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瑤的嘴角抽了抽,憋著一句話沒說。緊接著所有人都噤聲了。
尼瑪!葉千瑤幾乎想要爆粗口。這就是天王和我們小老百姓的差距嗎?!一個動作就都不說話了!怎么沒見有抹布塞你們嘴里呢?!葉千瑤氣的眼睛都快紅了。悌
“我和林影后曾經(jīng)是非常好的忘年之交。而我跟瑤瑤的關系……自然是,非常要好。我很喜歡她,而且想追她,當然要送紅玫瑰了。還是這位提問的記者朋友能夠給我一些特別的建議?”然后楚安爵不顧眾人發(fā)出的驚呼聲,側(cè)頭笑著問了葉千瑤一句。“或者說……瑤瑤,你喜歡哪一種花呢?”悌
→_→臥槽,別玩了!這么下去——真的會死人的!(>﹏<)
不遠處,一身黑色西裝,手捧一束白玫瑰的許易寒緊緊地蹙眉。看著越聚越多地人群,最終轉(zhuǎn)過身,落寞地背影消失在機場大廳的出口處。
異常混亂的一天。等葉千瑤回到家,抱到兒子的一剎那,幾乎都要感動地淚流滿面了。
尼瑪你們都是壞人!往死里整我!還是我家昭昭好……(┬_┬)
只是葉千瑤回國后的第二天,關于Janet回國并且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的消息就已經(jīng)滿天飛了。
更夸張的是機場上演的那一幕,楚天王當眾求愛的場面,更加激起了大眾的好奇心。本來一些不知道葉千瑤是誰的人,也漸漸開始關注起來了。一時間,在她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jīng)紅透了。諛諛
然而,近期有演唱會的楚安爵在接受媒體的采訪時,竟然一本正經(jīng)地承認,他真的愛著葉千瑤,而且在很認真地追求她。并且拋出了又一個重量級地炸彈。
“我希望一周后的演唱會上,能夠邀請到Janet來和我合唱。”楚安爵的舉手投足間都充斥著王者地風范。
然后記者們就驚奇了。“Janet居然還會唱歌?不知道楚天王可不可以透露,準備和Janet合唱什么曲目?”
接著,楚安爵的嘴角挑起,慢悠悠的吐出三個字。“后來者。”在看到記者們像被一記驚雷震得不能言語地時候,才笑笑地好心解釋。“這首歌的原唱就是Janet,一直以來我也很想能夠邀請她和我一起錄制這首歌,只是沒有機會罷了。所以,這次非常希望她能夠來參加我的演唱會。”
記者們的震驚可以說是能夠理解的。畢竟這首沒有旋律的《后來者》曾經(jīng)在四個月的時間里都位居華語榜之首,一直到現(xiàn)在也遲遲不見落后。可以說成為了一個傳奇。而誰也沒有想到,演唱這首歌的人,居然就是最近聲名大噪地設計界新星。
“原來如此……我算知道為什么她的設計室叫做Latecomer了……”
許易寒怒氣沖沖的關掉了電視,用力的把遙控器摔在了沙發(fā)上。在房間中踱來踱去,像一只處在發(fā)怒邊緣的雄獅,如果有誰此時此刻闖入他的領地,毫無懸念的肯定會被撕碎。
最后,一口悶氣憋在胸口地許易寒還是隱忍不下,抬腳一腳踹翻了矮幾,咬牙恨恨的罵了一聲:“Shit!”
在深吸了幾口氣之后,許易寒急躁地翻找到自己的手機,在電話名單里一通翻找,最后停在了‘楚安爵’這個名字上。
電話撥過去的時候,楚安爵正在心情不錯地享受日光浴,好不容易能在演唱會之前有個這么悠閑的假期的說。
楚安爵看了看電話屏幕上的名字,冷笑一聲,接了電話。
“董事長,您怎么有空閑給我打電話?”
許易寒目光陰冷著,他像寒冰一樣地聲音毫不掩蓋地將這種陰冷傳達給電話的那頭。“楚安爵,下一次我不希望在你的嘴里聽到任何關于小兔子的言論發(fā)出。她不是你能碰的!”
“呵。請問……董事長,您是用什么身份來對我說這些話呢?我的上司嗎?所以這是警告?”楚安爵滿不在意地嗤笑一聲。
“這是警告。但是她是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許易寒幾乎咬牙切齒了。
“嘖嘖。”這下楚安爵可就咂咂嘴接著出聲了。“請問,結(jié)婚證有嗎?求婚戒指有嗎?小瑤嫁給你了嗎?如果沒有的話,什么你的女人……這類似的話,還請董事長不要說了吧。你現(xiàn)在也不是市長,我不需要顧忌你。而且……難道你帶給小瑤的傷害還不夠大嗎?”楚安爵地質(zhì)問有些強硬。“你已經(jīng)把她逼到法國去了!這一次,你還要把她逼到哪種地步?”
