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金枝玉葉的趙安玉一下子就成為了即將和親的公主,趙安玉性子本來就不是那么溫順乖巧之人,一下子聽見了自己居然要面臨著這樣的生活時,趙安玉慌了,她要不接受,為什么就要讓她作為犧牲品,去嫁給一個素不相識,一個別國的人呢?
所以一氣之下,趙安玉帶著身邊的貼身丫鬟小荼逃離了皇宮,她不想去和親,她不愿意像其他和親的一樣,背井離鄉(xiāng),前往一個莫不相識的地方,在一個永遠不相信你,對你抱有敵意的地方。
趙安玉不要這樣痛苦萬分的生活,她想要改變她的生活,她不會就這樣接受。
趙玉兒的思維被張公公的這一番話拉到了回憶當中,曾經(jīng)在京城皇宮中的繁華得意一幕幕再現(xiàn),趙玉兒想起來皇宮中的父皇和母妃,心中不甚思念,但是她不想回去,回到那個高墻詭譎的深宮中去。
身后的那群人將趙玉兒和小荼團團圍住,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張公公再次出聲了。
“小姐,不要讓小的們?yōu)殡y,就跟我們回去吧。”
張公公的話音打破了趙玉兒的幻想,趙玉兒隨即知道了自己還面臨著這些事情,趙玉兒抬起了眼簾,眼中神色異常,似乎充滿奇異復(fù)雜,又似乎只是帶著不甘。
趙玉兒和小荼沒有絲毫的掙扎,便被一行人帶走了,不是不想掙扎,而是趙玉兒知道這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就這樣,趙玉兒以為的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一次機會就這樣破滅了,她為時兩個月的出逃也就結(jié)束了。
趙玉兒起初不是因為北寒國的那個二皇子奇丑無比,身子羸弱,她不喜歡那樣的生活,但是現(xiàn)在她的心中似乎又多了一絲不甘,為著那個明明不會武功卻還是冒死來救自己。
自那一刻,趙玉兒就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變得不平靜了,心中也更加不愿意回去,可是這一切都是黃粱一夢,終究會醒過來,只是時間問題。
周梓薇雖然對趙玉兒這般態(tài)度有些疑惑,但是終究是自己當初冷血無情,現(xiàn)在再來關(guān)心別人,倒是顯得越加的虛假起來了。
周梓薇搖了搖頭,踏著沉重的步伐朝著周府,今日郡主找她談話,這番提醒讓周梓薇的心情不覺煩悶起來。
“少爺,你回來了。”忠叔揣著手,正準備出門。
“忠叔,你這是準備去哪里?”
周梓薇停下了腳步,看著忠叔,這外面天氣寒冷,怎么還會要出門呢?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回少爺,府上的那幾處鋪子,最近生意不景氣,老奴去看看,是不是許久沒有管束,店鋪里面的下人們消極怠工了。”
周府在宛平縣倒是還有大約四五家的店鋪,都是布料鋪,一直以來,生意都十分地寡淡,之前的周梓薇雖然有心想要管管,但是古代女子自古以來就是不能時常出門的,更何況出現(xiàn)在店鋪中管理經(jīng)營呢?
而現(xiàn)在自己正好有了這個身份,天時地利人和,是時候去看看這個問題了,自己之前也聽到忠叔提到過,不過一直在忙碌,真正今日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忠叔,額同你一起去吧,正好去看看現(xiàn)在店鋪里面的具體情況。”
“好,少爺。”忠叔也不說什么,點點頭,走到前面帶路,忠叔心中其實很開心,小姐這么聰明,若是來看看,或許能夠幫忙解決這個窘境。
自己也只是一個管家,那些人對自己也不會太多的恭敬聽從,所以事情一直都是這樣,存在著從未解決過,于是周梓薇和清遠,及忠叔一同前進了。
自從之前帶著清遠一起辦事之后,周梓薇感覺很多事情便利多了,便一直留著清遠在身邊了。
走了不一會兒,便到了第一家店鋪,只見忠叔頓住了腳步,看了看前面的店鋪,回頭示意周梓薇。
“少爺,這里就是了,現(xiàn)在是還未虧本,但是也僅僅賺了些許,已經(jīng)很多年處于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了,感覺再繼續(xù)下去,可能會走向虧本營業(yè)。”
忠叔大概地給周梓薇說了說這家店鋪的情況,周梓薇仔細聽著,瞥了一眼這鋪子所處的位置,也算得上比較搶手的好位置,怎么會有這般的營業(yè)成效呢?
早看周圍的鋪子現(xiàn)在都有人來人往,而自己面前的鋪子,從來之際到現(xiàn)在無一人停留過問,連瞥一眼都不曾有人看。
“好,忠叔,你先進去,我隨后就到。”周梓薇臉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淺笑,忠叔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緣故,但是也沒有詢問,抬腳邁進了店鋪中。
周梓薇和清遠則站在店鋪門口的一側(cè),并沒有走進去,清遠也安靜地站在周梓薇身后,注視著店鋪里面。
忠叔走了進去,鋪子里面卻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響,忠叔故意輕輕咳嗽了一聲,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若是客人來了,也是這般的態(tài)度,那么有生意才怪。
忠叔朝著鋪子巡視了一圈,才找到了看鋪子小廝的身影,朝著那兩個小廝走去,兩個小廝正低頭用面前的花生做賭注,打賭呢。
忠叔看見這一幕,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竄了起來,“啪”一聲,重重拍在了桌子上,兩個小廝玩的有些認真,絲毫沒有察覺到忠叔的到來,直到面前桌子上面的花生被震動地彈起在空中,才反應(yīng)過來。
疑惑看著面前的男子,從桌面往上一看,居然是忠叔,兩個男子頓時慌亂不已,急忙站起身來,低下了頭,有些沒有底氣的說著。
“忠叔,你怎么過來了,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這樣我們也好好準備,招待一下忠叔。”
其中一個男子膽大的說著,眼神悄悄飄到了忠叔的臉上,但是在看見了忠叔臉上的濃濃怒意,一下子又底氣不足的看向其他地方。
“招待我,怕是早點讓你們知道了,你們好做些準備吧,何來的真實感,現(xiàn)在可是你們做活的時間,而你們卻在鋪子里面公然打賭,這可是違背了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