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頭回到房間後,靜靜的聽了聽周圍的動靜,緩緩地合上了窗戶,躺在牀上休息了。
第二日,芋頭起牀趴在窗戶上看著寨子裡來來往往的人忙碌著,等到吃了早飯,芋頭感覺等在這裡有夠無聊的,就一個人走出了寨子,看著外面聚集的人,也不知道這些人都來了幹嘛,這明顯就是幾個有實力的的較勁場,搖了搖頭徑直走向了遠方,芋頭走在叢林裡,茂盛的樹木把頭頂的太陽遮蔽的只有樹木被風吹動時,纔有零星的日光散落下來,芋頭踩在鬆軟的地面上,漫無目的的行走著,已經很久沒有在這種幽靜的環境中漫步了,隨手扯了一片樹葉咬在嘴裡,走著走著,芋頭就走到了自己降落的地方了,坑內已經長滿了樹木花草,已經快要看不出曾經的痕跡了。
而這個時候,陳紀已經帶著人到了戈獰寨子,一羣人擁護著陳紀進了寨子。緊跟著李殘一個人也到了寨子,在風水派一直不露面的趙天武大師兄居然也來到了寨子。
陳紀客氣的對著趙天武和李殘鞠躬行禮,趙天武等陳紀行禮完畢後,笑著走上前去扶起陳紀,熟絡的捏住陳紀的手道:“師弟折煞師兄了,快快請起。咱們自己人還 客氣什麼啊,真是見外了啊。”
李殘根本沒有搭理陳紀,擡頭順著感應看著山腰處的山洞。
陳紀一邊在和趙天武熱情噓寒問暖一邊偷偷瞄了一眼李殘。
這時候戈獰碟走了過來,陳紀趕緊掙脫了手,拉著戈獰蝶給戈獰蝶介紹著趙天武和李殘,戈獰蝶給倆人行禮後。趙天武又熟絡的拉著戈獰蝶的手,誇讚著戈獰蝶“弟妹真是貌美如花啊,陳師弟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的福分才修的這個福緣啊。我給你講啊,這個佛說百年才修的同船渡,這修到一個被窩的,我估摸著怎麼也得修個百把萬年的吧。”
戈獰蝶羞紅著臉掙脫了手,趕緊躲到陳紀身後,陳紀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趙天武和李殘道:“大師兄二師兄來的正是時候,看這架勢估計就在這兩日了。我覺得。。。”
趙天武還沒等陳紀說完哈哈笑道:“師弟真是一表人才,和弟妹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人。你看你倆站到一起,金童玉女,讓日月無光,天地黯然失色啊,真是羨煞師兄我了。”
陳紀和戈獰蝶聽到這裡,心裡恨不得照著趙天武的嘴巴就是一巴掌,咱們能不說這個了麼?
陳紀急匆匆的告罪了一聲,拉著戈獰碟落荒而逃。
李殘冷笑一聲道:“你還是這麼惹人厭,別和老子說話,不然老子現在就揍你。”
趙天武收起笑臉道:“哎,師弟啊,你還是如此的暴躁脾氣,閉關修煉的時間久了,容易出毛病,出來和人說說話,也算疏導一下內心,不然容易得心理疾病,心理扭曲了就不好了,你看你這個樣子,就是不和人說話的後果,眼睛都憋紅了。不過說實話啊,這陳紀的媳婦還真的長得挺俊啊,細皮嫩肉的,特別是那性感的小紅脣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親一口,這手啊,真是滑,摸起來柔軟溫馨,你看吹彈可破的臉蛋上的一抹腮紅,恨不得咬上一口。”
李殘聽完後扯開嗓門對著陳紀和戈獰蝶離開的方向把趙天武剛說的給吼了出去,整個寨子瞬間安靜了。
陳紀回頭狠狠的瞪著李殘,李殘看到陳紀回頭看著自己,又吼道:“是趙天武說的。”
戈獰巍剛坐到椅子上拿起茶碗剛端到嘴邊準備喝一口,聽到這巨大的嗓門喊出來後,茶水順著下巴就一路流了下去,戈獰巍楞了一下,趕緊放下茶碗,抹了抹嘴嘟囔道:“造孽啊。”
戈獰蝶強拉著陳紀走入了房間,狠狠地關閉了房門。陳紀站在屋內,氣的渾身發抖。就要出去和趙天武和李殘拼命。戈獰蝶緊緊的拉著陳紀道:“師兄,你別意氣用事,這兩人明顯就是故意激怒你的。你別上當了。”
陳紀氣哼哼的坐了下來。
戈獰蝶雖然臉上掛不住,不過聽到剛纔李殘吼的,內心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還有點興奮。
