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一定,你們沒有跟過范遙的新聞,我還真沒見過范遙在媒體面前輸過!警司、總裁、明星、董事長!這些人都想打范遙的臉,最后卻都被范遙反踩臉,不信大家就看著吧!”
“嘿!我還真不相信這個范遙就像你們說的那么神,什么全能經紀人!”
“……”
范遙看了看下面的人,好半天才對陳思客說道,“陳制作,不知道你還準備了什么節目?”
陳思客當然聽得出來這是范遙對他的諷刺,但是他只覺得這是范遙的垂死掙扎而已,冷冷一笑對范遙說道,“范會長!我覺得既然咱們全國各地的知名音樂人都已經在這里,何不如就讓他們代表咱們協會的所有會員來一次公開!公平!公正!的投票!當著這么多媒體記者朋友的面,選出他們心中適合勝任會長的人選呢?”
“陳思客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些人都是你弄來來!這個會議也是你組織的!甚至媒體記者都是你通知來的!你還有臉談什么公平,公正,公開?”簌清雅實在忍不住就對陳思客憤憤地說道。
“我之前聽說簌前會長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知性女性,怎么變得這樣了?”陳思客對簌清雅諷刺說道。
簌清雅冷冷一瞥陳思客說道,“我對著一灘臭狗屎當然不可能有好態度!”她本就是權欲強烈的女人,之前為了維護自己的位置,肯定是要表現出好的一面像只從容優雅的波斯貓一樣,但是一旦利益受損,就立刻變成了攻擊力和戰斗力十足的母獅子。
“哼!你就等著看好了,看看老子怎么奪取會長的位置,霸占這個樓層!多謝你的設計風格,我很喜歡!”陳思客冷言冷語地對簌清雅說道,他不想當著所有人的面很簌清雅爭執,這會有損他平日里裝出來的英明大度的形象。
陳思客轉過頭來就對眾人說道,“既然大家都很支持這個決定,那么接下來……”
“等等!”賈天豪忽然站了出來打斷了陳思客的話。
陳思客故作驚訝地問道,“賈天豪大制作人,請問您還有什么其他的意見或是建議嗎?說出來大家聽聽!”
賈天豪說道,“既然要表決,那么首先,選擇競選的會員都可以參加!”
“當然!當然!那是一定的當然!我們必須杜絕幾個人坐在一起就決定整個協會命運的情況!這是現在絕對不允許的事!”陳思客大手一揮,已經完全進入了領導人的狀態里。
“其次!我想在表決之前,是不是應該讓參選人做點什么,讓大家更了解他。至少咱們的會長應該是德才兼備的才行。”白格這個時候對陳思客出主意說道。
“啪!”陳思客擊掌說道,“對對對!賈天豪制作說得很有道理!必須讓會員們了解他們的會長,必須德才兼備!”
“他們又想整什么事出來?”簌清雅看著局勢一直被陳思客等人牽著走,心里很是慌亂。
“看著吧,不用著急!”范遙安慰地對簌清雅說道。
“要不然咱們現場組織
一個小型的比賽,無論輸贏,只要展示了自己就行,之后就讓現場會員表決,大家覺得如何啊?”白格及時地按照他們之前已經商量好的劇本跳了出來。
“看到了嗎?這些人并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表決獲勝,現在想通過這個方式來長長臉,順便踩一踩其他的參選人,這樣很多中立看熱鬧的人就會把票投給陳思客。”范遙對簌清雅分析說道。
“我們就他們這樣表演嗎?”簌清雅對范遙問道,她很是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怎么今天怎么浮躁?”范遙對簌清雅問道。
簌清雅白了范遙一眼,嬌嗔地說道,“還不是都怪你!本來人家就沒泄火……這會又被這些人當著面跳上躥下,能不浮躁嗎?”
范遙苦笑著搖了搖頭,要不是歸元手過于霸道,當場就要讓簌清雅一瀉千里,他還真想方便快捷地來一下。
“既然白制作這么說了,那么大家有沒有其他的意見呢?”陳思客對下面的人問道。
底下的人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陣,最終還是按照陳思客等人之前制定好的策略比試兩項——現代樂器和古典樂器現場譜曲演奏。由于在場的除了媒體記者意外,都可以算的上對吃音樂飯的人,所以雖然比賽無輸贏,但是大家心里都能夠分辨得清楚明白。
“既然大家都這么說了,那就這樣定下來吧!下面,想要參加會長競選的會員朋友們可以出列了!”陳思客對著在場的會員們說道。
如果沒有這項比賽,有幾個人還真想試試,但是提出了這么個比賽之后,這幾個人掂量了一下在媒體面前為了一個虛名如果丟臉了就得不償失了,今后自己還靠這個“音樂制作人”的招牌混飯吃。
“如果沒有人,那么陳某就當仁不讓了!”陳思客笑瞇瞇地說著,對范遙不無挑釁道,“不知道范會……前會長有沒有興趣再次參選啊?”
