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楊初夏幾天之前剛剛見過,就是在同學(xué)會上一直幫著他說話的孫興。
“你怎么會跟蹤我?”楊初夏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孫興要做這樣的事情。
對于她來說,那些同學(xué),經(jīng)過時間的洗禮,其實也沒有多少真正有聯(lián)系的了。
雖然孫興之前一直在幫著她,可是不代表自己就要跟他怎么樣。
而且,似乎他之前喜歡過自己,之前郎紹康還因為這件事情有點小吃醋,現(xiàn)在他竟然開始跟蹤自己。
難道,他不用上班嗎?
孫興看著楊初夏,一臉的窘迫,好像是做了什么壞事被人發(fā)現(xiàn)的樣子,完全抬不起頭。
“你倒是說話啊,為什么跟蹤我?”楊初夏著急了。
這時,祁恩影在里面包間里等的時間太長了,終于發(fā)現(xiàn)有些不太對勁,于是走出來看看。
見門前,孫興竟然站在楊初夏的面前,一句話也不說,而楊初夏是一副著急的樣子,在問著什么,很是疑惑。
“初夏,怎么了?班長,你怎么也在這里?”祁恩影顯然沒有想到跟蹤的事情。
見到祁恩影,孫興更加覺得尷尬,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什么。
看著楊初夏的神情,祁恩影意識到,事情似乎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這兩個人,到底有什么事情?
“班長,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她問著。
既然遇上了,而且都是同學(xué),客套一下應(yīng)該還是需要的。
“不,不用了?!睂O興更加難堪了。
“班長,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一直跟著我們嗎?”楊初夏還是不依不饒。
她不知道孫興到底想要干什么,這么一直跟著她,讓她一直很不安。
如果有事情,應(yīng)該可以直接跟她說的。
“沒什么,我只是想要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孫興說著。
楊初夏不太相信,怎么可能這么簡單,跟著自己,就能知道自己過得好還是不好了?
而且,他跟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定是有什么別的目的。
“是誰讓你來的嗎?”楊初夏問著。
祁恩影沒有反應(yīng)過來,問著:“初夏,你說班長跟蹤你?”
孫興已經(jīng)沒臉說話了,而楊初夏也沒有回答。
“我們進(jìn)去說吧,這不是說話的地方?!睏畛跸目戳丝磥韥硗娜巳海X得這樣真的不太方便。
孫興也沒有別的辦法,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而且沒有辦法直接逃走,只好跟著他們一起進(jìn)了咖啡廳。
到了包間里面,楊初夏給孫興要了一杯咖啡,然后問著:“班長,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跟著我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吧?”
孫興看了看外面,顯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
“沒事,外面人聽不到?!睏畛跸恼f著。
祁恩影這時站了起來起來,說著:“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孫興忙說:“不用,不用,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你能不能快點說,我都要急死了?!睏畛跸恼f著。
今天郎紹康還在跟他討論這件事情,如果讓郎紹康知道了,孫興應(yīng)該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
孫興看著楊初夏,說著:“我也不
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反正,就是想看看?!?
“那也不能跟蹤啊,你不上班嗎?”楊初夏問著。
祁恩影終于弄明白了,原來這幾天,班長竟然跟蹤楊初夏。
這可是大事,如果郎總知道了,孫興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且,孫興明明知道楊初夏現(xiàn)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孫興看著她,終于坦白了。
“上次聚會,你們都沒有問過我的工作嗎?”
楊初夏一愣,說著:“你的工作?怎么了?”
祁恩影也是有些不理解,上次,他們?nèi)サ牟凰阍纾詻]有跟大家聊太多。
孫興現(xiàn)在在干什么,他們還真的是沒有過問。
“我現(xiàn)在是在一家網(wǎng)站做記者,這家網(wǎng)站知道我跟你的關(guān)系之后,一直想讓我偷拍你,讓我找些你的新聞。”孫興說著。
“什么?”楊初夏覺得真的是匪夷所思。
現(xiàn)在的網(wǎng)站,怎么什么都干的出來?
