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夜香濃
偌大的屋子只點了一支紅燭,暖融融的水汽瀰漫在空中。一丈寬的水盆裡蜷坐著一對小夫妻。
蘇二丫背靠在在浴盆的一邊,兩手掛在浴盆上,叉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將容珩圈在懷裡,腳後跟還摩挲著容珩圓潤的的臀尖。容珩蹲坐著,兩條腿緊繃著將雙腿之間的小嫩芽遮蓋起來,有些侷促和羞澀。
方纔蘇二丫揹著身去,容珩已經幫她洗完了全身,可她洗好了卻半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這這麼悠然自得的靠在一邊,彷彿在等容珩在她面前敞開身子展露身體的每一處隱秘,這感覺就像在她面前自瀆一樣,容珩臉清俊的臉龐頓時染上了一抹豔紅之色,將身子繃得更緊了,青蔥似得腳趾微微勾住,腿根的肌理緊緊的收著,腰側也露出誘人的線條。
明明已經被她吃幹抹淨很多次了,可容珩仍是這麼拘謹羞澀彷如處子。
蘇二丫忍不住輕笑著逗他:“再不洗水可就涼了,莫非你是再等我幫你洗?可是我剛剛明明答應過你不動手的,哎呦,這可叫我爲難了。”
容珩顫如蝶翼般的睫羽下那一雙蒙了水霧的眼眸微微躲閃的瞥向別處,側著臉露出紅的滴血的耳垂,伸手推了蘇二丫一下,低語了一聲:“你快出去……”
“對妻主大人這麼無禮啊!我可要罰你!”蘇二丫巧笑一聲,欺身過去。盆中的清水因她突然的動作,微微晃動,掀起層層漣漪,像是翻卷的碧波一樣打在容珩的身上。
咬上那翹挺的鼻樑下淺色的脣瓣,溫潤,水嫩,蘇二丫從未用過這樣霸道瘋狂的啃噬,欺負的那形狀姣好的脣瓣從淺色變成了紅潤的櫻桃色,如同剎那間綻放的紅蓮。脣上的刺痛感和壓迫感讓容珩微微掙扎,他的手扶在蘇二丫的肩頭,像是要推開卻始終沒有用力推開。
這一吻終,容珩靠在浴盆的邊上微微喘著氣,白煙嫋嫋的水汽裡,那一雙鳳眸如含煙含霧,睫羽微微顫動顯得更加嬌弱,如絲水滑的肌膚透出一抹淺淺的粉色,紅燭火光之下更顯得晶瑩剔透彷如凝脂,薄脣被咬的像是熟透的李子,紅脣充血泛著清潤的光澤。
他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似得,身子不再那麼緊繃,修長的雙腿微微敞開了些。
“剛纔那人親你的哪兒啊?”蘇二丫想起簪花節上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公子,居然對容珩親了一下,頓時妒火中燒,面上有些兇惡的盯著容珩,就像看著一塊砧板上的肉。
容珩微微睜開眼,因方纔有些缺氧,目光裡多了幾分朦朧的霧氣,紅潤的脣瓣微微輕啓,卻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不告訴我呀!那我就親遍你渾身上下,把你全身都洗一遍。反正不用手就不犯規。”
蘇二丫話音剛落,容珩就感覺到那溫暖又細膩的脣舌貼上了自己的臉頰,像是難以滿足的饕餮一般,在他的臉上,身上流連,先是在額頭,然後是眉間,眼瞼,每一處都細細的親吻,每一寸都納入口中舔咬,然後是耳廓耳垂,因爲過於貼近,蘇二丫柔滑的身子幾乎就貼在容珩的身上,青絲長綰,隨著她的的動作,輕輕的掃過他的身體。
蘇二丫順著容珩的臉頰,到脖頸,到鎖骨,到半浸在水中的白玉般的胸膛。
隨著那一陣陣的喘息,那柔韌寬闊的胸膛一起一伏,白皙的身子因染上了情-欲而泛著誘人的粉紅色,水波微微盪漾,蘇二丫俯身將水下那淺紅色的珠蕊納入口中。
容珩身體一顫,壓抑的低語出口。
他的手臂終於忍不住纏上了蘇二丫的身體,像是要找一個支點,讓自己的身體不要完全軟倒。
靈巧的小舌帶起一波溫柔的水浪,將那小小的珠蕊逗弄,時而溫柔的細細親吻,時而用牙尖齧咬,容珩隨著她的動作時而微微彎曲腰身躲避,時而顫抖著挺起胸膛將珠蕊送的更高。
容珩嘴裡嗚咽出聲,尖翹的下巴高高擡起,精緻的脖頸,瀑布般的長髮,在紅燭燈光下美的如夢似幻。
