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陽從山峰后面微微露出笑臉,方毅早就在秦夢菊的陪同下在軍營外面練習(xí)拳腳。
營地里面其實也有練武場,不過方毅他們都到了外面。
兩人都是高級武師,要是動手切磋的話,能量的余波都可能對軍營中的建筑物造成傷害。真要是打壞了,修理是很麻煩的事。方毅可沒有自討苦吃的習(xí)慣。
方毅先是觀看秦夢菊練習(xí)拳法,早在數(shù)月前,他就把一些拳法基礎(chǔ)交給了妻子。
雖然秦夢菊的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過了打基礎(chǔ)的年紀(jì),不過這個世界的人因為天地靈氣遠(yuǎn)比地球上面充足,大多基礎(chǔ)較好,多一點基礎(chǔ)也不是壞事。
不過方毅要做的是把他心中的拳法理論交給她,不過他深知知易行難的道理,就想要秦夢菊能夠重新和自己學(xué)起,有了真實的體驗對拳法理論能有更快更好的理解。
場中練習(xí)的秦夢菊,身體的柔韌性極好,很多男的較大的體操動作都能輕易的做出來。多年的習(xí)武并沒有讓她的身形變得粗壯,反而身形修長,小蠻腰也十分的窈窕。
不過好像,看妻子練習(xí)拳法也是賞心悅目的事情,一旁欣賞秦夢菊矯捷的身姿,方毅有點齷齪的想法。
方毅沉下心來,開始自己練拳,今天早上開始他決定練習(xí)太極拳法。軟綿綿的拳法看上去沒有絲毫的威力,在一邊的秦夢菊看到之后十分的奇怪,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拳法能打到人?”
方毅不說話,只是身處手指向她勾勾,示意她上來試一下就知道了。
秦夢菊上前一拳當(dāng)胸打去。
方毅左手畫一個圈,從側(cè)面切到她的手腕上,趁機(jī)捏住她的脈門。
秦夢菊只覺得手臂一麻,手上的力氣居然用不出來,慌忙的抬腳向方毅的大腿踢去,肩膀用力向后,向把手臂的控制奪回來。
方毅輕聲一笑,左手放開,順勢的一送。秦夢菊腳已經(jīng)踢出,上身突然受力,身子的重心已失,不由得向后倒去,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腳也早就不知道踢向了哪里。
秦夢菊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承受和大地接觸。一只手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腰間,生生把她停在半空中。
張開雙眼,方毅無辜的看著她,還朝她眨了眨眼。
秦夢菊心中的傲嬌發(fā)作,哼了一聲,從他的懷中掙扎出來,再度向他出手。
方毅無奈,雙手在空中畫圈,把她的拳腳一一化解。秦夢菊越打越郁悶,自己遇上的對手從來沒有這樣的,他用的力氣還沒自己大,但是自己就是沒有辦法使他移動一下下。
方毅微笑看著她,等她打得氣喘吁吁之際,突然停手,手臂一環(huán),把她抱在懷中。
秦夢菊不依的在他的胸膛上輕打幾下,順勢把腦袋靠在丈夫的肩膀上。方毅伸嘴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一啄,在朝陽下安靜的擁抱在一起。
————————————————————吃過早飯,士兵來報告,昨天的那個俘虜已經(jīng)醒過來了。
方毅當(dāng)下就停下修煉,趕去牢房之中。
等他走后,趙玉珠從房間里面偷偷的伸出腦袋張望,確認(rèn)沒有人后匆匆的出來,出門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門外的地上還有一個食盒。
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這個食盒是方毅放在一邊的。因為要是秦夢菊的話早就直接放到房間里面了,再說秦夢菊為**大咧咧,不大會注意這種小事。
打開食盒,趙玉珠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件衣服裹住了扣在一起的兩個海碗,里面的稀粥還熱氣騰騰的冒出霧氣。
忍不住心中一甜,對他的怒氣也消去了以大半。
喜滋滋的喝完粥,她也不知道去哪里好。現(xiàn)在讓她立馬面對方毅,還是沒有勇氣。
走到大廳外,隨口問一個經(jīng)過的士兵,方毅的去向。
“方大人去了牢房?”
牢房,趙玉珠奇怪,什么時候捉來俘虜了?應(yīng)該是昨天吧,自己一天都沒有出門。
好奇之下,就叫士兵帶自己去牢房看看。
趙玉珠也不好意思進(jìn)去,躲在窗外偷偷的竊聽里面的聲音。士兵們都知道上司和這位小姐之間有曖昧,本身的來歷也不凡,也就沒有去管她。
那俘虜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白色石頭不見之后,十分的暴躁。對進(jìn)來的士兵拳打腳踢,不過他也只是個普通人,士兵再怎么說也是武者,當(dāng)下就制服了他。
方毅進(jìn)來時就看到他被綁住,丟在被子上面。懂得草原話的猴子早就接到通知,早早的等在牢房邊。
猴子在方毅的示意下詢問對方,不過對方一聲不出,任憑他們打罵。
方毅思索一下,問道:“原來在你手中的石頭你從哪里得來的?”
草原人一聽猴子的翻譯,登時激動起來,努力掙扎,口中不知道說著一句什么話。
猴子翻譯道:“把圣石還給我。”
方毅問道:“圣女是誰?魔鬼是哪里來的?還有烏差格爾事什么地方?”猴子跟在他后面翻譯。
草原人突然十分的驚恐,他不知道方毅是從哪里得知的,他的記憶中沒有自己前幾天的記憶。
方毅盯著他的眼睛,發(fā)覺他的眼睛開始慢慢的紅了起來,越來越紅,最后竟然像鮮血一般,紅艷的十分刺眼。
草原人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身上的肌肉蠕動膨脹,那些繩索慢慢的勒緊,陷入。一道黑氣從他的五官冒了出來。
草原人突然張嘴怒吼,脖子上的青筋畢露,一副猙獰的神色,眾人見情況不明紛紛退出了房間,從窗戶中探視接下來的變化。
那人的神智顯然已經(jīng)不受控制,身上的繩索“崩”的一聲,斷裂開來。獲得自由的他也沒有想著逃跑,而是在房間中大肆的破壞,不過他畢竟沒有受過武技訓(xùn)練,很快手上就鮮血淋漓。
不過那人還沒有清醒過來,居然用頭直接撞向墻壁,“彭彭”之聲不絕于耳。
窗外的趙玉珠顯然是嚇壞了,在那里瑟瑟發(fā)抖,身上一暖,方毅從她的身后摟住她,輕聲安慰。
沒多久,那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只有手腳還在輕微的**。
方毅把趙玉珠扶到一邊,轉(zhuǎn)身就要進(jìn)入其中,今天的事情十分的詭異。
剛以邁步,身后的衣角被趙玉珠拉住,回頭微微一笑:“沒事的,我就是進(jìn)去看看。”
拍拍師姐的手,看到趙玉珠的眼中滿是擔(dān)憂,說道:“不要擔(dān)心,我可是武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