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蓮聽到方毅的稱贊,不免得意,她也不過是一個二十都不到的小女生。
方毅一邊暗自偷笑,一邊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趙如蓮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也要好好的利用這次機會。你知不知道楚國的皇帝現(xiàn)在身體不好?天道門現(xiàn)在支持大王子登上皇位,大王子的對手就是二王子寧王楚高雄。”
方毅茫然搖頭。依他的身份和地位,不會也不想去知道一個皇帝的生死。
趙如蓮越說越是興奮:“兩個王子斗爭激烈,想必都在對方的陣營中有臥底間諜之類。今天的張彩蝶就是這樣的人,要是到了緊要的關(guān)頭,讓她傳一個錯誤的信息回去,讓他們賠了美人又折兵。”
方毅無比的佩服眼前張牙舞爪的天道門大小姐,真是不知道要有什么樣的腦袋才能想到這樣的事情。
“那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揭穿這件事,嗯,我還要多多的寵愛一下美人呢!”方毅做出**的表情。
“當然”隨即,趙如蓮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的動作十分不雅觀,偷看方毅似乎沒有發(fā)覺,一心想著那位美女,暗中鄙視一番說道:“你千萬不要再她的面前露出破綻。到時候,我?guī)湍阆扰c普通的消息讓她先出出風頭。”
方毅笑嘻嘻的答應下來。也就沒有再問其他的事,告辭離開。
沉浸在反間計的謀劃中,趙如蓮連方毅離去也沒有太在意,一直想著怎么樣才能把這件事情做的更好,怎么樣既透露了消息有不讓天道門減少損失。
等她漸漸把事情想妥當了,忽然想到:“我不是來教訓那個姓秦的家伙的嗎?怎么現(xiàn)在沒有他什么事了?還讓他白白的得到一個女人。”不過隨即自我安慰道:“這個間諜的價值可是不簡單,到時候就是一個殺手锏,算了,便宜那個姓秦的。”
方毅一路回去,看到人就點點頭,看上去十分和善。
知道他事跡的小二滿臉的敬仰,實在是太牛逼了。
回到房間,彩蝶剛剛醒過來,正在荷花的服侍下試穿那些新衣服,看看大小合不合適。彩蝶顯得十分的不配合,冷著臉,進行自己的演藝生涯。荷花知道她的心中委屈,而且秦先生看來對這女人還有一點迷戀,也不催促,任由她慢慢折騰。
看到方毅回來,荷花也連忙退了出去,還沒等她在門外站穩(wěn),就傳來了彩蝶的尖叫聲。
“去廚房,安排桌酒菜,送到屋子里。”
方毅側(cè)耳聽到荷花的腳步聲遠去,放開思感籠罩在院子的上空,發(fā)覺除去雙喜還在院子的廂房內(nèi),周圍還是有三個人正盯著自己。微微一笑,思感收攏回來,布下一個結(jié)界防止讓人聽到房內(nèi)的動靜。
彩蝶看到荷花出去,尖叫一聲撲到了少爺?shù)纳砩希咭话愕睦p了上去。
抱著溫柔的嬌軀,方毅坐到椅子上,一陣狂笑沖口而出。
“少爺,什么事這么好笑?”彩蝶小貓一般的窩在方毅的懷中。
方毅笑夠之后,慢慢的把事情向彩蝶說了一遍。
彩蝶的眼睛越睜越大,直呼不可思議。想不到還有人的思維這般的天馬行空。
“少爺,你來楚國有什么任務嗎?”
“難道你還懷疑少爺只是順手來救你的。”方毅重重的在她臀部拍了下。
“嗯。”彩蝶的鼻子里面?zhèn)鞒鲆宦晪珊撸饣男∧槻渲贍數(shù)南掳停安皇牵实谙耄遣皇强梢园盐腋绺绾湍赣H一起帶走。”
方毅一愣,說道:”你哥哥愿意放下手中的權(quán)勢?“彩蝶默然,她知道張玉恒的名利之心還是有的,而且還不少,要說服他只怕是不可能。
方毅親親她的額頭,說道:”彩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有人追求權(quán)力,有人追求武力,其實有追求就是好事,人生很長,又很短,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還是不錯了。“用力擁緊懷中的嬌軀,方毅說道:”彩蝶,少爺答應你只要我在家中,就每年陪你來看望你的母親和哥哥。“彩蝶心中感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轉(zhuǎn)眼之間,荷花就領(lǐng)著一眾小二到來,手中熱氣騰騰的飯菜老遠就聞得到香氣。
方毅放開彩蝶,讓她自己做好。彩蝶的心情有些低落,這下連演戲都不用。人人都看的出她的失落,不過彼此的情況不同。
卻說張玉恒被二王子拉走,直接來到了王府。看到手中最得力的手下心情低落,無心參加宴會,楚高雄也不好離去,但是叫來的眾位賓客卻不能冷落,只能叫管家和眾人說明這事,親自陪著他喝酒。
張玉恒心中不痛快,只想借酒消愁,一壇陳年的黃酒轉(zhuǎn)眼到底。他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留著妹妹不讓她回去,就是回到方毅的身邊也要比在那個色鬼秦先生要好。自從上次聽到彩蝶吟誦方毅的詩詞之后,張玉恒對方毅的好感大生,他認為做出如此詩詞的人,就是壞也壞不到那里去。
楚高雄坐在邊上,心情也是煩躁,雖說還在安慰手下,眼看馬上到手的肉跑到了別人的碗里,也十分不好受。”玉恒啊,你也不必這樣,秦先生雖然好色了一點,可是他畢竟還是武圣高手,有他在,彩蝶至少不會被人欺負。“”可是,我怎么和母親交代,妹妹才回來不過幾天。還沒過上好日子,我這個做哥哥的真實無顏面對啊。“張玉恒口中這樣說,心里不屑的撇嘴,武圣又怎么了。我妹妹以前還是方毅心愛的侍女,至少好年紀差不多,對妹妹又好,怎么也看不上那個姓秦的家伙,還不知道他多大呢?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一想到這個,張玉恒恨不得立刻動身,去把妹妹搶回來。”玉恒,天道門的消息已經(jīng)過來了,那秦先生現(xiàn)在還是獨身。“說這話的時候,楚高雄的眼光閃爍。
張玉恒一怔,不知道說什么好。
楚高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事已至此,我想玉恒還是接受這個事實。明天早上,我陪你去看看你的妹妹。”
張玉恒說道:“那我就告退了,殿下。”
他知道楚高雄希望利用彩蝶來打探天道門的消息,要是不走殿下馬上就會說到這件事,所以干脆利落的告辭離開,就算是寧王殿下有什么不滿,也顧不得了。
離開王府,張玉恒被涼風一吹,打了一個寒顫。苦笑的喃喃自語:“母親那里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