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比苦難同命相憐,無住處美女同居
賈明鎏大喜過望,將菜單遞給了趙若琳:“哈哈,我的女朋友,你想吃什么,挑最貴的點(diǎn)。”
趙若琳推開了菜單,認(rèn)真地:“老賈,我跟你過了,僅僅只是假扮,你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啊?!?
“呵呵,就像你在電視臺和臨江熱線當(dāng)臨時(shí)記者一樣,多找?guī)讉€地方先掛著,總有一個會有轉(zhuǎn)正的希望嘛?!辟Z明鎏嘻皮笑臉地。
趙若琳這回真生氣了,她板著臉拿起背包就要走。賈明鎏趕緊把她拉住了,忙:“小若,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趙若琳還是坐下來了,低著頭心事重重的,直到飯菜上來了也沒再話。賈明鎏突然覺得趙若琳“演戲”的提議不錯,“我有女朋友了,而且她還足夠的優(yōu)秀?!闭覀€合適的機(jī)會把這戲也演給葉一丹看看,至少可以打消她對自己與李雅的猜疑,同時(shí)也可以多一個理由抵擋她的**攻勢。
“小若,菜上齊了,吃飯?!辟Z明鎏用手在趙若琳的眼前來回晃蕩了幾下。
趙若琳回過神來,向服務(wù)員喊道:“來,上啤酒?!?
賈明鎏看這架勢,心里有些怵,心想這丫頭還真遇到了煩心事,竟然主動要酒喝。
“小若,你別生氣了,你怎么辦,我都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辟Z明鎏看著趙若琳,一臉真誠地。
趙若琳臉色稍稍緩和下來:“老賈,今天是我要請你幫忙,這頓飯還是我來請你。你欠我的那一頓,還是先欠著,我覺得當(dāng)債主的心情更爽一些。”
啤酒很快就送過來了,賈明鎏:“那怎么行呢,好了是我請你的。”
“看來老賈還是不肯拿我當(dāng)朋友。要過年了,我們兩個孤家寡人能夠在情人面館前相遇也算是有點(diǎn)緣分。你這么的意思是不是我有點(diǎn)自作多情了?!壁w若琳完,臉上露出一些不快。
賈明鎏將兩個杯子倒?jié)M,自己先干掉一杯酒算是表示歉意。“小若,不好意思,是我多心了,那好,我謝謝你,先干了?!?
趙若琳也是一飲而盡,黯然神傷。
賈明鎏表示完關(guān)心之后,看著趙若琳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小若,你慢點(diǎn)喝。你上午還興高采烈的,怎么才到晚上就垂頭喪氣了呢?”
“老賈,別提了,諸事不順哪。喝酒,喝酒。”趙若琳顯得既傷感又沮喪,她給賈明鎏倒上酒,又給自己倒?jié)M,再次舉起了杯子。
“不會,未必比我還不幸。”賈明鎏伸手按住了趙若琳的杯子。
趙若琳扒拉開賈明鎏按住杯子的手,苦笑了一下,:“差不多,我覺得?!?
“那我們就比比,看看誰更不幸,誰輸了誰喝酒。”賈明鎏怕趙若琳喝多了,就想緩和一下氣氛。
“呵呵,你不覺得這太殘忍了一點(diǎn)嗎?”趙若琳稍稍開心一點(diǎn),有個人可以傾訴也是一種泄,“也好,誰叫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呢?!?
“那好,我剛從局子里出來,你怎么比?”
“你已經(jīng)出來了,可我的新聞稿被斃了,夠不夠慘?”
“為什么?”
“市委宣傳部有位姓洪的女部長來指示,關(guān)于桂花村打砸案件的稿子一律不許刊和播,所以,臨江熱線和臨江衛(wèi)視把我辛辛苦苦拿出來的新聞稿都斃了。你,一個記者不能把真話告訴民眾,和你冤枉蹲了兩天拘留所,哪一個更悲慘?”趙若琳忿忿不平。
賈明鎏知道,這位女部長應(yīng)該是自己黨校里的同學(xué)洪清玉,多半是趙若琳的稿件中披露的疑點(diǎn)太多,怕引起猜疑和動蕩,不便對公眾公布,所以才下了封口令?!班?,我只是委屈一時(shí),你這至少要憋屈到案件結(jié)案,算我輸了,我喝酒。”賈明鎏把自己的杯子干了?!霸賮恚衲晡抑荒芤粋€人過年,苦不苦?”
趙若琳又是苦笑:“苦,可我比你還苦?!?
賈明鎏搖頭:“怎么可能?我都成了孤兒了,你還能比我更苦?”
“我跟孤兒差不多了,媽媽沒了,又跟爸爸鬧翻了,你無家可歸,我有家難回,你,誰更難受???”趙若琳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賈明鎏勸解道:“小若,你可以跟你爸爸好好溝通一下,父女之間有什么不能解釋的呢?”
“唉,我爸爸這人強(qiáng)勢得令人難以接受,他不讓我搞新聞,他要讓我回去幫他管公司,可我熱愛新聞工作,對公司管理一點(diǎn)都沒有興趣,而且我對公司目前的一些做法很不認(rèn)同?!?
“你好好跟你爸爸談?wù)劙??!?