趙天武尷尬的瞅了瞅左右,道:“師弟你不夠意思啊,這種事情能吼出來麼,這是我給你分享我的快樂,俗話說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李殘冷冷的回道:“這不就是衆樂樂。”
趙天武側頭一想道:“哎,還真是這麼個理,沒想到啊師弟,你比我境界高啊師弟。”
李殘抽出腰間的大刀就是一記劈砍,刀刃將空氣都劈出一道白線,趙天武一個移步後撤,幾個閃爍就消失在了李殘眼前,此時空氣中的白線才向兩邊分開。
趙天武的聲音傳來:“師弟啊,衝動是魔鬼啊,你怎麼就一直這麼咋咋呼呼的”。
李殘握著手裡的刀,看著離去的趙天武道:“賤人,每次都來噁心我。遲早把你嘴裡的牙都給你敲下來。”說完徑直走向山腰的山洞,剛進去,發現趙天武已經現在裡面了,正在親切的問候著巨蛇。
李殘氣急敗壞道:“那她嗎是個公的。”
母的,師弟,不懂別瞎逼逼。
李殘有點無語的站在洞口,進去也不是離去也不是。
芋頭悠哉悠哉的回道了寨子,王巖看到芋頭回來了,把李鐵蛋他們叫了出來,一起來的山腰的蛇洞內。
王巖看到趙天武和李殘對著芋頭四人道這是大師兄和二師兄說完抱拳道:“王巖拜見大師兄,二師兄。”
趙天武根本沒搭理王巖五人,依舊問候著巨蛇。
李殘看著王巖道:“行了,王巖最近有沒有其他門派的人出入這裡。”王巖答道:“稟告師兄,這裡除了咱們門派的人並沒有其他門派的人出現,這裡畢竟是咱們門派的地盤,而且巡邏隊在得到消息後,加派了十個小隊已經把這裡封鎖了。沒人會來觸黴頭的。”
李殘看趙天武還在那裡嘰嘰歪歪,不耐煩的道:“行了你們都撤吧。”
芋頭四人行禮,就退出到了寨子外面,剛到寨子外面,天空中突然出現一聲炸雷,芋頭的耳朵裡除了嗡嗡聲,其他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李殘拍了拍洞頂下來的灰塵對著趙天武道:“你看你有多煩人,這他嗎少說也還有兩天的時間,硬是讓你給煩的提前了。真是誰碰到你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天上的炸雷不斷,不一會兒黑壓壓的烏雲已經壓了下來,寨子里人的此時感受到天威,從寨子裡落荒而逃,一路跑出了天威的範圍。
隨著天威壓力增大,芋頭感覺頭頂壓著一片天,喘氣都不順暢了。
趙天武,李殘,陳紀不知道何時已經退到了寨子外面。巨蛇也盤到了山頂上,對著烏雲吐血蛇芯子,天空中的烏雲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黑,越來越濃郁,從開始到現在,大約過了一個鐘頭,從烏雲裡出現了一道粗壯的閃電,劈了下來,直接就劈到了蛇頭上,巨蛇哀鳴一聲,被劈的血液橫飛。
李殘看到後對著趙天武道:“你看,還沒準備好呢,讓你個喪門星給提前了,你要是讓老子白跑一趟,老子以後天天去你洞府,砍你家大門。”
趙天武擡著頭摸著下巴道:“知道我爲什麼是大師兄,而你是二師兄麼,因爲我實力強,你砍不過我的,以後別動不動就砍人,你這是無腦加弱智的表現,哪個無腦兒會在砍人前給人家說,我要來砍你了。你說對不對,陳紀師弟。”
陳紀道冷笑道:“師兄,實力強不強得比過才能知道,光靠嘴說可強不到哪裡去。”
李殘道:“師弟說的有道理,等會咱們聯手把這個嘮叨色匹給放倒,你看如何。”
陳紀傲然道:“說不定今日過後,我就是師兄了。我陳紀不屑與人聯手。”
李殘瞇著猩紅的雙眼看了一眼陳紀,陳紀分毫不讓的懟了回去。
此時山頂的巨蛇已經讓天雷轟擊的腦袋都耷拉在了山頭,天雷轟擊一下,巨蛇就在山頭猶如波浪一般起伏,等到天威散去,三人來到山頭一看,我去,肚皮都翻過來了。
陳紀詫異的開口道:“這就結束了,不是說天威是妖獸修行的洗禮麼?都給劈死了也算是洗禮,這麼暴力?”
李殘打量著巨蛇,用鼻子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氣。頭也不回就架著飛船走了,同時趙天武也離去了。
唯有陳紀站在山頭,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