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冰云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人,雖說剛才在遠處沒有看清他長得什么樣子,但是現在細看之下,才發現,原來也是一極品美人,加極品妖孽。
薄唇緊抿,鼻梁優美而高挺地鑲嵌在臉上,眼中透露著這殺伐的狠厲,還有一絲左冰云看著他的樣貌呆愣的不屑。他臉上的黑紗早已在當初四皇女對他強行歡愛時給扯掉了,才露出了他的真顏。他的面貌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平日里只是帶著黑紗來掩蓋著他的容貌,
如果給別人窺視了他的容貌,他一定會殺了她的。雖然見過他的容貌的女人必須要娶他,可是他不喜歡四皇女那樣的人,給了她一掌卻沒能要了她的命,只怕日后會是一禍患。
現在看著左冰云,果然女人都是一樣的,只看重外在的美貌。眉宇間的妖嬈風華怎么也掩蓋不住,那高高束起的青絲用一根墨色簪子挽起,有那么幾根調皮的發絲低垂下來,給絕美的臉更添了一種別樣的風情。
哇!原來眼前這人這么帥呀!看他的樣子,穿著長袍,還是長頭發,難道真的是穿越到了古代,跟這么帥這么美的人XXOO也不是不行,可前提是自愿呀!
夜雨赤紅著雙眼在左冰云的身上,瘋狂地索取著,一下一下地承受著歡愛帶來的愉悅,以及初次地疼痛,心里卻把給他下藥的人罵個半死,他瑪的,這真真是痛并快樂著。
緊跟著一陣劇烈的抽搐,就渲泄在了左冰云的體內。軟軟地趴在了左冰云的身上。
靜默一會兒,懶懶的聲音響起:
“你叫什么名字?”
“哼!”他瑪的裝大爺,你強要了人家,還如此淡定地問人家名字,你怎么不問,怎么樣呀,剛才舒不舒服呀,我有沒有弄疼你呀?啊呸,整一個事后裝好人了。
反正是也發生了,就當做是一夜情好了。現在天色也已經昏暗,得趕快找些吃的來,也不想搭理身上的人,只希望以后再無交集。把他推開,正要站起穿衣。
久聽不到回答的夜雨有些惱怒,又被身下的人不吭一聲地推倒在地,更為氣憤,赤紅著雙眼怒吼:
“本尊在問你話?”
“神經病!”左冰云撇了他一眼,廢話,你會對剛剛還強了你的人禮貌嗎?答案是NO!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被他撕碎了,已經不能再穿了,她最愛的粉色風衣呀,花了她四百塊的呀,還有她最喜歡的藍色牛仔褲,拉起他的衣服就要往身上穿。
“你再說一遍?”笑話,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的命令,從來沒有人敢無視他的話語,今天這個成為自己解藥的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他,雖然是在女尊的國家,男兒地位低下,但是他的尊嚴也不是任由他人踐踏的。深邃地瞳孔里放射出一道厲人的光線,使得
左冰云冷得抖了兩下。
故作振定是穿著衣,回道:
“呵呵!怎么?你強了人家,倒要人家你對唯命是從嗎?還是你有理了,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有違道德之事,還讓人家給你歌功頌德嗎?還是說你就是對的,你說的話就是天,你就是一切王法,你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強要了我是對我的恩澤,是對我無上的厚愛嗎?他瑪的你要不要臉呀,你還有沒有人性呀,他瑪的你吼我,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不就是個男人嗎?你算得了老幾?不就是比女人多長了個東西嗎?不就是能出去賺錢嗎?瑪的我也能呀,我每天風吹日曬的工作,我容易嗎我…………”左冰云越罵越口不達意,有點遷怒的意思,好像要把男友的背叛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一般。也不管眼前之人是不是剛才還強了自己的人,也不管眼前之人眼里的殺伐之氣是不是會危害到自己,現在她只想發泄自己的心中的怒火。
尼瑪的,姐容易嗎我?每天辛苦賺錢,都為了想在這個城市站穩腳跟,每天給男友照顧得妥妥當當的,只為了以后結婚時能有一個安心的家,可是現在呢,失戀,穿越,被強,為毛這事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呀?
而夜雨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嘴巴比男人還婆媽毒辣。不就是自己把她強了當做解藥了嗎?就算不愿,可是再怎么說自己也是男子呀也是長得風華絕代,妖嬈萬千,國色天姿,花容月貌呀!怎么在她這行情這么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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