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包括馬蕓等人都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去看蒼純。
“這算是原形畢露嗎?”李蓉慢吞吞地道。
蒼純倒不覺得什么,挑眉淺淺一笑,“你要這樣想也可以。”
那笑容說不出的慵懶恬淡,其中有縈繞著淡淡的灑脫肆意,該死的特別有魅力!
孟霄眼底閃過異樣的光芒,有著同樣表現(xiàn)的還有方雨澤和慕容軒二人。
蒼純不同于尋常的表現(xiàn)雖然讓大家一驚,但很快就被人拋之腦后,陸婉和孟霄兩隊人是本來就不了解她,馬蕓等人是一直以來都有種蒼純表露出來的并不是全部的感覺。
剛剛蒼純的話雖然讓她們吃驚,但吃驚過后就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綠姬,你既然不打算放棄,那有什么計劃嗎?”馬蕓開口問道。
她沒有直接反對,而是認為蒼純有解決的辦法,由此可見她對蒼純的信任度有多高。
其他人都看了過來。
蒼純微微一笑,“你們忘了金元素術能師的存在嗎?”
事實上,這個作為誘餌的特別訓練營對在場其他人來說想要突破是難如登天,但以她的實力和底牌,卻并沒有多大難度。相信馬蕓等人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是,蒼純對于托爾馬特森林有那樣的計劃,卻是不適宜現(xiàn)在就讓敵人知道她的底牌,以作防備的。
“金元素術能師?”宋曉來瞥了眼宋琴,皺眉道:“金元素術能師雖然在破壞槍炮上有很大的優(yōu)勢,但也有限,按敏因說的,特別訓練營的槍炮數(shù)量,來的除非是黃御座,否則……”
“誰說要破壞了?”蒼純嘴角勾起一個詭秘的笑容。意味深長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槍炮可我我們的弓弩不一樣,弓弩只有往前,槍炮卻是可以往后反射的,俗稱……走火。”
“你的意思是!?”
眾人一驚,隨即露出同樣詭譎的笑容,趙敏因一臉激動地看向蒼純,“有辦法嗎?你有辦法嗎?”
“哈啊,真想看看那些彩色毛自食惡果的表情。”慕容軒嘴角勾起一個邪氣的笑容。
蒼純微微一笑,“在此之前。請在場的金元素術能師站出來。”
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可能只有宋琴一個的準備,但沒想到,孟霄隊伍中那個叫蕭翎板著一張娃娃臉的男人站了出來。連陸婉隊伍中也有一個叫韓瑜的契姐妹站了出來。
“居然有三個?”蒼純的聲音難掩訝異,尤其是孟霄隊中,她沒想到自己的運氣會有這么好。
似乎看穿了蒼純的想法,那個叫溫濤的男人推了推眼鏡回答道:“我們東晏的金元素術能師不少。”
蒼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實。同為術能師,東晏和西蒼不同種類的術能師所占比例有著很大的差異,在西蒼,術能師中體能系、元素系和特質(zhì)系所占的比例大約是2:5:3,在東晏卻大約是4:5:1。
同一個系別,不同類型的術能師兩方所占比例也有明顯差異。總的來說,戰(zhàn)斗上,東晏偏向攻擊。西蒼偏向防守;技巧上,東晏偏向霸道,西蒼偏向靈巧;輔助上,東晏偏向削弱,西蒼偏向增益。在戰(zhàn)斗力上。東晏要強于西蒼,但在術能的多變性上。西蒼要強于東晏。
在像治療型術能師和情報型術能師那樣沒有攻擊力的術能師上尤其明顯,那類術能師可以說是東晏的稀缺貨。
而元素術能師中,東晏的金、火、雷等元素的術能師較多,西蒼則是木、水、土等元素的術能師較多。
蒼純將宋琴、蕭翎和韓瑜三人叫到身邊,從空間中取出一份槍支零件圖紙對著他們道:“你們看,這就是槍支的零件分解圖,看出什么了嗎?”
她做過了解,這個時代的槍支還沒有保險,所以他們要利用這一點還是很容易的。
其他人也好奇地看了過來。
蕭翎瞇起了眼睛,指著槍管的位置問道:“子彈是從這里射出的對不對?”
“沒錯。”蒼純點了點頭,在槍支上,男人果然普遍要比女人要更敏銳一些。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把槍管的出口堵住?”他說得有些遲疑。
“這是最直接的方法。”蒼純?nèi)〕鲆活w子彈,指著表面的彈殼道:“若是你們對自己有信心也可以嘗試在對方發(fā)射那一刻,子彈沒有射出槍膛的那會融掉一點兒彈殼,同樣可以達到目的,應該能減少元力的消耗。但這種方法的難度不用我說你們也明白,尤其是在時機的把握上。”
蕭翎點了點頭,“還有其他方法嗎?”
