當初那輛車的升級版就對了。
滴滴。
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嚇一蘇一沫一跳,而后就導航中彈出一個男人的模樣,鼻子高挺,五官立體,是另一種風格的帥哥。
“你是誰,阿蕭呢?”
屏幕中的男人先是一怔,不過很快回復原本的冷色。
蘇一沫本能手語:“宗政蕭他很快就過來,你是阿蕭的朋友嗎?”
“原來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