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高速公路上,一輛寶馬快速的在那如同長蛇的道路上飛馳著。這條路名叫永福路,路很寬敞,才建了大概有兩年嗎,不過,即便只有兩年,這條永福路足足已經被翻新了三次。兩年三次的翻新速度即便放在國際友人的眼中,這種速度簡直可以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了。不過放眼華夏,這種速度已經不足為奇。
據說,在華夏國w省h市,一條馬路幾乎以每月一次的速度翻新。畢竟,環境建設花的是國家的錢,這跟社會領導又有什么關系呢?即便國家不批款,他們也會孜孜不倦的為此事勞累拼波。畢竟,這種事情說大了叫做造福百姓。不過,哪有這種好事情?說白了,不過是領導想為自己的腰包里多撈兩張紅票子罷了。
這種垃圾的建設可以用奢侈來形容。國家要是真的有錢,為什么不拿出一點來造福百姓?畢竟華夏國還有很多地方的人連飯都吃不上。電視上成天廣播著國家經濟每年的jdp按多少倍多少倍的發展,什么人均收入已經達到了三千之類的牛皮大話。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么還有人衣不裹體,饑不裹食?
世道就是這樣,誰的拳頭硬,就得聽誰的。這就是道理,這就是規則。自古民不告官,并不是說沒有百姓告當官的,而是官司根本就打不贏。這其中的原因大致分為兩點,一是打官司的資金問題,百姓可沒有那么多錢,二是,還是跟錢有關,沒錢賄賂大官,打官司也是白打,況且自古華夏國就有一個不成名的規矩,官官相護。因此,誰又愿意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他們唯一能夠出氣的只有一張嘴,有必要時發發牢騷而已。
寶馬一飛而過,沒錯,是飛。雖然是在路上跑的,但是由于車速太快,跟飛的沒有什么區別。留在馬路上的只有車燈的紅影,根本就看不清汽車的全貌。
馬路是長蛇,一條長的讓你看不到頭是何方的長蛇,也許它兇猛,但是此刻它卻平靜無比。因為那寶馬車上坐的是龍,一條真正的狂龍。蛇再毒,在龍的面前也不過是一條爬蟲而已。
沒錯,寶馬車上坐著的二人正是辛五跟良子。在青州見到這種速度的跑車,恐怕也只有良子這個全能司機才能夠做到這一點吧。
望一下時間,辛五問良子:“良子,這件事情你有沒有后悔這么做?”
良子不明白的嗯了一聲,隨后笑道:“五哥,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先是一個秀才,才來不久就爬到了你的頭上。如果再來一個崔東的話,你就不怕……”
“五哥,你在說什么?我是你兄弟!你說的話就是神的付托,是對良子的恩賜!良子怎么可能……”良子一本正經,但是沒有把這個話題說下去,只是長嘆道,“自古高位能者居之,良子心里明白!”
“我不是神,因為我也有犯錯的時候。”辛五望著良子接著道,“苦了你了,良子!你放心,你為幫會付出的一切,幫會都看得清楚,我辛五也看的清楚!”
他知道沒必要跟良子再談這個話題,因為他明白良子的為人。兄弟之間,是不需要解釋的。
“五哥,我不明白,崔東到底是一個什么人?值得你這樣大費周章的要……”
辛五揮了一下手,打斷他的話:“其實我也不明白他是一個什么人,也許再見到他以后,你會明白的!”
良子點了點頭,不再多言,繼續向著天意幫的情緣酒吧而去。在來之前,他便已經打聽到了一切,況且就算事情有變,以朱門在青州的眼線,青州每時每刻發生的事情辛五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別忘了,在這個世上有一種叫做手機的工具。
……
情緣酒吧,戴老二坐在椅子上一拍額頭,半響沒吭聲,一吭聲嚇人一跳:“崔東是誰啊?”
一旁的阿水聽到這里,頓時感覺到老大真的有些丟臉,但是礙于他是老大,自己又是小弟,就算他有心發作,也發作不起來。
只見他小聲的在戴老二的耳邊說著什么。聽到這里,戴老二連連點了幾個頭,那有些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在我戴老……戴德山,山爺的地盤上動我的人!兄弟,你自己說,這事該怎么辦呢?”戴老二站了起來,不過他的海拔的確不是很高,便是一旁只有一米七的阿水都比他高出一個頭還要多。
不過,戴老二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卻并不笨。不是有句話這么說的嗎,個子矮的都是聰明的,正所謂濃縮的都是精華嗎!
“沒錯,人是我打的。這又怎么樣?”本來崔東想要說的是,你干嘛不問問你手下的小弟干了什么事?不過在見到戴老二那股軟模樣,頓時將原本的話重新換了說辭。
“好狂妄的小子!你知道得罪我山爺的下場是什么嗎?”戴老二瞥了身旁的小弟一眼,那人也很識大體,立刻應了一聲,道:“死!”