“自然是有的。”蒼純開口道:“子彈中是裝著發(fā)射藥的,若是你能精準地破壞其成分,使之不足將彈藥推出槍管,那么便能達到和前面兩種一樣的效果。但是這個方法也有難度,前提是你必要將發(fā)射藥的成分組成了解清楚。”
“最后還有一種直接在槍支結構上做手腳的方法,難度和以上方法一樣高。”
“當然,我認為槍支還是先放一邊,最先該關注的是火炮。”蒼純抿了口茶道:“相比于對高階術能師傷害有限的槍支,火炮才是需要最先解決的。”
“對于你們來說,火炮的棘手之處在于需要消耗更多元力,但也有一點,火炮和槍支不同,數(shù)量更有限,只要將火炮口都堵住,不僅能讓敵方自榮滅,消耗大量兵力和武器,剩下再多彈藥也于事無補。”
“而且,沒了火炮,再多槍支對我們的威脅也有限。”
此時此刻,眾人的神色躊躇滿志,若是沒了那些能將人耗死又難以接近敵方的火炮,誰怕那些外強中干的彩色毛啊?
“那天材地寶呢?若是和之間可兒她們那樣元力運轉(zhuǎn)受到限制,實力發(fā)揮不出,那五萬兵力便是壓都能夠?qū)⑽覀儔核馈!标懲聃酒鹈碱^道。
“你說的先等等,我們先不急,至少要探查清楚特別訓練營那里有哪些天材地寶,我們才好做出相應的防范措施。”
陸婉說的,蒼純也覺得棘手,她自己是沒關系,但其他人……
她不是沒有想過用穿越者前輩留下的煉金藥劑解毒,但那些對術能師有害的秘藥都是在蒼晏化成法則之后了,空間中根本不可能有對癥的煉金藥劑。
而讓她自己研制出解藥……她在這方面根本沒有天賦,就像以前很多教過她的家庭老師說的,她這雙手的靈巧度絕對值得去買份保險,所有技巧難題在她手中都能夠迎刃而解,但也僅此而已了。
她其實對煉金術一直都很感興趣,這些年也一直都在學習,在制作煉金物品的能力上,她已經(jīng)超過了原本水平就不高的蒼晏,還將之運用到了軍械設計中,但在制作煉金藥劑上……
因為一直一來的練習,她能夠制作出所有蒼晏會的煉金藥劑,但也僅止于此。
她或許是水平高超的煉金大師,但絕對無法成為像蒼晏那樣的煉金圣師。
因為她根本無法創(chuàng)新任何一種煉金藥劑。
具體行動還要參考更多情報,因此他們也只能談到這里。三個隊伍分開各自去休息了,畢竟,蒼純她們還要幫助趙彩把臨時住的房屋建出來。
“你們覺得這個綠姬怎么樣?”孟霄一隊回到帳篷后,立刻展開了對今天剛加入的合作伙伴的談論。
“不怎么樣。”袁平安正皺著眉頭陷入對臟衣服的厭棄中,聞言撇了撇嘴道:“表里不一的女人。”
他的長相普通,是個丟到人群里就會消失的削瘦男人。
“不要這么說嘛,我倒覺得不錯。”慕容軒摸了摸下巴,帶笑的桃花眼滿是醉人的笑意,“容顏絕色,身姿梟娜,氣質(zhì)惹人憐惜,頭腦出色,性格冷靜堅韌又不掐尖。”
“你不會真把嚴大人說的話當真吧?”正鋪床單的丁磊詫異道。
在東晏,每年外出歷練時,朝廷的負責官員在私下都會交代他們努力勾搭個西蒼術能師回來,這幾年尤其如此,也不知道葫蘆里在賣什么藥。
其他人都因為他的話看了過來。
“你們兩個在說笑吧?”徐良挑了挑粗獷的眉毛,語氣很是不贊同。
“說的沒錯。”和徐良關系一向不錯的溫濤從被褥里摸出一瓶燒刀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雖說吧,我也很想找個女人,但嚴大人的話,還真不能太當回事。”
他的動作豪邁,卻與他那張俊秀的臉很是不相符。
“怎么說?”一直旁觀的方雨澤也來了興趣,往他被褥上一坐問道。
“女人好是好,但麻煩。”溫濤整個人靠到疊好的被子上,語氣懶散道:“東晏和西蒼這么僵持著,又不可能真的娶回來,何苦給自己找罪受?”
“害人也害己。”
慕容軒不贊同道:“怎么能這么說?娶不回來怎么了,只要雙方自己愿意,成不成親又有什么關系?”
“得了吧,別太天真了。”對著慕容軒這個隊伍里的老幺,方雨澤嘆了口氣,“真要像你嘴里說的那么簡單就好了。”
“是你們自己想得太復雜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