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謹(jǐn)遵小姐教誨。”幾個人依舊還是一同齊聲答道。
周梓薇一陣無奈,但是也無可奈何,有些事情是需要時間的,慢慢來吧。
于是周梓薇便沒在說什么,簡單的安排好了幾個人大致的分工了之后,周梓薇便讓他們下去了。
次日清晨,周梓薇便出門了,自己已經(jīng)修養(yǎng)了三日了,終于可以回去了,周梓薇下了馬車,卻看見了岑北晟也是恰好到了門口。
“周兄,歡迎回來。”岑北晟淡淡笑了了笑。
“岑兄。”
周梓薇一同走了過去,與岑北晟一起走進(jìn)去,“對了,岑兄,元文敬抓到了沒有?”
周梓薇這三日都在府里修養(yǎng),也沒有出門,所以便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而周梓薇不敢出門的原因不是害怕元文敬報復(fù),而是不知道誰在外面宣言說是周明書勇敢救人,受了傷,大家都在宣揚周明書的好事,周明書可不想出去接受別人的褒獎,于是只好躲了過去,她做這些事情不是為了這些褒獎。
說起這個,岑北晟的眉頭微微皺起,元文敬這個人不早點抓到,遲早都是禍害,定然還會做出其他傷天害理的事情。
“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周兄,你不要擔(dān)心,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他早晚都會被抓著的。”
岑北晟說著輕輕拍了拍周明書的肩膀,周梓薇被岑北晟這突然一拍,一下子懵了起來,直直站在原地。
“怎么了,我拍重了嗎?我不會拍到你的傷口了吧,你不是傷到的是右臂嗎?”
岑北晟突然驚慌失措看著周明書,還以為自己下手重了,周明書這種文弱書生,確實不一定受得了自己的力氣。
周梓薇看著面前岑北晟那不知所措的模樣,心中突然有些奇異,岑北晟這怎么這么擔(dān)心自己,周梓薇心中突然覺得有些暖暖的。
“沒事,沒有,岑兄不必?fù)?dān)心。”周梓薇笑著看著這看起來冷若冰霜,實則卻貼心熱情的岑北晟。
“你真的沒事嗎?不過周兄,你這也太弱了,看來是需要好好鍛煉一下身體了。”
岑北晟一臉嫌棄的看著周明書,不曾發(fā)覺自己眼中流露出的一絲絲寵溺。
“岑兄看著也不像是很行的人。”周梓薇極其嫌棄的看了岑北晟一眼,便抬腳向前走去,留下了臉色鐵青的岑北晟。
“什么,居然敢說他不行的,誰說他不行,看了是自己平時太過縱容這個周明書了,才會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嘲笑他的上頭。”
岑北晟黑著臉也走了進(jìn)去,周明書已經(jīng)猜到了后面岑北晟的臉色,但是并沒有在乎,誰叫你動手動腳的,這就是報應(yīng)。
元文敬穿得像乞丐一樣,他守了整整三天啊,可是周明書硬是沒有出周府一步,今天終于等到了周明書出府,可是他卻根本沒有一點點的機會,周明書身后跟著兩個看著武功不差的男子,自己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他沒有一點點的機會。
老天啊,什么老天要如此對待他。元文敬不甘心,這一切都是周明書造成的,就是周明書害了他,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找周明書報仇,他要讓周明書生不如死,要周明書體驗一下他的感受,知道他這幾日是如何活下來的。
周明書依舊坐在周府大門不遠(yuǎn)處,面前擺著一個破碗,里面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愿意施舍一點點給他,他現(xiàn)在餓得不行了。
“你誰啊,這里可是我的地盤,你要在這里要飯,得給錢。”
突然一個衣著破爛的乞丐走到了元文敬的面前,一腳踢開了他面前的碗,元文敬急忙爬著去找自己的碗。
“小子,你怎么這么不聽勸,已經(jīng)打了你三天了,你還是如此,既然這樣不聽話的話,那么就不要怪我了。”
“兄弟們,打。”只見乞丐一聲令下,兩個乞丐一同圍了上來,對著地上的元文敬,拳打腳踢,元文敬沒有武功,他緊緊的抱著頭,蜷縮在地面。
幾個乞丐打得盡了興,便將元文敬抬到一邊,重重丟了下去。隨即便回到元文敬起初坐著的位置,開始乞討。
元文敬趴在地上,不住的咳嗽,身上到處遍體鱗傷,心中很是傷痕累累,不過元文敬依舊不覺得是自己的錯,他依舊覺得這一切起源于周明書,眼神狠毒的看著周府。
突然一個人站在了周明書的面前,周明書慢慢抬起了頭,只見一個穿著華麗,氣質(zhì)不凡的男子。
“周明書,我可以幫你,我知道你想要岑北晟的命,我愿意幫助你。”
男子的話猶如地獄里的魔鬼一般,凄厲而恐怖,可是對于周明書,此時此刻他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吸引,面前這個男子可以幫助自己,可以幫助自己殺了周明書。
“真的嗎?”元文敬不敢相信晟看著面前那個男子,這個男子他從來沒有見過,男子面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讓他害怕,但是別無他法的元文敬,愿意相信他。
“起來,跟我走。”
元文敬慢慢起了身,跟著面前這個素不相識的男子離開了人多的街道,來到了一處屋子,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極其壓抑,元文敬突然想要逃,可是他才轉(zhuǎn)過身,男子那富有壓迫感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喲,看來元公子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勇者,不過才是一個昏暗的屋子,元公子居然也會害怕。”
男子看著那窮困潦倒的元文敬,眼底閃過一絲嫌棄,也不知道這樣的人還有什么作用,主子居然還想要利用他。
元文敬停止了腳步,突然轉(zhuǎn)回了頭,他要報仇,怎么能夠退步呢?
“元文敬,你可是想好了?”男子戲謔的看著元文敬。
“走吧。”元文敬舒了一口氣,抬起了腳步走進(jìn)那間黑乎乎的屋子。
屋子里面很黑,不過,元文敬走了進(jìn)去,男子關(guān)上了門之后,突然有人點亮了蠟燭,屋子里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陣光芒。
元文敬終于看見了面前坐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