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非要給他砸了地板,才能證明她是愛他的?
鳳傾非常頭疼的搖頭,又不是她的男人,長的再好看也和她沒有半點關系。他哭不哭和她有半毛錢的聯系?
冷著臉,看他一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不耐的低吼,"閉嘴!哭哭啼啼的,哪還有一點男子氣概!"
"嗚哇!人家不活了!陛下竟拿我和那些粗俗的女人比男子氣概,嗚哇!"易沐風對她的發怒,自行忽略不計,自顧自的在那坐著大嚎一氣。他是男人,又不是什么帶兵打仗的女將軍,只懂揮舞弄槍。他嬌柔,他美貌,他性感。他哪里有氣概了?哪里有?哪有!哪有!陛下好會傷他的心,嗚哇!哭的更大聲了,連著皇宮都要被抖上三抖。
殿外,未走遠的一群黑衣人,雙耳敏捷的聽著這比鬼哭狼嚎還要勝之百倍的凄慘哭聲,頭皮發麻,身體發抖,娘勒,這陛下今日也太彪悍了吧,瞄著前面領頭的首領,沒有看到他步伐不穩的身形,暗自慶幸,還好他們首領聰明,及時拿了風貴君當墊背的。
眼皮跳動,這家伙硬的不吃,鐵定是吃軟了。鳳傾難為情的拉下臉面,她不是大封建主義,總不能因為他裝摸做樣的哭聲惹煩了她,就下令處置了他吧?
別扭的支過頭,姿勢仍舊不動,冷臉有所緩和,認輸道:"朕的錯,你別哭了!"再哭下去,皇宮都要塌了。真是奇怪這樣的男人本尊是怎么看上的,還被封為貴君,眼瞎了?若是單從美貌來看,他的貴君之位做的穩穩妥妥,可若是神經。
"那陛下來扶人家。"易沐風抽抽涕涕的將蔥白玉手伸了出去,示意讓她扶,不扶他還要哭,就要哭!
良久,鳳傾無所動彈。
易沐風等的焦急,小臉一癟,作勢又要痛哭。
不敢和他繼續執拗下去,鳳傾快速拽著他的手往上一提,待他立正,手飛快的收了回去,盈盈一握的滑嫩觸感,搞得她是羨慕嫉妒恨,深怕晚收手,她會恨不得將他的手給捏碎。這種強烈的感覺,從小到大都沒有過。其實她也是人,有七情六欲,見不得有別人比自己好的私心。只不過她的忍耐力好,僅此而已。
誰曾想易沐風就像是和她作對一般,站的穩當的身體因為她的突然撒手,一個不穩,一P股摔在了地上,痛的他眼淚鼻涕橫流,幾乎要噤了聲,半晌,反應過后,一道更為凄厲的嚎叫,劃破天嘯,震耳欲聾,"嗚哇!人家屁屁兩半了!嗚哇!嗚哇!嗚哇!"
面部呈龜裂狀,鳳傾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耳根全是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哭聲,頭痛的揉著太陽穴,搞得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應對。王麻子向她求饒的時候表現的也不如他一半的激烈。
還屁屁兩半!難不成你以前還是一半的?要是在現代,真想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來回踱了數步,最終落在他跟前,感受到她的到來,易沐風先是停下哭的不像樣的嗓子,呆萌的瞪著大眼珠子看她。
除了慈母心結泛濫,鳳傾敢承認,再無其它。一掀長袍,蹲下身子,單手撐起他狼狽不堪的下巴,"哭夠了?不哭了?"
"嗚嗚,嗓子痛,沒力氣哭了。"興許是哭過,易沐風聲音軟軟的,修長的睫毛上邊,還掛著幾滴未曾干涸的淚珠。
鳳傾見了,伸手提他擦去,動作算不上溫柔,有發泄的意味。"陛下,臣君好想你,昨天晚上臣君來你都不讓臣君進去,還將臣君關在門外,讓臣君在門外聽著你與凌貴人在鳳床取樂。嗚嗚,陛下說過要永遠愛臣君,永遠不離不棄,嗚嗚。"易沐風受了天大的委屈,一頭栽進她的懷里,泣不成聲。
鳳傾被他大力度撞擊搞的踉蹌,好在及時用手支住地面,避免二人同時摔到地上。
短暫的沉默好一會兒,才勉強提高些音量,訓斥道:"瞎想什么!"她這人,別的不好,典型的是吃軟不吃硬,若是易沐風繼續任性胡鬧,胡攪蠻纏下去,她絕對相信,她立馬就會揮袖走人。可他先一步的服了軟,搞得她自己倒有些不自在,不僅回想起剛才對他是不是太兇。
"那陛下不要趕臣君。"
"不趕。"
"不準碰其他男人。"
"不碰。"她沒有那個閑心。
"要聽臣君的話。"
"不聽。"鳳傾回答的順口,敷衍了事的回了他幾句,心緒卻飛到了千里之外。
"哼,陛下騙人!不過臣君喜歡。"易沐風知足一笑,讓色到家的陛下專寵自己不去碰其他傾城絕色的男子,怎么可能,就算陛下答應他,他也不會相信。可至少陛下嘴上說不碰了,這份殊榮,后宮里頭,有誰能比的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