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宣家里多一位僧人,此人正是空司大師,他上下打量著方宇棋,然后搖搖頭說:“愛子乃是上天注定,收不得呀。”
“大師,請你幫幫忙,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方宣無耐的請求著。
“收什么呀?我……”方宇棋本來就莫明為什么家里會多一位僧人,而現在父親又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自然要多問一句了,可話音還沒落,就被方宣犀利的眼神瞪了回去。
龍喜樂有些不高興了,連忙將方宇棋拉過了,然后回瞪了方宣一眼后,笑著對方宇棋說:“你不是想見空司大師嗎?這位就是。”
“啊!?”方宇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又矮又胖的和尚竟然就是父親口中的那個無所不能的空司大師?他圍著空司大師轉了幾圈后,張口結舌看著他說:“你,你就是空司大師?”
“貧僧正是。”
“我的天,我以為你應該是一個英俊瀟灑的人,今天,真是,真是,太令我……”
“令施主失望了?”
“哎呀!”方宇棋一擺手說:“算了,算了,不過現在都是21世紀了,麻煩你說話別總是施主施主的,我聽不慣!”
“沒禮貌!”方宣見方宇棋越來越放肆,厲聲喝道:“還不快賠不是!”
“賠,賠什么不是?”方宇棋雖然嘴上不服,但他還是很怕方宣的,在看到方宣橫眉冷對后,連忙收起吊而鋃鐺的樣子,恭敬的對空司大師說:“對不起!”
“施主言重了!”空司看了看方宇棋,連忙低回敬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這讓方宣看得有些好奇,他連忙扶起空司大師說:“你這是干什么,他這孩子,應該的!”
“施主不必多禮,待我道出原由,你方可知道我為何要這般做了。”
“怎么?你看出我兒子有什么事嗎?”
“這……”空司大師剛想說幫由,但還是有所顧忌的看了看方宇棋和龍喜樂母子,方宣也看了一下,便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他對空司大師說:“請大師到我書房一坐。”于是領著空司來到了書房中。
一來到書房,方宣馬上就焦急的問道:“大師可有所發現?”
“實不相瞞,方施主,你要我收回小施主的超能力,可他早已經在靈異界有了名字,恐怕……”
“什么?”方宣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著空司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有!”空司干脆的說:“就是改名字。”
“啊?”方宣以為自己聽錯了,待回過神來時才笑著說:“只不過是改名字,這簡單,可改什么好呢?”
“這……”空司想了一會,然后說:“施主莫要高興太早,名字乃是代號,可要做到讓所有人都忘記之前的代號,恐怕很難呢!”
“你的意思是說,要所有人都忘記他以前的名字?”
“是的,不過……”空司大師有點難與開口,看了方宣一眼,而方宣也明白其意說:“空司大師有話不防直說。”
“不過,小施主還要必須出外躲避三年,方可平安無事!在這三年里,小施主不得以自己真正份出現,不然禍從天降呀!”
“可是,這,太難了!”方宣有些無耐的說:“再想想其它的辦法吧。”
“施主,”空司也一臉難色說:“該來的總會來,施主莫強求。”
“那,好吧。”方宣不知再說什么好了,妥協的說:“既然這樣,我也不好說什么了,只希望宇棋別出什么事就好。”方宣說完看了看空司說:“那依空司大師說,我兒子應快往哪個方向走比較好?”
“東北方向!”
“東北?”方宣一向都怕兒子離自己太遠,所以才讓他考了離家近一點的大學,畢業后又將工作安排在家門口,他以為這樣會留住兒子,可沒想到,此時又要與兒子分離,一分又是那么長時間,那么遠!
“是的,東北。”
“唉!”方宣真的不想再說什么,揮了揮手說:“麻煩你了。”
“施主保重。”空司說完轉身離開了,留下方宣一人,獨自傷心難過。
空司走出了方宣家,而龍喜樂見方宣沒有出來送客,替他送了客后,馬上來到書房,見方宣愁眉苦臉的樣子,知道一定發生什么愉快的事情,于是上前擔心的問道:“方宣,你和空司大師都了什么?”
“唉!”方宣擺擺手說:“別提了,他要兒子離開我們三年去東北避難。”
“啊!”龍喜樂當然就張口結舌不知說什么好了。
方宣一見她這樣,更加惆悵起來,他拍了拍龍喜樂的肩,不想說,但又不得不說,道:“而且還要改名字,因為他的名字已經出現在了靈異界中,所以不得不改呀。”
“那都改名字了,為什么還要走呀?”龍喜樂焦急的看著他。
方宣擦了把臉說:“好多事情,都不無解釋,就讓他去吧,總比在家等著阮屠找到他好!”
“爸,我……”
“兒子!”方宣還沒想就這么快把事情告訴他,可方宇棋卻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偷聽到了他們談話。
方宇棋看了看龍喜樂,又看了看方宣,沒再說什么,也許以他的能力應該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自己下一不應該做什么,于是他什么也沒說,回到自己的房間,靜靜的關上門,可他必竟是個孩子,哭聲從門逢里傳到了方宣和龍喜樂的耳朵里,讓兩人更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