“談過了,談崩了,他要我回去,我不肯,我批評了公司目前的一些做法,他也很生氣,所以車也被他收回了。他越是逼我,我越不屈服?!?
“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多么希望有個爸爸做我事業(yè)上的參謀啊?!?
“做事業(yè)的參謀可以啊,但不能把他的意志強(qiáng)加于我呀,尤其是他……竟然逼著我去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相親談戀愛,我知道,這背后有著經(jīng)濟(jì)聯(lián)姻的因素,你,這不是太過分了?這我能接受嗎?”
賈明鎏無語了,默默地又把自己的杯子干了。
趙若琳越越激動:“所以,我告訴我爸爸,我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
“真的嗎?誰呀?”賈明鎏好奇地問。
趙若琳指著賈明鎏:“你呀剛才不是好了的嗎?”
“你剛才的演戲就是這個???”賈明鎏笑了笑問。對于美女的這種請求,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滿口應(yīng)承的?!叭绻阌行枰?,我很樂意幫這個忙的啊?!?
趙若琳怔怔的望著賈明鎏好一會兒,默不作聲。
“怎么了?”賈明鎏被她這樣看得不自在。
“可是我爸爸大脾氣,他威脅我,你這么不聽話,就不要回這個家了。我也一賭氣,不回就不回?!壁w若琳可憐巴巴地。
“小若,看來你和你爸爸一樣,都是死硬死硬的臭脾氣。”
“嗨,他呀,在生意場上也是這樣,非常的強(qiáng)勢,方方面面都不肯服輸。我知道,他是很愛我的,只可惜有點(diǎn)愛過頭了,什么都想替我安排好。”
“小若,這么,你爸爸還是個好爸爸?!?
“老賈,謝謝你,從愛我的角度來,確實(shí)如此。你,我們兩個怎么這么可憐呢?你,管理公司有什么意思,出了事情得有人去頂,還要坐牢,當(dāng)記者有什么不好,鐵肩擔(dān)道義,妙筆著文章,好聽一點(diǎn)還是個無冕之王呢。唉,你至少還有個妹妹王小翠,可我呢,被我爸爸疼愛著,可我還接受不了這份愛?!壁w若琳唉聲嘆氣地。
本來賈明鎏心中就堵得慌,再加上幾杯酒下肚,已是有些心煩意亂了。趙若琳這么一,差點(diǎn)把他得眼淚給逼了下來。看著趙若琳眼中的悲傷,賈明鎏心中一陣感動。
“小若,我們互相理解,互相體諒,互相支持,來,我敬你一杯。”賈明鎏碰了趙若琳手中的杯,一口又將自己杯中酒干掉了。
趙若琳夠豪爽,二話沒也干掉了自己的酒。
不到一會兒兩瓶酒都喝完了,桌子上的菜卻沒怎么動,兩人比完了各自的苦楚,似乎都沒了吃飯的胃口。
“小若,你快趁熱吃點(diǎn)?!辟Z明鎏溫柔的。
“我好像吃不下了,你吃。”趙若琳淡淡的。
“啊,不吃東西那可不行,要不我陪你吃一點(diǎn)?”賈明鎏完,給趙若琳夾了幾樣菜,又夾了兩筷子到自己的碗中,大大的吃了一口。
“嗯,味道不錯?!辟Z明鎏笑著對趙若琳。
趙若琳皺起來眉頭。賈明鎏裝作吃得很香的樣子,開玩笑地:“小若,你總得配合我履行未婚夫的職責(zé)?!币痪湓?,把趙若琳逗笑了,心情好了一點(diǎn),也多少吃了一點(diǎn)。
兩人實(shí)在沒有吃的興趣,賈明鎏搶著結(jié)了帳,趙若琳剛想埋怨,賈明鎏笑著:“哪有未婚妻買單的?結(jié)婚后才該是女的買單呢?!?
“去,我警告你啊賈明鎏,在陌生人面前,你還是跟我不沾邊的那個老賈,在我爸爸那里,你才需要演好你的角色。”
“行,我記住了,不過,在我的熟人那里,你也要把戲演好啊。小若,現(xiàn)在你要去哪里,我以假亂真地當(dāng)回車夫,應(yīng)該可以賞個臉?”賈明鎏笑著打趣的。
趙若琳笑了,然后又是愁眉苦臉。
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微風(fēng)帶著泥土氣息讓人感覺很愜意。
“,去哪里?”賈明鎏淡淡的問。
“不知道?!壁w若琳一怔,也淡淡的回答?!拔椰F(xiàn)在是無家可歸了,臨江的房子也被我爸爸收回了。”
“那怎么辦?”
“我一會兒就去找房子?!壁w若琳悻悻的回答。
“這么晚了你上哪里可以找到房子?”賈明鎏笑著問道。
“旅館總是有的,你難道認(rèn)為我會露宿街頭?”趙若琳反問道。
“那倒不會,但是住旅館總不是個長久之計(jì),看上去你已經(jīng)失去了經(jīng)濟(jì)援助,而且快過年了,旅館里的服務(wù)也跟不上的?!辟Z明鎏關(guān)切地。
沉默了一會兒,趙若琳突然下了決心:“要不,這樣,干脆就裝得更像一點(diǎn),我上你那里住去?”
比苦難同命相憐,無住處美女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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