戴老二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死!在青州這片地頭上,你也不打聽打聽,又幾個人敢不給我山爺面子的?滿手數過來,不超過四個!”
“那么說,你還不是第一了?”崔東不疑問然的說道。
聽到崔東那話里有些輕視的意思,戴老二只是呵呵的笑著,并沒有反駁,也沒有發怒,只是那胖胖的臉上掛著一股欠扁的模樣。至少,崔東是這樣認為的。
“呵呵!小子,你夠吊的啊!”戴老二看了一下表,那表金光燦燦,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材質的了,“小子,做人要內斂一點,太過狂妄的只會為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說完,戴老二沖著身邊的幾個小弟使了個眼色。只見那幾個天意幫的幫眾瞬間握住茶幾上的砍刀,一個個張牙舞爪的向著崔東而去。
刷刷刷,一片刀光劍影在墻壁上閃爍開來。那些天意幫的幫眾手持砍刀向著崔東就是一陣亂砍。如果是沒有兩下子的家伙恐怕單單這一陣亂砍過后就和豬沒什么區別,早就剁成肉泥了。可是崔東畢竟不是平常人,如果他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的話,那么辛五真的算是瞎了眼白看上這家伙的才華了。
只見崔東左躲右閃,彎腰下蹲,輕松的躲過一人的攻擊,然后伸手抓住一人,猛喝一聲,瞬間將那人當成沙包一樣扔了出去。與此同時,由于那個天意幫嘍啰的體重再加上崔東作用在他身上的力道,一下子又砸倒了三個人。轉眼,原本進攻崔東的六名大漢此時已經只剩下兩個。
似乎是看到了崔東的威猛,似乎是發自內心的畏懼,那兩人一臉恐慌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都沒出手。終于,其中一人忍不住咆哮了一聲,一刀砍向崔東,另外一人緊隨其后也向著崔東的頭部砍來。
崔東見此不慌不忙,輕松后仰雙手著地,然后瞬間又直起身來,兩把砍刀幾乎同時貼著他的肚皮而過,不過卻沒有傷到他分毫。與此同時,崔東瞬間蹦起,膝蓋向著其中一名天意幫幫眾的后脊梁砸去。哇呀一聲,那人忍痛大叫,伴隨著一口鮮血的吐出,飛出去老遠老遠。崔東趁此借助反彈之力迅速落地,然后高跳起來,橫腿一掃,直接將另外一人踢飛了出去。
轉眼,六名天意幫的幫眾此時已經被揍的滿地打滾,哪還有一點戰斗能力?而這一切僅僅只有短短的五分鐘的時間。
見此戴老二依舊是笑容滿面,真是懷疑在這個時候他怎么還有心情去笑。
“山哥……他……”一旁的阿水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小聲的說道,“這人留不得啊!”
“我知道!”戴德山小聲的回答。
“那么山哥就不著急嗎?”
“這有什么著急的,畢竟他現在站的是我們的地盤,我們這么多人還要怕他嗎?”戴老二無所謂的說道。
阿水聽后暗暗心驚,心道,老大就是老大,單單這股氣質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
打斗依舊繼續,見到先鋒六人被掛以后,位于崔東較近的十來個天意幫的幫眾也大喝一聲,手持老牛張牙舞爪的向著崔東而去。
這一次崔東戰的有些辛苦,這是相對于前一次來講的,也許是第一次是太過容易了吧。雖然崔東僅用了三分鐘的時間便讓這些嘍啰與地面來給零距離接吻,但是相對于前鋒第一批那些人來說,這十個人居然有些耐打,倒了以后居然自己又爬了起來。
刷刷,十人從十個方向,向著崔東看來。這兇險的一幕如果是別人遇到一定會被捅成萬窟窿,別說反擊,就是光看看就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只見崔東不等他們十人齊聚,率先向著其中一人攻擊而去,然后不等他們聚攏,快速的一一將十人擊破。這次沒有意外,倒下的人只是哀嚎的痛吼著滿地打滾,再也爬不起來了。
“山哥,他們又敗了!”位于戴老二身旁一個軍事模樣的家伙忍不住說道。
“我知道!”戴老二好不所謂的說了一聲,“放動畫片。”
“那山哥……”那人真替這個老大愁一把汗,這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有閑情看那玩意。這……
“放心,阿南,這點事情還要我交代嗎?他一個人再厲害總會有疲憊的時候,我們人多,一個人搞不定他,就派十個,十個搞不定,就派二十,直到把他搞定為止!”
那人瞬間恍然大悟起來,拍了一下額頭,沖著戴老二伸了一下大拇指,陰險的笑道:“山哥,您這招車輪戰用的可真高啊!”
“行了,少拍馬屁了!快看電視,要演了!”
戴老二喑啞的聲音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因為他的聲音很獨特,雖然他的海拔和面向并不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