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反誣她的謠言,她被嚇出和氣出兩種病,你們知道嗎?”
韋芳霖還是搖頭。
高楓又告訴她一件驚心動魄的事:
“她既有輕度的精神病,又有憂郁癥。那天在山林里,一個人戴著黑色頭套的人,把她挾持到一個山洞里,強暴了她。”
韋芳霖失聲驚叫起來:
“???還有這樣的事?這也是胡建松干的?”
“肯定是他!”
“那可以報案抓他啊,我這就給村治保主任打電話?!?
高楓朝她壓壓手:
“暫時不能抓?!?
“為什么?。俊?
韋芳霖打量著高楓,更加驚得不輕。
高楓卻神秘兮兮地笑了:
“這就是我今晚來找你的目的,你聽我把話說完。”
韋芳霖一眼不眨地盯著他。
“胡建松在山洞里得逞后,沒敢拉下自己的頭套,也沒有拉下張香蘭頭上的頭套,變著聲音對她說,他要到外地去了,要她跟他一起走,她不走,他就要掐死她?!?
“張香蘭非常害怕,但沒有選擇報案,而是選擇跳崖自殺。正好被我發現,我救了她,再給她治病,她才給我說出這一切?!?
“那我們替她報案啊,胡建松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不抓起來,村里不得安寧,我也很害怕。”
高楓瞇眼盯著她:
“我今晚既是來救你,又是來請你配合的?!?
韋芳霖身子一震:
“哦,你怎么這樣說?”
“胡建松就是陷害韋主任的人,所以他要外逃,在外逃前,他還不會放過你,你要是反抗,他也會掐昏你,甚至殺害你。”
韋芳霖嚇得紅顏失色:
“我就搞不懂了,我跟他無怨無仇,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高楓笑了:
“這就要問他,才能知道。但我估計,這與你的漂亮和身材有關,因為你也是村里的五朵金花之一?!?
“五朵金花?這個你也知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俊?
“關鍵還在于,你曾經是施相斌的女人?!?
韋芳霖驚得差點跳起來:
“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你在暗中調查我們的?”
高楓依然不動聲色:
“韋主任,你不要激動。據我了解,你跟沙小霖,是五朵金花中被施相斌誘惑并得逞的兩朵,另外三朵還沒有。所以你跟沙小霖,才有這樣的危險?!?
韋芳霖嚇得臉色煞白,生氣地指著高楓:
“你你你,怎么這樣啊?你這是壞我名聲。我不理你了,你給我走!”
高楓真的站起來往外走,欲擒故縱:
“我走可以,但你真的很危險!說不定,今天晚上,這個黑影就會出現在你的屋檐下?!?
“啊!高楓,那你不要走?!?
韋芳芳心情矛盾地叫住他。
高楓止步,走回沙發處重新坐下:
“你讓我救你,可以,但韋主任,你必須把實話告訴我,為什么施相斌要讓胡建松對你下手?”
韋芳霖垂下頭,咬著嘴唇,心里非常矛盾。她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頭看著高楓:
“好吧,小神醫,我告訴你,但你得替我保密?!?
“那當然,我知道,女人最在乎名聲。不,應該說,名聲對女人最重要。”
韋芳霖臉上顯出不堪回首的難過:
“八年前,我嫁到紅桃村后,也是因為長相漂亮,身材好,受到村里一些男人的追逐和騷擾,施相斌是其中最厲害的一個?!?
“有次,他把我叫到他家里,說要提拔我當村婦女主任,條件是要用我的身體跟他進行交易,我不肯,他就撲上來強迫我?!?
高楓屏住呼吸聽著。
“后來,我老公出去打工,他就一直來糾纏我。我很害怕,千方百計躲避他。過了一段時間,他真的讓我當了村婦女主人。之后,他就經常以工作之名,在村委會辦公室里,跟我做那種事?!?
“不久,我發現他又跟村口商店女老板沙小霖搭上了,很生氣,跟他吵架,不理他。他又以提拔我當村長的名義,威逼利誘我?!?
高楓不解地問:
“他不是村長嗎?”
“那時,老主任要退了,他以為能當上村主任,就要提拔我當村長。這樣,我們就可以做一對最要好的搭檔?!?
“誰知,上面卻提了打工回村的韋伯明當主任。他的如意算盤落空,給我的空頭支票白開,我就不理他?!?
“也不是,關鍵是我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不再跟他發生那種關系。后來,我在工作中,發現韋伯明比他好得多,清廉,人品也好。我就是勾引他,他也不為所動,跟你一樣,真的?!?
高楓對她的坦誠,報以一個贊賞的鬼臉。
“但我跟韋伯明根本沒有發生過什么,施相斌卻嫉妒得不得了,一邊在暗中搞韋伯明,一邊想著辦法報復我,打壓我?!?
高楓聽到這里,眼前豁然大亮:
“哦,這就是胡建松要搞你的原因。韋主任,你能如實說出來,我心里踏實多了?!?
韋芳霖還是不理解:
“為什么呢?”
高楓這才開始引導她:
“韋主任,現在的問題是,韋主任肯定是被施相斌和胡建松陷害的,那么,怎么才能給他洗冤呢?只有你親自出面,配合我才行?!?
韋芳霖有些激動,飽滿的上身呼呼起伏:
“怎么配合你呢?”
高楓還要做一下她的思想工作,才能說出來:
“你配合我,既是救韋主任,也是自救。為什么這樣說呢?因為不把這個真兇抓起來,你遲早有危險?!?
韋芳霖點點頭,贊同他的說法,臉色卻已嚇白:
“小神醫,你說吧,就是再危險,我也配合你?!?
高楓抓住火候說出來:
“我為什么一直不報案,把胡建松直接抓起來呢?就是想弄他的口供?!?
“弄不到這個口供,韋伯明的冤就沒辦法洗,他就呆在監獄里出不來。出不來,就有生命危險。”
高楓想了想,沒有把昨天去探監的事說出來。覺得為時尚早,韋芳霖的忠誠度還需考驗。
“韋主任,我想來想去,覺得只有你,才能弄到他的口供。”
韋芳霖一臉疑惑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