范遙負手昂頭風度傲然地走到陳思客身邊說道,“既然陳制作邀請,那么范某人也不拒絕了!”
“哼!等會就讓你知道狗啃屎的感覺!”陳思客低聲咬牙對范遙譏諷道。
“陳制作想必吃得不少吧,否則,怎么會知道感覺如何呢?陳制作自娛自樂就行了,范遙就不跟陳制作掙了。”范遙冷冷地對陳思客回了過去。
陳思客一時間想不出來話對范遙反駁,“好!我等會就讓你從這里!你的樓里滾出去!看你還怎么嘴硬!”
陳思客說完,立刻換上了一張笑臉對眾人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人參選,那么我覺得這個比賽可以開始了,不知道白制作愿不愿意主持一下呢?”
白格當然不會放棄這個主導比賽給陳思客加分的機會,立刻站出來說道,“恭敬不如從命!那么就由我白格來主持這個比賽吧!”
兩人一唱一和,根本不詢問其他人的意見,直接就把比賽主導權拿在了手里。
“今天這里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制作人們,也有各大媒體的記者朋友們,那么就請大家做個見證,看
看咱們音樂制作人協會是如何公平!公開!公正!地選出會長的!”白格對著周圍的人說了一圈的客套話,然后宣布道,“既然只有兩位參賽者,那么咱們就可以開始了!第一項——作曲!然后選擇一個西洋樂器進行演奏!”
白格說完,就讓人搬上來了常見的西洋樂器,顯然就是有備而來的。
“范前會長!”陳思客故意這么稱呼范遙,就是想諷刺他說道,“是你先選還是我先選?”
“陳制作請吧!”范遙很是無所謂地說道,他有藝能在身,這些樂器還真難不倒他。
“那我就不客氣了!”陳思客說著,就對白格說道,“我選鋼琴!”
“鋼琴?!這陳制作有點取巧啊!鋼琴是最容易編曲演奏的樂器。”
“你這話說對一半,鋼琴確實是最容易編曲演奏的樂器,但是也是最難以演奏得出彩的樂器!想要贏得掌聲不太容易。”
“不知道范遙會選什么?之前聽過他寫的歌曲,都很不錯!要是我是他,我就選擇吉他!”
“……”
“范制作,你選什么樂器?”白格對范遙問道。
簌清雅在一旁拉了拉范遙說道,“遙,這些都是他們安排的東西,謹防他們使詐,要是演奏不好,會很丟分的,”
“我知道!”范遙對簌清雅說完,也沒有選擇樂器,而是不知道給誰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就在眾人不解疑惑的時候,一個助理拿著一個樂器跑了過來,把樂器遞給了范遙。
“這就是我選擇的樂器!”范遙對眾人說道。
“風笛!范遙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會選擇風笛!”
“范遙還真是藝高人膽大,這種國外民俗樂器,曲目難寫,而要能夠配得上風笛的能夠演奏出風笛韻味的曲目就更難了!”
“我倒是很期待范遙能夠帶來什么好的作品,要是真選吉他就還真沒多大意思了!”
“……”
一眾制作人都是搞音樂的人,所以一看到范遙拿來了風笛頓時就議論開了。
“用風笛會不會太冒險了?”簌清雅有些忐忑地問道。
“等一會你就能跟著它的聲音去到蘇格蘭!”范遙很有自信地對簌清雅說道。
“既然二位已經選好了自己的樂器,就請兩位開始譜曲吧!”白格說完就讓人搬來了桌椅紙筆。
兩人立刻就開始埋頭譜曲起來。
周圍的音樂人倒是很安靜地期待著兩人的作品,記者們就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這倒是新奇!弄個比賽來選會長!也不知道誰能夠當選。”
“我猜肯定是陳思客!這一步步一招招都是他在引導,范遙都只得被他牽著鼻子走,剛才還說什么今后會長走絕對的權力,不就是他安排妥當的嗎?”
“我也覺著是這樣,范遙一個經紀人,就算很有能耐,這玩音樂也肯定不是陳思客的對手!范遙這會算是失算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