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夢瑩心中有些驚訝,什么真相?
難道,郎紹康一直都知道,楊初夏是為什么要離開的?
雖然有這個疑惑,不過她現(xiàn)在不敢說太多了。
自己已經(jīng)讓郎紹康懷疑了,他怎么一直不太相信自己?
之前,別人對自己的改變,可是都很欣賞的,而且都相信了,自己是真心悔改了,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
到底那個楊初夏有什么好的,竟然會一直這么讓郎紹康深信不疑,而且除了她之后,誰都不感興趣?
不過是沒有叫他姐夫而已,反正他們都要離婚了,還叫什么姐夫。
而且,自己可真的沒有想要叫楊初夏姐姐。
既然他想讓自己去,自己就去好了。
郎紹康想了想,去了叢聰進(jìn)來。
叢聰有些愣住了,是不是自己不應(yīng)該告訴她,廖夢瑩來了。
而且,現(xiàn)在是楊初夏不在的敏感時候,把她的情敵放進(jìn)來,似乎真的不太好。
“郎總,你找我?”叢聰有些忐忑。
他看了看廖夢瑩的反應(yīng),好像表情真的不怎么自然。
說不定,真的是在總經(jīng)理這里吃什么癟了。
郎紹康說著:“你去把蔡經(jīng)理和米經(jīng)理都叫過來。”
“哦,好的。”叢聰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還是說著:“好的,我這就去。”
廖夢瑩也有些吃驚,她說著:“康哥哥,為什么讓他們過來啊?”
“這個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郎紹康說著。
廖夢瑩再次被懟了一下,有些不太高興,不過還是不敢說話。
她在郎紹康面前,一向是有脾氣不敢發(fā)的。
只能忍著,而且,她現(xiàn)在對外宣稱可是脾氣好多了,自然不能隨便說什么。
她要保持她的形象,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康哥哥可以誤會自己,可是,別人不行了。如果自己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以后就更加難以讓人信服她是真的變好了。
如果大家再次把她孤立起來,她的日子就更加難過了。
畢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病好了,自然沒有什么能要挾到別人了。
她只好在一邊,不敢出聲。
蔡經(jīng)理和米經(jīng)理很快過來了,看到廖夢瑩在這里,都有些吃驚。
蔡經(jīng)理問著:“總經(jīng)理,你找我們?”
“恩,廖小姐有些事情不明白,一會我想給他解釋清楚,不過,我希望你們能給我做個見證。”
“在這里嗎?”蔡經(jīng)理問著。
郎紹康說著:“不是,一會讓羅經(jīng)理坐鎮(zhèn)公司就好了,你們跟我回家,正好他們也在。”
“他們?”米經(jīng)理問著。
“是啊,我的兩個爸爸媽媽,一會我再讓別人過去。”郎紹康很平靜的說著。
“還有誰?”米經(jīng)理又問了一句。
“表姐,一會你讓姐夫也過去吧,然后蔡經(jīng)理帶著叢聰,我再給凌彩夜他們打電話。”
當(dāng)然,佟奕辰雖然在家陪著祁恩影,不過還是被郎紹康一個電話叫了過去。
他們接到電話的時候,都有些吃驚,到底什么事情一定要到他家里去說?
而廖夢瑩這個時候,卻有些緊張了。
她不知道,為什么不過是說點關(guān)于楊初夏的事情而已,為什么要讓這么多人看熱鬧。
米經(jīng)理沒有再問什么,知道郎紹康一定是有事情要說,于是只是答應(yīng)著,就直接出去準(zhǔn)備了。
郎紹康當(dāng)著廖夢瑩的面,給他們都打了電話,然后說著:“走吧,我們出發(fā)。”
廖夢瑩一愣,說著:“康哥哥,還沒有到下班時間。”
“我的公司,我說了算。”
說完,他就直接往外面走了出去。
廖夢瑩沒有辦法,只好跟著。
不過,她想要上郎紹康的車的時候,郎紹康卻說著:“你坐在蔡經(jīng)理的車上吧。”
說完,開著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廖夢瑩雖然不高興,可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還是假裝自己沒有介意。
她這個樣子,真的讓叢聰和蔡經(jīng)理都有些不太適應(yīng)了,不過,從她不自然的表情,他們也覺得,她應(yīng)該不是真的無所謂的。
“廖小姐,你沒事吧?”叢聰禮節(jié)性的問了一句。
“沒事,開車吧,麻煩你們了。”廖夢瑩很虛偽的說著。
叢聰真的不適應(yīng)了,她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
不過,他們還是沒有說什么,蔡經(jīng)理讓他們系好了安全帶,就開車了。
當(dāng)大家先后來到郎紹康家里的時候,互相之間,都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祁恩影因為以為是關(guān)于楊初夏的下落的,不顧自己大著肚子,堅持過來了。
wWW◆ тт kan◆ ℃ O 佟圣杰和谷之晴,自然也不能讓他們小夫妻兩個人過來,也就都匆匆趕過來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厲梓西和凌彩夜,讓兩位老人看著孩子,也都過來了。
一屋子的人,都在互相問著,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今天,郎紹康讓他們都過來了。
郎紹康很快到家了,后面還跟著米經(jīng)理,蔡經(jīng)理,還有叢聰和廖夢瑩。
大家都有些疑惑,怎么廖夢瑩會跟他們一起過來。
而莫更到的是時候,則是沒有說太多。
反正,一會郎紹康會把一切都說出來,他也不著急。
他是最早知道,郎紹康和楊初夏的事情的人之一,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保持著沉默。
郎紹康看著人都到齊了,于是說著:“既然大家都來了,我想讓大家知道,到底為什么出現(xiàn)會離開,而且為什么會想跟我離婚。”
“你都知道?她跟你說了?”朱彩霞一愣。
“是啊,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郎紹康說著。
“到底是怎么回事?”佟圣玉問著。
“這個,你們應(yīng)該先問問,今天夢瑩到我那里,跟我說了什么。”郎紹康說著。
廖明遠(yuǎn)一陣心驚,問著:“她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了?”
