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太太滿臉不高興的坐書房,宗先生吸著金煙斗,面色也沉重了起來,他們的這個兒子長得高大俊美,無論是商場還是生活,都能打理得讓人放心,對他們二老也夠孝心,一有什么補品,說算再難弄,他也會想辦法弄給他們吃。
可是,可是婚姻上,是怎么樣都不讓他們滿意的。
“阿蕭,今天你的行為是過分了,她怎么說也是你的母親,生你養(yǎng)你,你怎么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對你的媽媽大大出手呢?”
“爸,你說的那個女人,是我的妻子,是我的老婆,不過,媽,對你動手我是不應該,可是,如果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我也會把你推開。、”
“你?你這不是想氣死我嗎?”
宗政豐臉色都成豬肝色了,這小子,真是怎么都說不動他,就像當年一樣,姚夢琪跑了,他完全可以將她再追回來,可他偏偏不去,硬生生的杠了三年,那種銀行追債,客戶流失嚴重的日子,他都不一定能挺過,何況是年輕的阿蕭。
“好了,老豐,你也別跟他廢話,阿蕭,我就問你,這婚,你離是不離?”宗太太一想到蘇一沫那身份,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媽,我也說過,這婚我是不會離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還有以后要是沒什么事別來秋水了,要是傷一你們其中一個,作兒子的我,心里也不好受。”
別來秋水了?
他,他這是什么意思,是她嫌棄他們了嗎,就為了一個啞巴,嫌棄他們了?
“老豐,你聽聽,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為了一個女人讓我們別來秋水?老豐,這,這宗政蕭,是我們的兒子嗎?不,不行,我現(xiàn)在就在撕了那個女人……”
宗太太只要一遇上蘇一沫,情緒便失控的大叫起來,就連書房外頭值班的女仆聽到了,都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媽,你能不能理智一點,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不讓你來秋水,是不希望看到你和一沫有任何的磨擦。”
“自從蘇一沫三年前進下宗政家,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安排了人來監(jiān)視,稍有不順,蔣管家冷言冷諷,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別說這三年來,她沒有做錯什么,就算是有做錯,她也是我宗政蕭的女人,錯了又怎么樣呢?”
“媽,蘇一沫說到底她不應該受到這樣不公平的待遇,要怪,也只能怪我隨手點了她,所以,這三年她受的也夠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希望你對我的妻子有任何的不滿,明白嗎?”
宗政蕭說的極為認真,也極重,句句都發(fā)自肺腑,也是第一次當著宗先宗太的面為蘇一沫說話。
這話,他本來早該說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拖到了現(xiàn)在,小女人他,也欠她一個抱歉。
“阿蕭,你……”
“爸,媽,這直車禍不是你們想像的那般簡單,想必院長也跟你們說了,蘇一沫中的是槍傷,是一次絕對的暗殺,殺手針對的人是誰還不清楚,不過,應該是沖我來的,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步,我們都要小心。少來秋水別墅,離危險也就越遠,明白嗎?”
宗太太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感覺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臉色也從剛才的瘋狂中微微慎定了下來。
“既然是殺手,那就是黑道上的人了,對了,姚氏他不就是混黑道的嗎,老豐啊,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請他幫個忙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