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殘目瞪口呆之下,清水櫻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火紅豐滿的嘴唇,右手緩緩搭在自己腰上,輕輕一拉,潔白的外衣頓時滑落,露出里面的白白的內(nèi)衫。
傅殘看著她豐滿的紅唇,嫵媚的面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道,不會是來真的吧?我就是隨便一說??!
而清水櫻心中也是羞澀不堪,但又有一種奇特的刺激感,她感覺渾身燥熱,面對傅殘**裸的目光,竟有一種渾身無力的感覺。
但很快,一種報復(fù)的快感油然而生,充斥了她的頭腦,讓她猛然把衣服一撕,露出內(nèi)里鮮紅的肚兜和褻褲。
一時間,那直沖天霄的高聳頓時映入傅殘眼簾。
他吞了吞口水,小腹已然,龍頭已然高高昂了起來。
媽的,這也太沒定力了吧!一定是母陽神丹搞的鬼,不是我的錯!
不過,這東瀛妞的身材還真不是蓋的?。∵@、這有G了吧?
火紅的肚兜緊致無比,死死勒在胸前,完全包裹不住那其中的偉岸,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肉,兩團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褻褲極為貼身,像是前世的平底內(nèi) 褲一般,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倒三角,那中間高高的鼓起,幾乎令傅殘差點流出鼻血來。
這、這他媽他不可思議了!為了報仇嗎?
傅殘正暗爽之時,只見眼前白影一閃,一道勁風(fēng)襲來,接著雙腿之間就是一股劇痛。
“嗷嗚!”難以忍受的痛楚頓時讓傅殘慘叫出聲,整個身體驟然繃緊,雙手死死捂住褲襠,整個人就這么倒了下去。
一股股劇痛不斷傳來,傅殘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是純粹的生理痛楚,這種痛苦幾乎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
“臭婊 子!你他媽來真的!”傅殘滿臉漲紅,額頭青筋暴現(xiàn),此刻的他可一點沒演,完全是真怒。
聽到臭婊 子這三個字,清水櫻憤怒之余,只覺一股莫名的刺激感涌入全身,差點讓她軟到在地。
她連忙穿上衣服,冷笑道:“好看嗎?你以為我真那么傻,讓你白看?這一腳很痛吧!”
“你這個賤 人!變 態(tài)!別讓老子逮著機會,不然一定要活活 操 死你!”傅殘死死靠在墻上,感覺渾身力氣都被這劇痛抽的一干二凈,甚至連雙腿都在顫抖。
聽到這些粗鄙的罵語,清水櫻渾身打了個激靈,一股熱流頓時涌向全身,甚至連下 體都感覺有些異樣。
她俏臉一紅,心中羞澀不堪,連忙跑了出去。
海風(fēng)呼嘯,吹起她滿頭長發(fā),她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一個個念頭如那海浪一般涌了起來。
難道,我真的是個淫 蕩的女人?
不!不是的!
可是,如若不是,那么為什么自己會如此興奮?
是傅殘!一定是他!一定怪他!
她臉色猛變,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沖進屋里。
接著,一聲尖叫忽然傳遍整個商船!
傅殘連忙提起褲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褲襠,瞪眼大聲道:“你、你干嘛!”
清水櫻捂著臉尖叫道:“你、你這個王八蛋!混蛋!你、你在我房間!你.....”
說到這里,她忽然又說不下去了,腦中全是那個猙獰可怖的東西。
傅殘咬牙道:“你那一腳那么重,我看看壞了沒?!?
“那壞了嗎?”清水櫻順口一問,忽然又連忙道:“呸!呸呸呸!我不是......”
傅殘無奈道:“你不是問這個對不對?”
“對!”
傅殘攤手道:“還好沒壞!”
“你還說!”清水櫻滿臉通紅,強行怒道:“對了!告訴我!為什么你能動!”
“什么?”
清水櫻冷冷道:“我明明點了你的穴道,你為什么能動?要不是我踢這一腳,恐怕還真被你瞞過去了!”
傅殘緩緩躺了下去,道:“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不能動。”
“為什么?我不相信你能解開我的穴道!”
傅殘猶豫幾許,道:“你根本沒有點中我的穴道。”
“???”
“天塹崖一戰(zhàn),我強行打開冥冥中的門,竭力探尋內(nèi)里的奧妙,身體嚴重透支,不但經(jīng)脈盡斷,丹田破碎,武功盡失,甚至連穴道也改變了?!?
清水櫻雙眼微瞇,冷冷道:“意思是,我現(xiàn)在根本無法點你的穴?”
傅殘道:“是的,我都不知道我穴道在哪兒?!?
清水櫻眼中殺意畢露,寒聲道:“看來,未免意外,我必須要殺了你!”
傅殘心中一沉,臉色不改,道:“我能逃到哪兒去?這是茫茫大海,我還能跳下船去不成?”
清水櫻緩緩道:“你這個人實在太難把握了,經(jīng)脈盡斷,武功盡廢,重傷垂死墜下天塹崖都沒死,茫茫大海也未必就能殺死你!”
