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易沐風(fēng)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陛下現(xiàn)在動不動就兇他罵他,一點也不愛他。
“好了,你好好養(yǎng)傷,朕晚些日子再來看你。”見他趴在床上動彈不得,為了拉上她的手痛的齜牙咧嘴,鳳傾終究是有些不忍,禁足的懲罰,在不知不覺間給他免去了。
“陛下要走嗎?嗚嗚…陛下不要走…陛下不要走…”易沐風(fēng)拽著她的胳膊,緊緊的,嘔氣似的就是不撒手,才剛來p股都沒坐熱,說走就走,難怪他會胡思亂想,盡管氣元小人的犯“賤”程度,但令他不得不承認的是,元灃璟的美貌,遠遠在他之上,本來在容貌上面都輸給了他,他不能再放虎歸山,萬一陛下哪天對他心血來潮,那他就真的再無翻身可能。
“嗚嗚…陛下…臣君好痛…你留下來陪陪臣君好不好…”
“不要臉!”葉夜低頭碎罵,小小的聲音引來他旁側(cè)的男妃瞪大眼睛圍觀。
在他們面前一副高傲的嘴臉,在陛下面前又要裝的弱柳細風(fēng)、楚楚動人,仿佛風(fēng)一吹就倒,成天這么演累不累?!
元灃璟斜向他,微微一笑,上前,說道:“這里已經(jīng)沒你們的事了,請個安就下去吧。”
男妃如蒙大赦,最想聽,這輩子聽過最好聽的話,恐怕就是這句,忙著跪安行禮,底氣不足的聲音也在這一刻變得高昂,“謝皇貴君,奴侍告退。”
人走得七七八八,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退出去,既要保持良好的風(fēng)度,又要向高座上的女人拋一個顧盼生輝的媚眼,雖然剛經(jīng)歷過生死,但能讓陛下看上,從而在貴人位上提上一個檔次,那他們就會和風(fēng)貴君平起平坐,還怕他會報復(fù)自己?這點頭腦,男妃透徹的明白。
奈何的是,他們的眉目傳情,到了鳳傾的眼里,全成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來得也快,消失的也快。
“葉貴人?你為何不退下去?”空蕩的大殿,素雅的衣袍,配上絕美的容顏,顯得格為顯眼,鳳傾疑惑,他跪的筆直的脊背,讓他看起來極為像男尊朝代的大將軍,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想來葉貴人是受了什么委屈,方才在進來的時候,本君隱約聞到一股子腥味,不知道是不是本君聞錯了?”
“腥味?”探視的視線轉(zhuǎn)向易沐風(fēng)的腰部,向下,看到他高高弓起的紅衣袍子,不可否認,她也聞到了,可她認為是昨夜被打留下來的,五十板子足夠他P股開花,所以能聞到腥味,一并歸結(jié)到他身上,也便沒有在意。
“沒錯。”朝她微微一拱手,元灃璟修長的雙腿邁至葉夜身邊,“葉貴人,難道真的有冤屈?”
“葉夜!你還不滾!是不是想誣陷我!”怕他捅出剛才的事,易沐風(fēng)瞬間跳腳,陰著一張俊臉,就差沒有跳起來,撲到他身上。
“風(fēng)貴君!”他的反應(yīng)激烈,引來鳳傾的懷疑,雙眸染上疑慮之色,柔和轉(zhuǎn)為寒霜,他又不老實了?趁她不在,又在拿男妃出氣?聯(lián)想到剛才被抬走的大老虎,觀察到它花邊的嘴毛上沾染的些血色,剎那間烏云密布,目光轉(zhuǎn)冷。
“多謝陛下皇貴君擔(dān)憂,奴侍無礙,只是跪的久了,雙腿有些麻木,一時起不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奴侍告退。”起身,施了一施,葉夜復(fù)雜莫名的退了出去。皇貴君在言語中對他心生偏袒,出于同情,或許出于其它。他想一舉除掉風(fēng)貴君,而他只想略施小戒,拿他尋開心,如果他說出剛才的事,嚴重些,陛下可能會再打他五十板子,可他的性命絕對的堪危。
想明白這點,不理會元灃璟的善言誘騙,恍若無神的走了出去。
鳳傾面上陰晴不定,覺得其中有事,偏偏他又什么都沒說,放在易沐風(fēng)頭上的手,出現(xiàn)一層薄薄的汗珠,抽回來,冷著聲音,“緊張成這樣?又做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