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員聽到這里,愣了一下,最后還是給那蠻夷大漢解說。不過,他卻沒有按照五哥的原文翻譯,說的意思大致是,你是個笨蛋,殺你只需一招。
那蠻夷大漢當(dāng)場就怒了,一拳將那弱小的裁判員打飛出去。當(dāng)場,那裁判員就沒命了。話說回來,裁判員的生死率甚至比比賽選手還要高,因為,這就是死擂,根本就沒有任何規(guī)則。
“來!”那大漢如同蠻牛一般拷打著自己的胸口,如野牛仰天狂吼,盤扎的肌肉在他身上一塊一塊的如同花崗巖一般,甚至他搖頭怒喝憤怒的樣子會從鼻孔噴出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白氣。他簡直就是一頭野牛,一頭只有蠻力的野牛。
“殺你,只需一招!”五哥沒有動容,他根本就不把這大漢放在眼中。已經(jīng)觀看過大漢的攻擊套路,五哥心中充滿自信,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這就是五哥做事的風(fēng)格。
大漢仰天長吼,向著五哥便撞去。緊接著,場下的觀眾已經(jīng)沸騰了,他們的血液已經(jīng)沸騰。他們在吶喊,不知所云的吶喊,他們在狂嘯,為那充滿刺激的感官而狂嘯。
這就是他們,一群不知道生活為何物的瘋子,一群被欲望吞噬的傀儡。
望著那小山一般沖來的大漢,五哥冷哼一聲,狹長的雙眼透出一股殺意。蠻夷大漢還不知道,死亡已經(jīng)向他靠近。
沖到五哥面前,那大漢雙手如巨錘一般下落。眼看著,那狂暴的拳頭馬上就要撞到五哥的時候,五哥鬼魅的一閃,直接來到大漢的背后,右手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閃光,透過那灰暗但有有些刺眼的燈光望去,那是一根狹長的水泥釘。
沒有猶豫,也沒有任何呆滯,五哥毫不猶豫的將水泥釘刺入大漢的后腦勺。毫無疑問,正好應(yīng)正了五哥那句話,殺你,只需要一招!
望著蠻夷大漢倒下來的尸體,拳場外的觀眾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了,甚至有些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甚至連裁判員都愣住而沒有公布結(jié)果。
“下一個!我的時間有限!”五哥輕蔑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大有那種舍我其誰的感覺。
貴賓臺上,錢老大一把將煙頭狠狠的握在掌心,半天陰沉的臉好轉(zhuǎn)起來,不過卻氣成了醬紫色。
“虎兄,你這是從哪找來的黑馬,真還有兩下子!”
巴山虎一聽頓時臉上樂開了話,雖然心里不說,但是口里還是客套起來。
“錢兄過獎了!不過,錢兄那幾匹黑馬找的也不錯啊!”
“呵呵,不過和這小兄弟相比就差遠(yuǎn)了。他殺人的手段不錯,只是不知道接下來幾場他還能不能接應(yīng)的過來!”
“這就不勞錢兄費心了!”巴山虎得以的吸著雪茄,心里樂得已經(jīng)桃花遍地開,任由身后的女郎給自己按摩,享受的好像快成仙了。
很快,第二場死擂已經(jīng)開始。上臺的是一個有色肌膚的男子,同樣也不是有著我們高貴的華夏血統(tǒng),依舊的蠻夷之族。不過這家伙的個頭要比前一個瘦弱的多,雖然個頭不大,但是卻充滿爆炸般的肌肉,越是這般,五哥也開始不由得謹(jǐn)慎起來。
不過,這家伙在五哥面前不過扮豬吃老虎而已,在死擂上蹦蹦跳跳的跟耍猴的一般,直接被五哥一拳放倒便起不來了。
唉,可憐的家伙!
一連幾場下來,五哥可以說穩(wěn)卷在握。對付這些蠻夷的三腳貓功夫,都是那般狂傲。
殺你,只需一招。
漸漸地,姓錢的老大已經(jīng)坐不住了,雙眼惡狠狠的盯著死擂上方,然后對著身旁的小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然后那家伙便離開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挑戰(zhàn)好像卡住了一般,愣是沒有一個上臺挑戰(zhàn)五哥王威的家伙。這樣一下子引來觀眾的不滿。
嘈雜聲,噓噓聲,叫罵聲,亂七八糟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直到二十分鐘以后,死擂才恢復(fù)正常。
這次上臺的居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口棺材,被四個蠻夷大漢架著上臺。
望到這里,觀眾的好奇心被推到了極點。這是什么東東?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五哥也好奇的望著那口黑棺,他知道,棺材中肯定有人,恐怕這點子有些扎手。
終于,棺材蓋被打開了,一個面色蒼白一米七的男子從里面蹦了出來,一身吸血鬼的打扮,身穿披風(fēng),頭戴大帽子,對著臺下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這哥們實在太唬了,恐怕上臺的這些人當(dāng)中,他是最能裝逼的一個。
突然,那男子將披風(fēng)扒下,向著五哥扔去,還不等裁判喊開始,已經(jīng)開始跟五哥較量起來。接下來,場面再次沸騰起來。
不得不說,這家伙的身手的確不賴,恐怕是殺手退役的點子,可能因為生活才做了黑拳的打手。
那男子一腳向著五哥踹去,眼見得一擊不中,也不多做糾纏,立刻退了回去。然后輕輕的晃動著食指,對著五哥勾了勾。沒辦法,這哥們實在找打,五哥只好圓他的夢想了。
只見五哥三步如飛,一腳向著那人踹去。男子不慌不忙,連忙出手抵擋,正在他得意的時候,五哥的右拳已經(jīng)來到他的面前。神奇的力量,連瑞士銀行防盜門都能打穿的力量哪是這家伙能夠抵擋的了的?
