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嚇得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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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耀武從深圳回來了,得知如夢受傷的消息,氣急敗壞。
當然,手下人的報告各有角度不同,讓段耀武最為惱火的是,在臨江竟然還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在自己開的酒店里鬧事,其次,這沈如夢怎么還在和賈明鎏糾纏不休。
中午剛下班不久,賈明鎏接到如夢的電話,說段耀武讓他趕到名城置業(yè)的辦公樓來。賈明鎏知道肯定是為酒店前天晚上的事,就頂著**辣的太陽,急匆匆地趕過去,剛進院子,就看見辦公樓前的場地上,筆挺地站著一排保安,一動不動,衣服都已經(jīng)濕透了。
賈明鎏來不及細琢磨,進到樓里對著樓梯拐彎處的鏡子擦了擦汗,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敲響了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
只聽到段耀武在里面大聲地訓(xùn)斥:“你說說,你這個保衛(wèi)部的頭是怎么當?shù)模銕У谋0捕际歉墒裁闯缘模繕巧萧[事你們不知道,一幫子人跑下來一個也沒抓著?照這個樣子,不就是個擺設(shè),那我還不如養(yǎng)一群狗。”
賈明鎏剛要再敲門,段耀武又開了腔:“沈如夢,你是酒店的總經(jīng)理,發(fā)生這種惡**件,有你管理不嚴的責任。”
賈明鎏深呼吸了幾下,重重地敲了幾下辦公室的門。停頓了一下,聽見段耀武在說:“你起來吧,回去帶好你的保安隊伍。”這才又說:“進來吧。”
段耀武坐在大班臺后,手里捏著一支簽字筆,臉上肅殺,眼睛里冒出陰森森的光,如夢低垂著頭站在不遠處,目無表情,神色緊張。一條三十來歲的漢子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掛滿了汗珠卻來不及擦,起身躬身向段耀武告辭:“段總,那我先走了。”
段耀武鼻子里哼了一聲,那漢子低著頭,看都沒有看賈明鎏一眼,拉開門走了,大概是跪地下時間久了,走路的腳步都不太利落。
段耀武點點頭,算是和賈明鎏打了招呼,房間里壓抑的空氣還沒有緩和,賈明鎏原本輕松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沒曾想,段耀武沒有一點感謝的表示,而是態(tài)度嚴肅地說:“賈明鎏,你應(yīng)該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我今天找你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公司里的事用不著你操心。”很顯然,段耀武對賈明鎏和如夢又借機混在一起耿耿于懷。
“段總,并不是我要去操心,而是有人打電話告訴我,如夢姐遇到麻煩了。”賈明鎏分辯道。
“什么?你再說一遍。”
賈明鎏一字一句地說:“是有人給我打了電話,我接了電話才趕過去的。”
“什么人?”
“不知道。”
“號碼呢?”
賈明鎏掏出手機翻看了一下:“我查過了,是一個公用電話。”
“你不管,把號碼寫下來。”段耀武厲聲說,如夢遞給賈明鎏紙和筆。
段耀武撥了個電話:“老潘,你馬上去查一下這個電話,順便把周圍的情況看看。還有,盡快把那個卷毛找出來,先給他打個招呼,回頭再說。”賈明鎏暗暗佩服段耀武的細心和周密。
“好了,小賈,坐吧,說說當時的情況。”段耀武吩咐如夢倒茶,讓賈明鎏坐在了自己對面的椅子上。
賈明鎏一五一十地講述了自己經(jīng)歷的事件全過程,特別說到了是吳旭和自己一起陪了如夢一晚上,免得段耀武疑神疑鬼。
如夢又補充了賈明鎏到來之前,卷毛一伙人欺辱當班服務(wù)員,自己不得已陪著喝了幾杯酒,那幫人還不依不饒,幸好賈明鎏及時趕到,否則真不知道該怎么脫身。
段耀武邊聽邊點頭:“怎么,看來又是范大偉這小子在跟著瞎攪和。”
很快,老潘就回了電話:“段總,這個電話是一個公用電話。周圍有一個娛樂城,三個小餐館和一個超市。”
“嗯,知道了。”
“那個卷毛找到了,是近郊的一個混混,現(xiàn)在已經(jīng)嚇得屁滾尿流了。”
“好,我們的人只盯著他,別搭理他,讓他自己去了斷。”
“知道。段總,沒事我忙去了。”
“老潘,辛苦了,有事我再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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