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什么叫不急?陛下都多大了?二十多了,都還沒有一個子女,她不急,朝中那些老不死的難道就不急?!哦!不對,她們最好不急,省得她們再私自往陛下宮里頭塞美男,他又要花好一通的時間應付。
“陛下,你都好久沒有留在我這了。”易沐風期待的望著她,可憐兮兮,活像一只想要得到主人垂青的小狗。
“朕那里還有很多的事要做,今晚就算了,朕改日來好不好?”心里有愧他,鳳傾這次也不能不再顧他感受,扭頭就走。
改日?又是改日!易沐風凄凄一笑,當真松開了她,斂下受傷的眼神,“那陛下走吧。”
“你又怎么了!朕沒有騙你,朕是真的有事要做。”君臨天沒有安頓,慕水寒沒有處置,夏秋灜還在她那里住著。這三男人,哪一個不是她的麻煩事!
瞅他又不說話,委屈的垂下腦袋,高興的勁沒有,但聞細微的嗚咽聲。鳳傾既是心疼又是煩躁,剛想要彎下腰哄他幾句。
“你走!你走!去找別的男人!去享受他們給你的快樂!干嘛還要來我這看我笑話!我不稱你意了,我不堪入你眼了!你還來干什么!看我笑話嗎?”你的誓言呢!你以前對我說的那些誓言呢!易沐風瞪著她大聲咆哮,淚水流進嘴里,根本就不考慮他的感受,她有那么多的男妃,每天都告訴他忙,欺騙他,忙還能每日慌著往那些狐貍精的住處跑!騙他!都是騙他!
鳳傾被咆傻了,站在那愣了半晌,反應過后,她的臉色也變得不那么好看,甚至逐漸冷下去。不留情的抓上他那雙胡亂揮舞的小手,冷著臉與他對視,“你聽誰說的朕去了別人的寢宮,碰了別的男人!在朕身邊安插探子的時候,最好選個可信的!”說完,狠下心,猛地一使勁,把他摔在床榻上。
易沐風當真不能寵,不能給好臉色,給他溫柔幾句,就蹬鼻子上臉,說她找別的男人?說和他們取樂!?她的為人就那么不堪?生命里就那么缺男人!?她就是自己犯賤,大半夜的給自己找罪受!易沐風想要委屈,就委屈,她憑什么哄他,是依什么身份哄他!?
給他一記冰冷的眼神,鳳傾留無可戀的轉身離開。
這次,易沐風也不出聲去挽留,只目送著她走遠。他不在乎她有多少男人,他只在乎她的心里能有他的一席之地,要不然,他做的那些付出都是為了什么!。她殺人,他陪著殺,從手不敢提刀,眼不敢見血,從同情那些死去的無辜人,到晚間噩夢驚醒。為了她,為了讓自己更有資本的站在她身邊,與她睥睨天下。
因為她說過,他一直記得那句話,她說,“我與他們,不過是逢場作戲,只有你,才是我的畢生所愛。”她的心事,她的不無保留,她的一切,只有他知道,為了縫合,他也要把自己變得殘忍。
可是,她變了,沒人時,她總會抱著他,向他吐露心聲。這次,沒有了。她是徹底的厭棄了他,連施舍的看他一眼,都不愿再看了。
易沐風心如刀絞,捂著心口的位置,騙他!一切都是騙他!說好的只愛他,只寵他!此生不負他。
如今呢!對他又是嫌,又是侮,又是打,又是罵。他在她的心里就那么的沒有份量。心情好了就來看看,不好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