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芽張大嘴巴,在殷天晟的辦公室裡轉了三圈了,纔想起來,咦,殷天晟人呢?
“這裡有三個門,難道里面還有房間?”
吳曉芽把藥放在桌子上,呼哧一下拉開了一扇門。
“天哪,殷天晟也太腐敗了吧,家裡有個寬敞的衣帽間,怎麼辦公室裡還搬來一套?花瓶男!哼,鄙視花瓶男!”
整天打扮得那麼光鮮照人,他就是爲了吸引女人的眼球唄,可惡!
嘭!
吳曉芽極其惡劣地狠狠扣死那扇門。
再打開另一扇,“哦?這裡還有個大臥房啊?哈哈哈……”吳曉芽走進去,這裡看看,那裡摸摸,還坐在牀上,上下彈了彈,無比好奇。
“嘿嘿,真不錯啊,看來當個總裁真是挺好的,累了往這裡一鑽,就可以睡覺了,真享受啊?!?
牀墊也舒服,不像她家裡那個榻榻米,硬死了。
吳曉芽新奇地躺到殷天晟的牀上,拉過絲被蓋在身上,還用小狗鼻子嗅了嗅絲被,“嘖嘖,殷天晟這傢伙還蠻幹淨的,這被子上香噴噴的,一點男人的味道都沒有?!?
不對!(⊙_⊙)
爲什麼沒有男人的味道,卻又香噴噴的味道呢?
吳曉芽皺起臉,認真去想。
天哪!這裡一定經常有女人來!
“可惡!大色狼!殷天晟你這個人間敗類!賤、賤、賤、賤!”吳曉芽馬上氣得一跳而起,丟出去殷天晟的被子,用手胡亂打著。
某個龐大的身影蹙著眉頭走進去,倚著牆,“你這是幹嘛呢?”
( ⊙ o ⊙ )??!
吳曉芽轉臉,看了看穿著淺咖啡襯衣的英俊男人,吞了吞口水,鼓著腮幫,說,“哼!你這被子太香了!哼!”
殷天晟看著某丫頭氣勢洶洶的樣子,哭笑不得,“被子香怎麼了?人家它又不會說話不會動的,哪裡得罪你了?”
看她那蘋果似的小臉,看來打被子都把她打累了。
“被子就不可以香噴噴的!不可以!你說,它爲什麼是香的?”
殷天晟一頭霧水,“不是每天都要做香薰處理嗎?”
“香薰?”(⊙_⊙)吳曉芽的腦袋斷路了。
是香薰??!
不是女人的香水味?。?
不是女人的體香??!
是香薰?。?!
“這、這、我、它……這個這個被子嘛,打打更健康,對,更健康!哈哈。”
吳曉芽撇著嘴,暗暗掉著丟臉的冷汗,捏著腳,就像是小老鼠一樣溜出了這個小臥房。
殷天晟低頭看著表情豐富的丫頭從自己鼻子下面溜過去,暗暗想笑。
“剛纔我進來時,你在哪裡呢?”
吳曉芽坐到殷天晟的那張老闆椅上,上下彈彈,再轉轉。
“不是在洗手間嗎?努,那扇門。”
“哦……”就剩那扇門她沒看了。
汗死,人家那是洗手間,如果剛纔她第一個打開那扇門,不會看到人家殷天晟那啥那啥吧……嘿嘿……
吳曉芽暗暗色笑幾聲,用腳往窗臺上一蹬,立刻,老闆椅就骨碌骨碌滑出去好幾米,“哈哈哈,挺好玩的?!?
這時候,有人敲門,進去,先驚呆了。
天哪,詭異的畫面??!
一個小丫頭翹著腳丫子,把老大的椅子當做了滑板,滑出去好遠,把老大房間裡一貫的冷酷無情的風格完全打亂了。
進來的人傻了眼,都忘記進來要說什麼了。
果然,殷老大蹙眉頭了,不高興了吧。
殷天晟看著吳曉芽,說,“你慢點,小心摔著,那輪子萬一不結實怎麼辦?!?
“咯咯,沒事,沒事,我看挺結實的?!眳菚匝坑值帕艘幌拢巫佑只鋈酌?。
嘎!(⊙_⊙)震驚??!
十二級地震的震撼!
殷老大這種冷血魔鬼,竟然也知道如此溫柔地關心女人?
殷天晟那纔對著呆在門口的下屬擺擺手,“你先出去,跟秘書說,都不要打擾我?!?
“是!”
那人趕忙逃了出去。
一出去,就禁不住壓著嗓子,興奮地喊,“號外啊號外……比第三次世界大戰還要震撼的號外啊……”
殷天晟看著如此單純可愛的吳曉芽,心情驟然放鬆,健壯的身軀往鱷魚皮沙發上一坐,“喝什麼?牛奶?果汁?還是白開水?喝點牛奶吧,不要喝碳酸飲料?!?
“切,你這是徵詢別人意見的口氣嗎?直接就給人家定好了?!?
吳曉芽翻翻白眼。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跟殷天晟這個惡名遠揚的黑社會頭子在一起時是多麼的自然輕鬆,說話語氣是多麼地蠻橫嬌膩。
殷天晟輕笑笑,“好好好,你說了算,可以了吧?那你說,你想喝什麼?我提前聲明,無論如何這碳酸飲料你是不能喝的,你看你那牙,有幾個還黑乎乎的呢。”
吳曉芽鼓起腮幫,齜齜牙,“哼,那我只能喝牛奶了?!?
“看吧,我剛纔說對了吧,還是牛奶啊?!币筇礻傻靡獾匦π?,摁了傳喚器,“秘書,送一杯熱牛奶。”
“是,殷總。”
吳曉芽突然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藥盒子,想起來問,“你生病了嗎?什麼病?。课米诱f你需要吃藥,補充精元。”
黑線。
殷天晟暗暗罵著蚊子多嘴,略略皺眉,“沒什麼,滋補藥?!?
“爲什麼滋補?。俊?
“這……偶爾的適當的補一補吧……”殷天晟都出了一身冷汗了。
吳曉芽瞪圓了水晶一樣的眸子,好奇心大盛,取開藥盒子包裝,驚歎道,“晟晟,你竟然敢吃中藥丸子啊,黑乎乎的,好嚇人的啊。咦?蚊子說你精元受損,哪個部位是精元啊?”
殷天晟冷汗更多了。
精元……
該死的蚊子,長了嘴巴就是個多餘!你說你給這個丫頭說什麼精元一事!
“這個這個精元啊……就是人的精氣神……元氣……”
越解釋,殷天晟越汗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