直到感受到那裡有些紅腫,甚至沁出了點點血跡,蘇二丫才放過了他。可容珩已然動情,腳趾微微緊繃,渾身染著桃花色,只要蘇二丫輕輕一碰就會忍不住隨著她的碰觸而輕喘,可蘇二丫偏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容珩似是有些無措的啜泣囈語了一聲。
“容珩,你這個樣子真美。”蘇二丫在他耳邊耳語道。
容珩的鼻尖上嗅到了蘇二丫髮絲上皁角的清香,他手臂微微收緊,抱住了蘇二丫的腰。
“身子也好軟,哪兒都是軟的,只有那一處是硬的。”蘇二丫繼續耳語。卻不碰他。
容珩有些難過的晃動了一下身子,被咬的紅腫的珠蕊劃過蘇二丫柔軟的胸腹。容珩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但就是難過的想動一動,好像動一動就能舒緩那種莫名充血壓迫緊繃感。
“容珩,我想抱你,你讓我抱你好不好。”
容珩點了點頭,白皙的面容,微醺的雙頰,紅潤的脣色,讓蘇二丫著迷的挪不開眼。又狠狠的親了親那人,容珩也動情的追隨這她的節奏,伸出香滑的軟舌與她纏綿在彼此的脣腔,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味道,讓他更加融入這一場極樂的盛宴。
手指溫柔的梳理著容珩溼潤的長髮,在他身體的敏感處細細的揉捏,充血的珠蕊,起伏的胸膛,柔韌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和背後細滑的肌理,優美的脊線,結實而又修長的雙腿。
容珩的雙腿因爲指尖的觸摸而微微有些緊繃,凝脂肌膚摸起來手感很好,隨著她的撫摸而敏感的顫慄更讓她有一種滿足感。他對她的觸碰有感覺,就像是在迴應著她一樣。
蘇二丫一邊啃噬著容珩雪白的脖頸,一邊順著大腿根柔韌的肌膚,探索這他雙腿之間的密境。
那炙熱的地方被心愛的人探索似得僅用兩三根手指一點一點的攀爬,輕撫他那裡突突跳動的青筋,攀爬上那虛指高空的尖端。容珩像是脫了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的眼裡像是蓄了淚,水潤逼人。咬緊牙根強自忍耐的樣子又讓蘇二丫有些心疼。
越是愛他,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逗的他陣陣顫慄和喃喃囈語。蘇二丫有時候很迷惑,究竟是她操縱了容珩的身體,還是容珩的身體本身操縱了她。她開始越來越像這個世界的人,擁有這個世界女人極易動情的身體,擁有這個世界女人對男人極強的佔有慾,擁有這個世界對情-事的感官。
蘇二丫忽然思緒萬千,卻忘了自己的手指仍停留在那最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與那炙熱的尖端相比,蘇二丫的手指是微涼的,無意識的停留,指腹因水流的盪漾而微微摩挲著那裡,反而把容珩逼的一陣動情的痙攣。
“我想要你……”容珩的完全沙啞的嗓子,帶著魅惑的尾音,將蘇二丫的思緒拉了回來。
猝然,已經軟的柔若無骨的男人突然渾身繃緊如一隻豹子,撲了上來。
看來他真的是被逼急了,居然黑化了呀!蘇二丫溫柔的纏上了男人的脖頸,雙腿纏上了男人的柔韌的要緊繃的腰,鼓勵似得親吻男人的的側臉。
鰈鶼相合醉旖旎,此夜綿綿無絕期。
再說那煙花巷裡的女扮男裝的小少爺,被蘇二丫用胳膊肘重重的頂了那麼一下,頓時疼的眼淚花花的,但是爲了保持一個男子的形象她也不敢用手去揉,當真是苦不堪言。
方纔那個男子,豐神俊朗,面如冠玉,的確是難得的美人,更難得是他神似一個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副畫裡的一個人。
她孃親曾經每年七月都會拉著她拜祭那幅畫。
沐王的遺像。
可是孃親也說過,沐王一派已經被女帝趕盡殺絕,應該是隻皮囊有些相似吧!
