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真的就是個混蛋,大大的混蛋。這是蘇一沫此時的想法,更是蘇一沫對宗政蕭最終的評價。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就算我是無恥的大流氓,而你蘇一沫,也得給我受著。”
宗政蕭母指從她的眼角轉到眼睛,輕輕的撫摸著,感受著翦翦睫毛帶來的小癢。
蘇一沫咬咬唇,拼命忍住咬他的沖動,身子更是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這個大流氓,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臉上的輕撫。
可,可心底之中的那份酥麻又是從何而來?
“蘇一沫,記得,今天的事不要再發生,還有,無論如何你要記住,你是我宗政蕭的女人,在任何女人面前,你都不得低頭,知道嗎?”
這是霸道的提醒,也是怔重的警告。
突然間,宗政蕭對著她的耳邊說著這幾句話,男子特在的氣息吹在她的耳畔,蘇一沫頓時感覺耳邊的神經全麻了起來,身體就如被點了穴一般的站著動不了。
宗政蕭目光一低,便看到蘇一沫早已發紅的耳垂,耳垂小巧可愛,紅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忍不住,輕輕咬了上去。
嘶……疼。
蘇一沫耳邊傳來的疼痛,瞬間將她從那酥麻的世界里拉了出來。
“宗政……”
剛打出手語,可眼前哪里有這個男人的影子,抬眸四下尋找,他,竟然上了二樓的玻璃天階,身影高大而冰冷,腳步優雅而又沉穩。
“宗政蕭,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蘇一沫不明白了,他是在為方才的事而生氣嗎?是他宗政蕭的女人,不讓她在任何人面前低頭?
暮的,蘇一沫抬頭,他,他竟然發現了?
她在看姚夢琪之時,本能的不想看,不為什么,就是不想看。
蘇一沫無聲的嘆著氣,難道,平靜的生活,就要打破?
另一邊,宗政蕭一步步的走在通道之上,想著方才蘇一沫面紅耳赤的模樣,心情大好。
“這個女人,要是不逼上一逼,便永遠也上不了臺面。”
不僅如此,等蘇一沫越發的光亮起來,姚夢琪會越發的緊張。他很了解姚夢琪,越是得不到,越是要爭。
宗政蕭勾唇而笑:“想跟我玩,姚夢琪,你還以為是五年前的我嗎?”
海天大廈的玻璃專用通道上,一朵潔白而又厚厚的云兒飄過,陽光照射出的光線照在宗政蕭筆直的身上,如素描畫般的呈現,在這俊美身影后,還有一個嬌小的身影……
而另一邊,姚夢琪氣憤的回到家,將腳上的鞋子飛脫出去,后面的女傭慌張撿起。
沙發上,姚世榮從報紙那頭探出頭來。
“夢琪,這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是不是那個宗政蕭,唉,早跟你說過,宗政蕭現在今非夕比了。”
姚夢琪又將黑色限量包包氣憤一扔。
“爸爸,你別再勸我了,我姚夢琪想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你女兒我可是要身家有身家,要學歷有學歷,怎么可能斗不過那個啞巴?”
姚世榮放下報紙:“行吧,如果你跟他真能成,那對我姚氏集團也是個助力。老張,去給我接通宗政豐掛個電話,就說我請他喝下午茶。”
“是,老爺。”
姚夢琪一聽,嬌笑著抱著姚世榮的脖子開心道:“謝謝爸爸,還是你對我好。”
“呵呵,你是我姚世榮的女兒,掌上明珠,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哼,一個沒權沒勢的啞巴也想跟我的女搶男人,她也應該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姚世榮哼哼一笑。
姚夢琪美目定定,只要將宗政豐約出來,連帶著宗太也是要出來的,若是他們知道自己回國了,一定會加快的讓宗政蕭做出選擇的。
“老爺,宗政府那邊說了,下午茶就不喝了,明天晚上請你去宗政別墅,他們請你和小姐府上做客。”
這時候,老張回來稟報道。
去府上做客?
“哈哈哈,好啊,宗政豐果然是個精明的人。”姚世榮大笑道。
“呃,老爺,不是宗政老爺說的,是,是宗太請的。”老張如災回答道。
宗太?
姚夢琪嬌笑:“那,就更好了……爸爸,看來宗太還是像以前那樣的喜歡我,這回,有了宗太的幫忙,還怕那個啞巴不下來嗎?“
姚世榮同意的點點頭,沒錯。
“好了,爸爸我上樓去了,我要替宗太好好的選個禮物,保證誰都開心……”
說完,姚夢琪扭著小腰,上樓去了。
夜幕降臨,夏日里的渝市很美,盞盞霓虹燈閃爍,竟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可在蘇一沫眼里,還是天上的星星好看,絕塵而居,自由自在。
蘇一沫收回目光,看著手里緊緊的捏著的藥瓶,就在院子里走來走去。
“夫人,你在這里干嘛?還不快進去伺侯蕭少洗澡?”蔣管家嚴厲道。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蘇一沫沒辦法,抬起腳,走了進去,看來,想逃還是逃不掉的了。
二樓,豪華大浴室,水晶制造的門把手在燈光下發著幽幽之光。
蘇一沫做了個深呼吸,抬起小手,敲門,三長,兩短。
“進來。”里面傳來宗政蕭聽不出情緒的聲音。
輕輕的咔嚓一聲,電子門鎖被打開,蘇一沫小手微微用力,推開,身子鉆了進去,又是微微一砰,門又自動上鎖。
蘇一沫小心的走到潔白的大浴缸前,宗政蕭健壯的身體埋在水中,他又眼微閉,似正在享受著熱水的自動沖刷。
“過來,擦背。”水聲一動,男人的背便出現在她面前。
還是那句話,命令式的口吻,蘇一沫,并不陌生,取下那邊的大白毛巾,走了過去,這一次,她沒有反抗,而是乖乖的擦試著。
“蘇一沫,這回你怎的這般聽話了?”宗政蕭濃濃的調侃之意。
蘇一沫打出手勢,可是這個總裁卻沒有向她這邊看,就是打出來,也不知道她要說什么。
可是,她能寫,目光一閃,想起小時候跟楊媽媽玩的游戲,想也不想小小的手指尖就在他寬大的背上寫一字一字寫道。
“對不起,中午的事,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還,疼嗎?”
隱形的字體是絹秀的,更是筆力到位,一橫一堅都還著書法的講究。
宗政蕭背部肌膚肉明顯的一怔,她指尖所到之處如微時電流般的劃過,很是特別,不過,他不討厭,反而有些享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