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嘟嘟的小東西被一只無形中的手給抽走了,易沐風斗大的眼珠子一動,不樂意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朕給你留了件風挽,聽話。”鳳傾急忙低下頭安慰。
風挽是留給他的易沐風懷疑的看她幾眼,還是有些不舍得,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點點頭,不再鬧了。
軟綿綿帶有溫度的小東西入了手,葉赫那拉花娜扎欣喜若狂,愛不釋手一陣又是一陣的撫摸,而那小家伙就像是被她摸的很是舒服一樣,非常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整個肥胖的身子全如數暴露在她的腿上,可愛的吐吐它的小舌頭,后又把它的小爪子探到嘴巴里去咬,這番舉動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施行,更是讓她深愛了,一點也不愿意放開它。
“越非皇若是喜歡,這個小東西,朕就私自做主,轉贈給你了。”將她的一臉愛憐盡收眼底,鳳傾很是客氣的說道。
給她先不說葉赫那拉花娜扎的心情。光是眾人都很難接受,這個小東西西鳳皇你懷里的那位男妃玩的可是盡興的狠,這不是奪人所愛嗎
葉赫那拉花娜扎自然也是知道這點,可是這小東西是真的太可愛了,她拒絕的話到了嘴邊,愣是不舍得說出來。給她真的給她了嗎
易沐風想起身反駁,可他的腦袋被陛下按得緊緊的,根本就動不了,他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心里憤憤不平,陛下偏心,明明他也看上那個小家伙了,憑什么給她,不給他,她長得那么黑,還沒有他好看,陛下究竟是看上她哪點了瞅瞅,奪人所愛,這貨跟著連女人都嫉妒上了。
鳳傾給她,其實是有原因的,易沐風這人的性子她是深知,遇到好玩的東西只不過是稀奇那么一陣,等好玩的念頭過了,就把它隨便的丟到一邊,壓根就不理它,任它自生自滅去了。這好歹也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他舍得,她可不舍得。給別人,尤其是女人,她絕對的相信她會好好的善待它。
而她忘掉的一點是,只要是她鳳傾送的東西,無論是什么,他易沐風都會視如珍寶,大有人在寶在,人不在,寶也要在的念想。
葉赫那拉花娜扎整個人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連人抱著小熊貓跪在了地上,像是在叩謝她的賞賜。
鳳傾手微抬,不過是個人情,這個女人她看著挺合眼緣,不像是有心機的人,說話表里不一,就像是為結識的一個新朋友,送的見面禮好了。
孤立納賀是最沒有發言權的,寶貝送了出去,他就開始一言不發,等她們分發完畢,他則長袍一掀,坐回了原處。
這場各國進貢隗寶的事,足足進行了有將近兩柱香的時間,等結束,又是一群又是一套的載歌載舞。不過有看頭的是,舞蹈的主辦方不在是她們,而是各國的皇帝。
尤其最值得一看的是,女尊國所勾選出的那幾名絕色的男子,所挑的舞蹈。
身為男人,他們看的不齒,覺得毀了他們男人間的驕傲。身為女尊國的人,她們看的津津有味,相互探討著哪個最美,哪個最好看,哪個可以與自己后宮的寵妃堪比一二。
事情的始末,到了最后,只有四人未曾進貢寶貝,一是,南岳的南岳皇,二是,北冥的北冥皇。三是,東陵的東陵皇,四是,蜀國的蜀國皇。
讓人期待的是,這四大強國聚在一起,其余三國會供奉出什么樣的稀世珍寶出來。可期待被潑上了冷水,他們壓根就沒提寶貝的事,還是說在私下,為惹人注意,他們已經偷偷的進貢過了
可讓他們費解的是,這三大強國皇帝的事,他一個小小的蜀國皇非要橫插一杠做什么真蹬鼻子上臉了。
開歲宴的結尾,是以漆黑的朦朧的月色告終,鳳傾瞅著時間差不多了,飲了最后一杯酒,“諸位,今日就到這了,朕有些乏了,你們若玩的不盡興,還可再玩下去。有皇貴君替朕招待諸位。”她一坐,就是一下午,外加大半夜,整個人都累到一種體力不支的地步。實在是沒什么力氣再和他們繼續玩下去,光是坐著,她都腰疼腿疼,胳膊腦袋疼,腰酸乏力。
她累,就好像他不累一樣,“恰好,本君也累了,諸位請便。”
鳳傾最后是被易沐風攙扶著回去的,令她奇怪的是,這場開歲宴,開的是相當的順利,中間沒有出一點的差錯,這順利的感覺還真讓人心底發毛,偏偏又不知道這份毛在哪。
四位貴君,除了元灃璟在他面前晃悠的他眼疼,其余的一位不在,剩下的那兩位卻是一個沒來,易沐風正思襯著好奇,畢竟眼不見心不靜,他也很樂意,可他的心不允許,強烈的不允許,沒有被他們看到陛下有多寵他的一面,多不好啊。
“陛下,你說,北冥皇那三個皇帝怎么那么小氣啊,都沒說向你進貢寶貝。”虧他還瞪大眼睛瞪了這么久,深怕有好寶貝,再被別人給搶了。可是呢,瞪了這么久的眼珠子,瞪來的是開歲宴結束,而他們壓根連個屁都沒放,中途一句話都沒有插,太奇怪了。
這正是奇怪的地方,太不正常了,他們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該一句話也不說,只在那悶悶的喝酒,她悔恨的一拍腦門,差點忘了一點,她不應該一心都在和那些各國皇帝寒暄上面,而是該時刻的觀察著他們彼此間的眼神交流,他們之間絕對做著無形的斗爭。
車攆上,他們二人若有所思,鳳傾揉著被他已經坐到麻木的雙腿,看來,等會是該喚出無名問個一二,可旁邊還有易沐風這家伙。她心煩意亂的朝他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臉蛋望了一下,才驚覺發現,他竟已經睡著了。
這場開歲宴,來的人很多,包括陳羽,她或許來了,她沒有細看。大殿里的人這么多,她也細看不過來。想著等他們三人獻了寶貝,她就把從陳羽那里坑過來三件珍寶回過去,可他們沒有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