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宣布后,主持人向我們宣布,三天后所有舞隊依舊在這里集合。首先會是失敗組的幾十個舞隊再次比賽,讓到時候進(jìn)來的民眾投票選舉出兩個舞隊繼續(xù)比賽。而我們真正的比賽,是在第四天了。
一些隊伍開始走出京城體育館,有些舞隊搖頭嘆息,那是看過其他舞隊的實力后,徹底失去信心的;也有舞隊奮發(fā)圖強(qiáng),決定在失敗組的比賽里爭取脫穎而出。我們起身也要準(zhǔn)備離開了,但這時,一聲‘哈嘍’將我們留住了。
抬眼一看,竟是進(jìn)口老黑在舞臺上蹲著沖我們揮動著手臂,張開的嘴巴里露出潔白的牙齒。哎,有時候我就好奇了,老黑人的皮膚咋就白不過來呢?雖然老早以前他們都是經(jīng)歷太陽曬的緣故,可現(xiàn)在這個時代,哪里還有這種情況!這或者就是基因已經(jīng)完全變異了吧。
“哈嘍啊,飯以歐克了,咱去密西吧!”我沖他呼喊,幾個隊友爆發(fā)出暢快的笑聲。
進(jìn)口老黑走過來,同我們談了一會兒,主要是以專業(yè)的目光給我們分析了一下我們街舞的優(yōu)劣點。小辮子英語最好,她一一記下,同時也翻譯給我們聽。最后我邀請他去吃飯的時候,他笑著拒絕了,告訴我們:“評審團(tuán)有規(guī)定,評審期間不允許同舞隊一起吃飯,或者收受賄賂?!?
暗罵一聲暈,我們同進(jìn)口老黑告別了。旁邊一直有記者在拍照,那會兒我沒能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的報紙上,便登出一個讓人無法預(yù)料的消息:審評遠(yuǎn)美帝籍彼得同叮當(dāng)舞隊顯親密!
就這么一個消息,立刻把我們叮當(dāng)舞隊推到了Lang尖上去,一時間,無數(shù)記者新聞媒體都在打聽我們舞隊的情況。而我們舞隊在秦顏俱樂部訓(xùn)練的事情也不知怎么被傳了出去,三天以來,記者一波接一波的使我們訓(xùn)練都安靜不下來。
可事情傳到民眾耳朵里,無論是媒體還是民眾,都有了一個八卦的認(rèn)知。他們都覺得我們叮當(dāng)舞隊是靠關(guān)系才能夠進(jìn)入前八強(qiáng)的,也有人認(rèn)為猜測到了其他的東西,比如進(jìn)口老黑是藝術(shù)學(xué)院的教師,而我們是他的學(xué)生!這個猜測是無比正確,可其他猜測也有很多,總而言之,炒作稀里糊涂便落在了我們叮當(dāng)舞隊的腦袋上。
無奈的我們選擇了一個很有名氣的媒體,接受了采訪。采訪中,我們將我們是中央藝術(shù)學(xué)院的身份說了出來,說曾經(jīng)是進(jìn)口老黑的學(xué)生,這才平息了一下這場華眾的風(fēng)暴。
初賽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們舞隊成員低調(diào)的在小餐館吃過飯后。坐上我的悍馬(修好了)正準(zhǔn)備離開,卻不想被一輛車攔了下來。車上走下兩個人,一個是拳場里曾經(jīng)的那個中年主持人,另一個是一個年輕人。
“怎么回事?他們是誰?”車內(nèi),隊友們有些不安的問我。
我瞇起了眼睛,心里也有些沉重:這幫家伙該不是因為拳場被查封的事兒,算到我頭上來了吧?我不敢確定,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我對車內(nèi)的隊員說道:“沒事兒,這幾個是我朋友,顏顏,你帶著他們先回去吧,我待會兒自己回去。”
如果真是找麻煩,我寧可自己承擔(dān),卻再也不想隊友們跟許樂一樣,走向那樣悲慘的死亡之路。我拉過副駕駛座上秦顏的手,親了一下,我滿臉燦爛道:“放心,回去吧,有事我給你們打電話?!?
說完,我打開車門跳下車。向那兩個人走去,同時向秦顏他們揮手,示意他們離開。秦顏一咬牙,終于開動車子離開,她對我有信心,同樣,她也很冷靜。秦顏不是其她普通女子一樣矯情,經(jīng)歷太多的事,她也能看透太多的東西。
悍馬響動,我這才舒了口氣??粗心曛鞒秩?,我問道:“找我有事兒?”
中年主持人倒是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一個約莫近三十歲,短發(fā),臉型四方剛毅的年輕人輕輕笑道:“確實有些事情,我是來邀請你參加拳場的,不知你同不同意?”
“邀請我?為什么?”我滿心疑惑,雖然我有兩把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個中年主持人同樣不弱,卻不知他為何偏偏邀請我來了。
“邀請你,一是讓你給我們道歉,二來我們也看中了你的發(fā)展?jié)摿Α!?
