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做錯事的時候,有些錯事可以彌補,而有些卻是永生難忘,更加得無法彌補。『言**首*..【.dashubaoc書多,更新快】李澤惠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左一鳴的事,她心裡有很多的顧慮,一人做事一人當,她不是怕左昕柔不原諒自己,而是怕左昕柔會再次離開澤凡,澤凡是她唯一的親弟弟,不管怎麼樣,她都真心希望他能幸福。
看著欲言又止的李澤惠,左昕柔遞上一杯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李澤惠掃視了一圈客廳,嘴角的笑容揚起:“澤凡真的變了很多,他以前可是從來不允許房間裡有鮮花的。”
左昕柔看了一眼自己早上剛插得那瓶玫瑰,她並沒有聽李澤凡提過不喜歡花的事,並且至從他們在一起後,他經常送花給她。
看著左昕柔一臉不解,李澤惠笑笑繼續說道:“這不過就是他的一些生活習慣,但你反過來想,他爲了你連生活習慣都能改變,你在他心裡位置一定是不同的。”
左昕柔頓時只覺得面紅耳赤,有些羞澀的笑了笑,李澤惠卻笑得有些牽強,她拉過左昕柔的手,放在手心裡,心裡緊張到說話都不利落:“昕柔
有些話有些事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看著臉色嚴肅的李澤惠,左昕柔心裡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看著李澤惠等她接下來的話。
而此時看著對面一臉緊張的左昕柔,她卻如鯁在喉,她開始想要逃避,她可以不顧自己,可這話一說出口可就收不回來了。
左昕柔心裡忐忑不安起來,李家大姐來的這一段時間,一直欲言又止,到底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
“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左昕柔露出一臉的坦誠,似鼓勵卻更多的是迫不及待想要聽李澤惠要說的話。
她雖然不是一個愛打聽的人,可也受不了這種話說到一半的時候。
李澤惠嘆了口氣,苦笑著開了口:“我
??我今天來
??主要是來道歉賠罪的。”
左昕柔迷惑不解,心底有些隱隱的不安,總覺得要有什麼大事生,像李家大姐這種性的人,不會輕易說出道歉的話來。
“你哥哥的事和澤凡沒有關係。”李澤惠略作停頓鼓起勇氣繼續說道:“那五千萬是我讓人給你哥哥的,也是我逼著你家人把你嫁給澤凡的。”
她一鼓作氣說完,最後連聲音都忍不住顫抖了。覆水難收了,這是這一段時間來李澤惠對自己說的最多的話,覆水難收。
左昕柔先是呆呆的看了會李澤惠的臉,隨即從她手裡抽回自己的手,目光已經變得疏遠。
即使眼前這個人是李澤凡的親姐姐,左昕柔還是忍不住的怒氣,就因爲一句話,一筆錢害的她們家還不夠慘嗎?雖然她心裡知道,做這事的即使不是李澤凡,但一定是李家的人。
除了李澤凡,她第一個排除的就是李震,因爲李震不可能讓李澤凡娶她,李澤琦,李澤燁也不可能拿出五千萬的大手筆,那可能性只有一個,李澤惠的嫌疑最大,可是她不明白李澤惠爲什麼要這麼做,理由到底是什麼?
“爲什麼?”她的聲音有些冷。
李澤惠神不太自然,目光在躲避,她沉默很久纔開口:“爲了讓你嫁給澤凡,我的行爲有些過激。我不知道澤凡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父母的事。”
李澤凡的父母?他雖然沒有提過,可從李澤琦那裡她多少聽過一些,說是李家父母早逝,至於因爲什麼左昕柔並不清楚,李澤琦也沒有深談過。
李澤惠深深吸了口氣,目光變得深沉開始陷入了回憶:“那年我已經十二歲了,澤凡七歲,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爸陪著我和澤凡玩,我媽一個人出去丟垃圾。就這麼一去就沒有再回來。”
她儘量控制自己的語氣,讓聲音不那麼顫抖:“當時我和澤凡還不知道生了什麼,爸爸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急急忙忙帶著我和澤凡趕回李家,那個時候我們並不和爺爺住在一起,就因爲我媽是個鄉下女人,即使和我爸結婚生下我和澤凡,也得不到爺爺的承認,我爸爲了我媽和爺爺已經鬧翻了。
回到李家爸和爺爺生了很大的爭執,那個時我才知道我媽被人綁架了,我爸第一反應就是爺爺做的。爺爺卻堅持自己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李澤惠冷笑出聲,繼續說道:“沒有理由,真是個好理由。那天我才知道,我爸還有一位老婆,是爺爺做主爲他娶的蘇家的小姐,一個有錢有勢可以在生意上幫助李家的蘇家大小姐。
爺爺是什麼?無利不起早的商人,他借綁匪索要贖金的機會逼我爸和我媽離婚,逼我爸帶著我和澤凡回李家,逼我們拋棄我媽。”
左昕柔有些啞然,不過以她這兩次和李震的接觸,這倒是符合李家這位大家長的處事風格,以自我爲中心,只要是自己認定的事就聽不進去別人的話,在他眼裡根本就沒有對錯,有的只是他願意或者是不願意。頑固不化的很。
“你爸同意了?”左昕柔小心翼翼的問出口。
李澤惠的語氣有些低落:“在那樣的況下,我爸怎麼可能不同意,可即使這樣一切還是太晚了
???都回不去了。”
左昕柔不知道現在的心,說什麼多感動多同也不可能,這種事生的概率並不小,比如她和李澤凡不也是得不到家長的同意嗎?她也想過如果李震真的堅持不同意,她和李澤凡會怎樣?其實差不多也會像李父李母那樣,說真的中國人講究百善孝爲先,可這孝爲先真的就是捨棄別的一切嗎?其實並不是這樣,至少左昕柔覺得並不是所有的都是這樣。
“在我爺爺眼裡,一切有礙於公司展的事都是不值得的,即使是感,婚姻這種人性上不可或缺的事,在公司面前也是不值得的。
他沒有辦法接受想象沒有公司的日子,所以他可以爲了公司捨棄感,並且希望我爸和澤凡也是這樣,他覺得這樣纔是應該的,纔是理所當然的。”李澤惠說到這裡忍不住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