“爸,這個你可以問問她自己。”郎紹康說著。
“夢瑩,怎么回事?”佟圣杰一聽這話不對,當(dāng)時就問著。
“沒什么啊,我沒有說什么啊。”廖夢瑩在裝糊涂。
“是啊,是誰想要挑撥我和初夏的關(guān)系,表面上說是要認(rèn)初夏這個姐姐,結(jié)果卻不叫我姐夫?”郎紹康問著。
大家一愣,這話的意思是,廖夢瑩還是有心思要取代楊初夏?
谷之晴問著:“紹康,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吧。”
“是啊,我當(dāng)然要直接說了,不管她怎么裝,我還是能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悔改,真是一個白眼狼。”郎紹康說著。
“康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廖夢瑩心里一著急,又說了一聲。
“又叫康哥哥?”郎紹康提醒著。
“哦,不是,我習(xí)慣了……”廖夢瑩說著。
“你習(xí)慣的事情,應(yīng)該不只是這一件吧。”郎紹康說著。
廖夢瑩不敢說話了,這個時候,她說什么都是錯的。
不過,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滿滿的疑惑。
為什么剛才,郎紹康要說廖夢瑩是白眼狼呢?
就算是她沒有徹底把郎紹康放下,也不應(yīng)該這么說吧?
郎忠強說著:“紹康,到底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們難道真的沒有想過,那個字啊關(guān)鍵時刻,給她捐獻(xiàn)骨髓的人是誰?”郎紹康問著。
“我們當(dāng)然想知道,可是,醫(yī)生都說了,那個捐獻(xiàn)者自己要去保密,而且是個陌生的志愿者,我們想找也找不到啊,如果找到那個人,要多少報酬,我們都會愿意給的。”佟圣玉說著。
廖夢瑩也說著:“是啊,畢竟那個人,救了我的命,我也很感激,不然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死了吧,也不會有機會站在這里跟大家說話了。”
“是嗎,我怎么沒有看出來你有那層意思呢?”郎紹康諷刺著。
廖夢瑩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說的不對,別人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為什么郎紹康總是要針對自己。
她索性又不說話了。
“紹康,你別總是說一半的話啊,到底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佟圣玉問著。
“媽,如果我不知道,也不會跟你們提起了。”郎紹康說著。
“那個人到底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朱彩霞問著。
郎紹康說著:“難道你們就沒有懷疑過,為什么那幾天,初夏那么疲勞,而且一直都沒有精神嗎?”
“什么意思?”郎忠強問著。
米經(jīng)理心中一動,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個捐獻(xiàn)骨髓的人,根本就是楊初夏。
可是,之前不是說,她的也不合適嗎?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郎紹康說著:“我就告訴你們好了,那個捐獻(xiàn)骨髓的人,就是你們都認(rèn)識的,就是初夏。”
“什么,是初夏?”佟圣玉震驚了。
連廖夢瑩都是吃了一驚,這怎么可能,救了自己的人,是她?
她祁恩影更是心中一陣激動,這是怎么回事,那個人,怎么可能是初夏?
“怎么可能,她不是……”
“不合適,是嗎?”郎紹康問著。
“是啊,不是說她也不合適的嗎?”朱彩霞問著。
郎紹康說著:“那天,她去做配型,過后就不告而別了,可是,她說過,她也不合適了嗎?你們?nèi)绻幌嘈牛瑔枂柲莻€醫(yī)生,不就都知道了?”
郎紹康的話,讓大家真的都說不出話了,他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怎么會變得這么復(fù)雜。
可是,如果她救了廖夢瑩,為什么當(dāng)時會直接走,現(xiàn)在又要跟郎紹康離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