“你閉嘴!”許易寒怒氣盎然。“我和她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楚安爵,你最好看明白些,現(xiàn)在我如果要雪藏你,簡直比把可樂拿進冰箱還要容易!”
楚安爵輕笑一聲。“哎呀,我可真是害怕。不過董事長先生,如果要雪藏的話,那盡管把可樂放進冰箱好了,我不在意。提早退出娛樂圈對我并沒有什么壞處。這樣我就更有理由去追求小瑤,并且還可以帶她出國。對這個決定,我會十分感謝您的。”
許易寒捏著電話的手都已經(jīng)蹦出青筋了。“你是在威脅我?!”
“我怎么敢威脅我的頂頭上司呢?”楚安爵滿不在乎的樣子,透過墨鏡看向蔚藍地天空。“我只不過是說了一件以我正常思維想做,并且會做的事罷了。想必董事長打這通電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掛了。”
許易寒張張嘴還要再說什么,就聽到楚安爵的聲音再次傳來。
“哦,對了。想必董事長還沒有見過吧?我和小瑤的孩子,真的是漂亮極了。再見。”
許易寒一口血卡在胸口吐不出來。最后憤恨地摔了電話,并且伴隨著一聲怒吼:“楚安爵!媽的我一定雪藏你!”
只是這話也只能說說。因為畢竟雪藏一個巨星所承受的損失,并不是用一個單純的數(shù)字句可以結(jié)束的。甚至這一個巨星一季度的收益,就抵過了一件旗下子公司上報的效益。這種損失,目前來說,許易寒傷不起。
在三個月以前,從法國回來以后。許易寒就開始了沒日沒夜拼命工作地日子。
硬是把一間剛剛上市的小公司做的有聲有色。而看到了自家兒子的認真執(zhí)著和憔悴之后,一副恨鐵不成鋼地許書記也動搖了最初的觀點。和自家老婆達成了一致。明里暗里幫許易寒鋪了不少的路,從而降低了許多競爭對手的爭斗。再加上有那群狐朋狗友的‘護航’,還有廖氏集團的股份,許易寒近幾個月可謂是混的風生水起。
在一個偶然地機會,他甚至合并了楚安爵所在地娛樂公司。真正的做起了楚安爵的頂頭上司。
這些日子以來,兩人針鋒相對暗地里下了不少的絆子。只是對于許易寒來說,楚安爵是搖錢樹,他不好做的太明顯,就時不時地給點小謝穿。而對于楚安爵來說,許易寒是頂頭上司,他不能直接反擊,所以就只能拐彎抹角地在言語上損他,所以久而久之也就練就了言詞上的毒辣。
只是不得不說的是,葉千瑤真不愧是能夠和市長大人……不,應該說是前市長大人有一腿的關系,在她看完新聞訪談之后,也同樣下意識地摔了遙控器,暴躁地抓了抓腦袋,半晌才憋出一個字兒:“擦——”
然后就在葉千瑤快暴走的時候,她的手機非常識趣兒地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雖然心情不怎么奔放,但還是勉為其難地接了電話。葉千瑤心情略平靜地問了句。“你好,請問找誰?”
然后就聽到對方電話那邊一陣沉默。只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喘息地聲音。
葉千瑤感到一陣奇怪,把手機拿離耳朵,看了看屏幕上的號碼,確實不認識。然后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喂,請問你找誰?”
半晌之后,才聽到那邊有個遲疑的聲音。“小兔子……是你嗎?”
緊接著,還不等許易寒再說一句,就聽到電話里傳來一陣巨響,然后話筒那邊變成了忙音。
愣了三秒鐘,葉千瑤手忙腳亂的從地上拾起電話。糟糕,一不小心被嚇到,電話從手里溜出去了。手指顫巍巍地把手機抱在懷里,葉千瑤抖了三次才總算是拿的穩(wěn)了一些。
只是看著屏幕上的保護屏,一陣緘默。電話在摔下去的時候不小心掛掉了。葉千瑤失望地抱著手機縮在沙發(fā)上,愣愣的出神。
說實話,剛剛聽到許易寒聲音的時候,她真的愣住了。那種近在咫尺的聲音……讓她忍不住想哭。
就好像……就好像是從前還沒有分開的時候,溫存之際,他也總是喜歡貼在她的耳邊說一些好笑的,或者不好笑的事情。想起以前,葉千瑤突然覺得鼻腔里一陣酸意涌了上來。
只是還來不及太多傷感,手機再次換了地響了起來。
葉千瑤手忙腳亂迅速接聽了電話,把聽筒死死地摁在耳邊,聲音顫巍巍地,包含著無數(shù)委屈地說了一句:
“喂……是你嗎?市長大人……”
這句話說出的時候,葉千瑤忍不住鼻腔一酸,眼淚就奪眶而出了。而心里的某個位置也像是缺了一角似的,酸疼的不像樣子。葉千瑤拼命的壓制著自己的氣息,才不至于抽泣地狼狽,卻一直豎著耳朵留意著對方的聲音。
“小瑤。是我,我是楚安爵。”
電話那頭,傳來的,并不是許易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