楊初夏有什么新聞可以挖掘的,他們真正想要知道的,是關(guān)于郎紹康的事情吧。
而真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利用到孫興這一層關(guān)系,實在是卑鄙無恥下流。
“這幾天,你都拍到什么了?”楊初夏問著。
孫興面上有些為難,說著:“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什么都沒拍,我不想利用你保住我的工作。”
楊初夏看著他的眼鏡,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而祁恩影卻明白,孫興應(yīng)該是不會說謊的,尤其是對楊初夏。
他只是想利用這個工作的便利,接近楊初夏而已。
知道他的心情,祁恩影沒有多說什么,反而有些同情孫興。
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能堅持他自己當(dāng)初的想法,這個不容易。
而且,他知道自己跟楊初夏不可能在一起,也從來沒有真正打擾過楊初夏,這種距離感,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楊初夏也沒有脾氣了,孫興這個樣子,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對他發(fā)脾氣。
“算了,以后還是不要跟著我了,我男朋友如果知道了,你們網(wǎng)站就可以關(guān)閉了,你也可以失業(yè)了?!睏畛跸恼f著。
孫興知道她說的應(yīng)該不是假話,不過似乎有些不太甘心。
“如果你有事找我,可是直接給我打電話,這樣實在是不好。”楊初夏說著。
祁恩影也說了一句:“班長,有些事情,不是你執(zhí)著就有結(jié)果的,算了吧,反正你不是也沒有抱什么希望嗎?在傷害到初夏之前,我勸你,如果可能的話,還是換個工作吧。”
孫興聽了之后,想了想然后說著:“不行,如果我辭職了,我估計還會有別人做,到時候,他們怎么說怎么寫,就不知道了?!?
祁恩影有些感動,真是沒有想到,孫興可以為楊初夏做到這樣。
而楊初夏覺得,如果那家網(wǎng)站真的不管怎么樣,亂寫一通的話,也真的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跟紹康說的,只是,以后如果遇到這種事情,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然,一定會引起誤會的。”楊初夏說著。
如果今天是郎紹康先知道這件事情是孫興在做,估計就不是這個態(tài)度
。
自己如果知道是孫興的話,也不會是真的跟郎紹康說什么了。
看來,自己的直覺還是很準(zhǔn)的,真的有人在跟著自己。
孫興說著:“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這份工作,不過,這次是不接不行?!?
楊初夏說著:“那就聽我們的,換了吧,然后回頭我問問,如果公司招新的話,給你通知,如果不招新的話,也沒有辦法了?!?
祁恩影看著她,有些驚奇。
她這么做,似乎不是很妥當(dāng)。
郎紹康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一定會接受這種來自后門的人。
除非是他真的有那個能力。
而孫興顯然不想給楊初夏添麻煩,說著:“這個就不用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我不會餓死的,放心吧?!?
顯然,他是接受辭職的建議了。
“對了,那家網(wǎng)站的老板是誰,告訴我。”楊初夏問著。
孫興說著:“孫元學(xué)?!?
竟然還是跟他一家子的,不過,一聽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好了,我們知道了,以后有事情,就直接打電話吧?!睏畛跸恼f著。
孫興離開的時候,眼睛看了看楊初夏。
以后,他應(yīng)該不會經(jīng)常跟她見面了吧。
“你找我干什么?”同一家咖啡廳里面,另外一個包間,米經(jīng)理問著郎紹康。
郎紹康神色很是嚴(yán)肅,說著:“表姐,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沒有忘記過?!?
米經(jīng)理手抖了一下,她當(dāng)然知道她他說的是什么事情。
“你有線索了?”米經(jīng)理問著。
郎紹康說著:“如果說,他回來了,你會怎么樣?”
米經(jīng)理真的很吃驚。
那個人,竟然真的有臉回來。
他過的好還是不好?如果好的話,自己應(yīng)該怎么面對,如果不好,自己是不是要踩上一腳?
“我想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份和背景?!泵捉?jīng)理盡量讓自己保持理智。
“這個也正是我想跟你說的,他現(xiàn)在混得不錯,是有一家公司,當(dāng)然,這只是明面上的,至于暗地里還有什么,我還沒有查明白,還要等消息,不過很快,似乎,這些年他過的不錯?!崩山B康實話實說。
米經(jīng)理有些不平,這樣的人,竟然過的不錯?
難道真的像是那句話說的,好人命不長,禍害留千年?
“他知道我在你的公司嗎?”米經(jīng)理問著。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似乎在做化妝品,想要進(jìn)軍這個城市了。”郎紹康說著。
“化妝品?恐怕有個女人在他背后吧,他對化妝品,可是一竅不通?!泵捉?jīng)理可笑的說著。
郎紹康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曾經(jīng),所以說著:“表姐,不管怎么樣,你一定要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
米經(jīng)理說著:“放心,我知道我該怎么做,為了我自己,為了我兒子,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根本就不配在商場上出現(xiàn)。”郎紹康說著。
“不錯,我會讓他一敗涂地,身敗名裂。”米經(jīng)理說著。
“他應(yīng)該沒有改名吧?”米經(jīng)理又問了一句。
郎紹康喝了一口咖啡,說著:“沒有,還叫孫元學(xu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