她撿起地上的花簪,笑的又純真又邪惡,她可是專門辭了武林正月七的雪頂相會,專程來品花的,方纔那是野花不好品,被刺紮了,如今還有大把大把的家花等著她。
誰家少年郎,足風流。
“哎呦,快讓哥哥香一口。”
她擼了擼袖子,腳下一點著跳到高臺之上,那一身好俊的輕功,如今只用來調戲小倌了,抱了水袖起舞的小倌柔若無骨的腰肢,摸了琴奏樂的小倌青蔥似的玉手,又親了凝眉吟唱採蓮曲的小倌嫩軟的嬌脣。
這一連串動作,彷彿在一個喘息間就完成了,被輕薄的小倌們一個個驚叫連連,回過神來摸自己頭上的髮簪,不僅沒多,反而少了一個。
司朗月出了煙花巷,手中已經多了十支簪花。除了自己花錢買來的一支,其餘都是從剛剛那些小倌頭上順來的。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些高臺上的男子,乏味的撇撇嘴:“都是庸脂俗粉,沒一個能入眼的,還是野花可口。”
目光一轉,她又飛星逐月平步蹋虛空的爬上了房頂。
“讓我去找找剛剛那個野花,被金屋藏嬌在了哪裡……”
已經從冷掉的浴盆裡輾轉到牀榻上的兩人,青絲垂緞散落在白色的牀榻上,蘇二丫被容珩壓在身下,頭靠在容珩的肩膀上,時不時的親吻容珩的臉,耳垂,脖頸,手臂纏在容珩的腰身上,容珩的腰肢像是繃緊的琴絃,線條流暢而誘人。
一下一下時淺時輕的碰撞,每次碰撞都會被纏上來的女子吸附的幾乎要斷魂。細嫩,柔軟,溫潤,炙熱,讓他如此歡喜,容珩只覺得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獻出去,一次又一次的獻出去,只爲了她在最動情的瞬間咬住他肩膀,依偎著他,抱緊他的瞬間。
容珩只覺得又是一陣難以遏制的暖流從身體裡流淌出來,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他用力的抱緊身下的女人,將自己嵌入她的身體。
在這情濃的關鍵時刻,突然從房頂扔下來十直簪花,掉在牀榻上。驚的容珩險些把持不住,咬緊牙關,身體一陣痙攣。蘇二丫一眼就看見了在房頂上趴著偷看的司朗月。
該死的,又是這個男扮女裝的僞兔爺。
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啊,居然偷看容珩的身子。蘇二丫將容珩猛的按向自己,然後一個翻身,用自己的身子覆蓋上容珩身子,再捲起棉被將自己和容珩都裹了起來。
這一番動作下來,容珩的牙都要咬碎了,如今這姿勢貼合的緊密,自己的身體更深入蘇二丫暖軟的內裡幾分,而且她動作時身上用力,那裡也不自覺的緊縮,容珩本來就需要凝神屏息才能將那急待噴發的熱潮忍了下來,如今蘇二丫這一番動作,他被撩撥的再難忍耐,低吟一聲,眼前一片白光閃現。
作者有話要說:【同志們一定要低調啊啊啊!】
其實前面都是親吻而已,真刀實槍不過最後一兩百字兒。
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小公子的一身好功夫,和小公子的身世~
小公子的孃親以前出現過,就是之前在點心店尋找男主身影的將軍,也是給宋孔雀喝過青梅酒的那個將軍~
串起來了吧,其實本文的名字應該叫羊肉串,所有的豬腳配腳都能串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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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請看在我這章寫的快吐血的份兒上,容我休一天假吧orz,
今天姨媽來了,各種肆虐,估計明天我會直不起腰碼字兒。讓我去女尊國吧,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