傅殘面無表情,道:“所以,你這就要殺了我嗎?”
“是!殺了你,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聽聞此話,傅殘忽然仰天狂笑,笑得無比諷刺。
“你笑什么!”
傅殘緩緩低頭,道:“清水櫻,你以為,你對我還有那么恨嗎?”
清水櫻心頭一顫,變色道:“你什么意思?”
傅殘道:“你若是真的那么恨我,當(dāng)天在水下,你便一掌把我劈死了不是嗎?你所謂的恨,只是自己強行給自己灌注的。你明明知道,你姐姐死有余辜,你也知道我并不是那么的惡,只是矛盾在于,我確實殺了她!”
“不、不是的。”清水櫻連忙搖頭。
而就在她猶豫和反思的一瞬間,傅殘頓時向閃電一般激射而出,朝夾板跑去。
他的腿瘸了,可他的速度卻依舊很快。
“你使詐!”清水櫻臉色大變,怒吼一聲,連忙跟了出去。
但很快,她停住了。
因為,傅殘就在她的面前。
不只是傅殘,還有一個小女孩,大約三四歲,梳著羊角辮,明眸皓齒,極為可愛。
但此刻,她的臉上充滿恐懼和茫然。
因為傅殘手中有劍。
是雪亮的破風(fēng)劍!
劍就架在這個小女孩的脖子上。
只要傅殘輕輕一動,這個女孩便會消逝在人間,誰也擋不住他。
清水櫻臉色頓時變得無比蒼白,結(jié)巴道:“你、你放了她!快放了她!”
傅殘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緩緩道:“這個女孩,在這幾天,你跟她吃了四頓飯。我能看出來,你很喜歡她?!?
清水櫻咬牙道:“傅殘!你、你殺了她,我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傅殘面無表情,眼中透出令人駭然的殺意。
小姑娘終于受不了這股強烈的殺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大喊道:“清水姐姐救我!我不要死!”
清水櫻厲聲道:“你快放了她!她還是個孩子!她是無辜的!”
話音剛落,傅殘的長劍已入鞘中。
他的動作極為嫻熟,甚至連清水櫻都沒有看清楚。
等她反應(yīng)過來,傅殘已然大步離開。
“哇!清水姐姐!”小姑娘連忙撲在清水櫻懷中,大哭了起來。
清水櫻死死瞪了一眼傅殘的背影,連忙安慰小姑娘,不斷說著好聽的話,良久之后,才把她情緒穩(wěn)定下來。
目送小女孩離開,她的頭頓時抬了起來,眼中露出令人駭然的殺意。
她右手一伸,一把雪亮的倭刀已在手中。
她眼神掃視著四周,大步走著,其他船員連忙避開,一個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
她停住了,看著眼前的傅殘。
他靜靜站在夾板上,平靜地看著遠方,雙眼深邃無比。
天無盡大,海無盡寬,他的身影就在水天相接之間,從背后看來,竟是那么的偉岸。
但,又是那么的孤獨。
他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他竟然如此果斷的放了小姑娘?
難道他不知道,這是他唯一可以和自己談判的砝碼嗎?
清水櫻一時之間復(fù)雜至極。
陽光灑下,照在傅殘棱角分明的臉上,海風(fēng)吹起他的長發(fā),此刻的他,竟然是這么的安靜。
清水櫻心中一顫,連忙走上前去,厲聲道:“傅殘!你受死吧!”
傅殘緩緩轉(zhuǎn)身,身體靠在護欄上,背對著太陽,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雙眼無比深邃,黑得令人神往。
清水櫻不禁偏過頭去,大聲吼道:“你看我做什么!你不怕死!”
仿佛這么大的聲音才能讓她自己顯得憤怒。
傅殘輕輕嘆了口氣,抬頭望著天空,緩緩道:“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我死后,這個世界有太多人會失去色彩。”
清水櫻咬牙道:“無論你怎么說,我不會放過你!”
傅殘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如果我殺了那個姑娘,你會怎么樣?”
“我會毫不猶豫將你千刀萬剮!”
“如果其他人殺了那個姑娘呢!”
“無論是誰!我都要殺了他!”
“真的?”
清水櫻臉上露出肯定,厲聲道:“當(dāng)然!殺害無辜的小姑娘,這種人留在世上做什么?”
傅殘緩緩轉(zhuǎn)身,看著滿天白云,緩緩道:“如果,那個人,是你的姐姐呢?”
清水櫻身體猛然一震,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甚至握不住手中的長刀。
傅殘道:“我親眼見到那個女孩死在我的身前,還有二十多條無辜的生命,他們的武功大多不到暗境,甚至沒有內(nèi)力。那種痛苦,想必你能體會吧?”
清水櫻死死咬牙,紅著眼不說話。
傅殘轉(zhuǎn)身,看著她精致的俏臉,淡淡道:“收回你的長劍吧!”
“為什么?”
“因為,你已然不會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