那人順著拳頭的力氣直接倒飛了出去,不過在那家伙倒地的一剎那瞬間蹦了起來,然后右手捂臉,左手捂著下體,極為的裝逼。
見到這里,五哥愣住了,這家伙太能挨揍了吧!這一下,他可是用著十成的力氣,居然沒把這人打趴下,怎么可能?就是一個石頭恐怕都能揍成西瓜,更可況是人腦袋呢?
望著對自己晃動著食指的家伙,五哥剛想上去給他補上一拳,這家伙一下子莫名其妙的的栽倒在地,居然半天沒起來。
見到這里,觀眾都楞了,這又在搞什么?裁判員小心翼翼的接近那人,他也不敢大意,如果拳手要是打死他,這家伙找地哭都沒有。
見那人半天沒動靜,裁判員最終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下定決心去看個究竟。可是,當(dāng)他抬起那人的帽子是,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白而且已經(jīng)七竅流血的面孔。摸了一下那人鼻子,裁判員驚呆了。這家伙居然斷氣了,不過斷氣前的那一幕實在太裝逼了。氣的連裁判員都抱打不平踹了那人兩腳,然后公布結(jié)果。
瞬間,眾人都愣住了。這到底怎么搞的?有沒有搞錯啊!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一下子就完蛋了!唉,四處噓噓的聲音從八方傳來。咒罵那人的聲音響起,沒有人會可憐死者,這就是規(guī)則。
見到這里,五哥才松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是太多心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巴山虎是樂的不得了,可是錢老大卻不干了。臉色氣的那叫一個好看,濃重的喘息從他嘴里發(fā)出,就差沒斷氣了。屁股下的椅子好像長了針尖,讓他怎么坐都不是個味。
見到這里,巴山虎直接嬉笑道:“錢兄,怎么了?是不是心臟病犯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要不要我替你打120?”
“我沒事!”錢老大一撇頭,惡狠狠的盯著擂臺上的少年,他簡直快瘋了。這些人都是他好不容易從世界各地找來的黑馬,沒想到就這么兩把刷子,三兩下就掛了。對于這些,他倒并不怎么心疼,只是,自己投進(jìn)去的那一千萬已經(jīng)打水漂了。
媽的,都是些什么玩意?錢老大心中咒罵起來,同時握緊電話,心中猶豫,是不是要派他上場?
終于,他還是下定決心,孤注一擲了。這可是他最后一張王牌,本來打算另有用處,沒想到在這里用上了。
“讓他上場吧!”
錢老大對著身邊的一個小弟說道,然后虛弱的仰在貴賓椅上不在過問一切。因為他心中認(rèn)定,只要那人上場注定能贏,唯一讓他心痛的是,這匹黑馬可是她花了不少力氣才弄到的,就這么派上用場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世事無常。
候補休息室中,幾個錢老大的小弟正圍著一個長相英俊的外國佬密切私語著。同時,在那外國佬的身旁還有一個醫(yī)生裝扮的家伙,手里正拿著針管,對著外國佬的胳膊就是五針。那藍(lán)色的液體,透明的液體,五花八門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么東東,就這么全部打入外國佬的體內(nèi)。
“這些可是世界上后勁最高的興奮劑了,一下子注射這么多,沒有問題吧?”那醫(yī)生不由得問道。
外國佬嗜血的舔了一下舌頭,如惡魔一般睜開雙眼,詭異的笑道:“再來兩針,好久沒有這樣興奮了!”
終于,死擂伴隨著五哥的連勝進(jìn)入了最后一輪比賽。
觀眾望著那系著金腰帶披著美國國旗上擂的家伙不由得都楞了。這個人的面相,他們再熟悉不過了,不管是從媒體還是從電影之中,這個人矯健而充滿魅力甚至剛毅的一舉一動都充斥著爺們的陽剛氣質(zhì)。
“阿諾,是阿諾!”
不知道是誰起頭,場面一時進(jìn)入最**,如果不是巴山虎那群持槍的小弟維護(hù)著治安,恐怕這里早就亂了。雖然如此,場面仍舊一發(fā)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