“道歉?我為什么要給你們道歉?就因為拳場被查的事情?這可不是我泄露的,是兩外兩個大少泄露的,卻不知你們找他們沒有。”我嗤之以鼻,最煩逆的就是這種仗著有點本事的人威脅人了,雖然我時常也威脅人,但生活嘛,也就這樣一個法則。
“找過了,一人五百萬給我們重新建立一個拳場基地,一個負(fù)責(zé)給我們護(hù)航,這件事情里你也跑不掉。不然,誰還都當(dāng)我們?nèi)瓐鍪莻€任人宰割的軟蛋了。”
“我要是不接受你的邀請呢?”
“車禍的事情想不想知道是誰做的?”這個家伙一口咬住了我的傷口,這使我很憤怒。
我對他冷笑道:“別跟我說是你做的,不然,我今天就讓你跟閻王下棋。”
年輕人看向中年主持人,他笑道:“你說的不錯,他果然有殺戮的心,是個真正的戰(zhàn)士。”隨后,他轉(zhuǎn)向我道:“算我怕了,車禍自然不是我做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誰,當(dāng)然,前提是你加入我們?!?
“加入你們?那你給我說說,我能得到什么?我需要做些什么?”
“加入我們,你不需要做太多什么,偶爾參加一場比賽就行,至于你得到的,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可以給你。比如,你們現(xiàn)在參加的舞林大會的第一名,或者是錢!”
這倒是讓我愣了一愣,真的如此簡單?我嘿嘿一笑,走近他,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我說道:“合作愉快。”如果真如此簡單,我參加也是無妨的,畢竟咱自己還是相信自己的實力的,我倒不怕他會有什么過分的動作,到時,哪怕拼個魚死網(wǎng)破,我也會讓他知道后悔的滋味的。
可,事情真的如此簡單嗎?
“現(xiàn)在,告訴我,是誰在背后對我下手?”不管如何,一直在背后的釘子我不能不將其拔除,不然,說不定哪一時刻我不注意,那釘子就會從我的腦后門打入,將我頭顱打個通透。
“你的同學(xué),萬青云。”年輕人笑了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莫君。”
“他呢?”我抬眼示意了一下中年主持人,這個人一直給我一種威迫的感覺,雖不至于不打就認(rèn)輸,但他卻是我沒有交過手中的一個給我壓力最大的一個人。當(dāng)然,趙志強(qiáng)就不說了,他們沒有對比性,因為對于趙志強(qiáng),我到現(xiàn)在心底都沒有一絲信息跟他對抗百招。這就是差距。
“黃一英。”中年人向我笑了笑,他并不是一個多么冷漠的人,相反,還是一個挺有趣的人。當(dāng)初打拳賽的時候,這家伙還給我提醒過那個泰拳高手的拳法特點的,只可惜,呀呸的我并不了解泰拳,那次他真是Lang費口舌了。
“黃叔。”我一把抱住他,我笑道:“改天咱倆切磋一下,我一直感覺你才是牛人呢?!?
黃一英同莫君對視了一眼,隨后都滿意的笑了。從我的話里,他們可以聽出,我不但個人實力不俗,眼力勁兒也不差。我這樣的人,正是他們組織需要的。他們的組織并不如我想象的真是一個簡單的拳場,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隱藏在深處,等待我慢慢去體驗。
“有沒有興趣,今晚帶你去看看我們的新拳場?”莫君笑著問我。
我倒是吃了一驚,這丫拳場才關(guān)閉幾天,新拳場就出來了?這未免也太快了吧!并且,這段時間正是風(fēng)Lang口呢,一旦出現(xiàn)問題,可就不單單是幾個人進(jìn)去頂罪就完事了的??晌也⒉荒芮宄?,權(quán)利在他們這個位面的能力,就像一般人不能夠理解,我是為何能從一個學(xué)生混跡到現(xiàn)在,身上從來都是幾百萬不說,還能將殷耀明玩兒死。這就是一個差距,不在這個位面,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理解這里面的道兒道兒。
“新拳場這么快就整出來了?你們的速度也真是夠快的。好,既然這樣,俺也去瞅兩眼。”坐上他們的車,我拿出手機(jī)給秦顏發(fā)了一個安心的短信。
莫君是一個很風(fēng)趣的人,雖然我可以猜測出他也是一位軍方大佬少爺,但這個家伙也有一股子凌厲氣息,從這股子凌厲氣息上,我可以判斷出,他的實力絕對不比小和尚差。在車上,莫君很隨意的跟我聊著些閑話,他道:“怎么想到參加一個舞林大會的?那種小東西,你能圖個什么?想要錢,一場拳賽就比他們多?!?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只是一種喜好,喜歡玩兒點潮流的東西,也喜歡出點兒風(fēng)頭,讓人追捧,那多有意思!錢,我還真不缺,從來也不感覺缺,就是這人吧,有點空,不得不找點刺激玩兒?!?
莫君的眼睛瞇了瞇,雖然我不清楚這家伙打什么鬼主意,但眼底里的笑意我還是看出了幾分。這個拳場,到底有何不同?難道真的如此簡單?我開始有了幾分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