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說話間,金欣悅推門進(jìn)來。
“巖峰同志。”金欣悅很俏皮的用官方語言稱呼著徐巖峰,并上前做了一個擁抱。
“你這是想讓我飯后被余寧追殺嗎?”徐巖峰笑道。
金欣悅笑『吟』『吟』的拍了拍徐巖峰的胸膛,笑道:“我抱誰是我的事,與他何干。”
“那咱們也抱一個吧。”梁少康馬上站起來。
“去去去,一邊歇著去。”余寧擋住梁少康,把金欣悅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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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欣悅笑著拿起菜單,遞給徐巖峰道:“今晚我請客,你想吃什么就點(diǎn)。”
徐巖峰笑道:“今晚我請吧。你的事,余寧跟我說了,我保證幫你辦好。嗯,其實(shí)我也有點(diǎn)事找你幫忙。”說罷,徐巖峰擺擺手,讓服務(wù)員出去了。
“什么事?”金欣悅道:“你說,我一定幫你辦。”
余寧怕徐巖峰說的太直白,于是接過話道:“是這樣,你覺得鄭剛這人怎么樣?”
“他?接觸過兩次,巖峰的事跟他有關(guān)?”金欣悅在省委組織部,和省委辦公樓都在一個大院,所以偶爾也見過鄭剛。
只是金欣悅看似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也非常謹(jǐn)慎,不問清楚徐巖峰的事和鄭剛有什么關(guān)系,她不會隨便評論鄭剛的。
誰知道徐巖峰和鄭剛是不是鐵哥們。
但徐巖峰剛才已經(jīng)窺探到了,金欣悅對鄭剛沒什么好印象。
“是這樣……”余寧正琢磨如何開口呢,梁少康就道:“我們商量著,打算讓你去跟鄭剛談幾天戀愛。”
“啊?”金欣悅瞪大了眼。
余寧瞪了梁少康一眼道:“讓我說行不行。”
然后轉(zhuǎn)向金欣悅道:“是這樣……”
余寧把徐巖峰的打算說出來后,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覺得行嗎?”
“行啊,怎么不行。”金欣悅馬上道:“這很有趣啊。哈哈,沒想到巖峰整人的本事很厲害嘛。如果這樣的話。那鄭剛可慘咯。”
沒想到金欣悅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余寧忍不住道:“你真同意?”
“你是不是個男人啊,婆婆媽媽的,我說同意就同意了。”金欣悅道:“那家伙要是真這么不是東西,耍他活該。這樣的男人,應(yīng)該早日送進(jìn)宮里當(dāng)太/監(jiān)。”
金欣悅大咧咧的『性』格又上來了,嚇得余寧連忙夾緊了雙腿。
“你看看你。欣悅比你痛快多了。”梁少康數(shù)落著余寧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唉。我說少康,你少數(shù)落余寧啊。你平時凈欺負(fù)余寧了,要是讓我知道你再欺負(fù)他,別怪我給你翻臉。”金欣悅道。
梁少康瞪著兩只眼。發(fā)出“呀嚇”的怪聲,一時說不出話來。
徐巖峰也加入進(jìn)來,笑道:“平時你總拿余寧打趣,我早看不慣你了,以后可要注意啊。”
梁少康的眼越瞪越大了。
余寧直了直腰,對梁少康道:“以后別犯了啊。”
梁少康終于忍不住“靠”了一聲。
其他三人忍不住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隨后徐巖峰把服務(wù)員喊了進(jìn)來,然后點(diǎn)了八道菜,酒也是從飯店拿的比較好的。
四人一邊吃著,金欣悅又問道:“鄭剛會把你說的那個老家的女人接到南滄嗎?”
“有九成會。”徐巖峰道:“那女人不想打胎。所以鄭剛要給她做工作。要親眼看著她早點(diǎn)把胎做了。要是鄭剛留著女人在老家,說不定女人不會去打胎。當(dāng)然,鄭剛也可以回家一趟,『逼』女人打胎。但鄭剛的時間不確定,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有時間回去呢。到時候幾個月過去了。趙芳霞的肚子一顯,被鄭剛父母知道了,肯定就要讓他們結(jié)婚了。所以這胎必須早點(diǎn)打,而且鄭剛還要親眼看著她打。”
“分析的頭頭是道,你干過這事沒?”金欣悅道。
“我?”徐巖峰忙道:“我怎么可能干過。”
梁少康來了精神,笑道:“哈哈,我就覺得你怎么分析的如此絲絲入扣,是不是在元西縣老家有個女人啊。”
“你說什么呢?”徐巖峰無可奈何的道。
四個少年男女嘻嘻哈哈聊了一晚,能讓金欣悅加入對付鄭剛的計劃,這也讓徐巖峰放了心。晚上這頓飯,自然也是他請的。
第二天一早,徐巖峰就給魏昭興通了電話,說能不能讓金欣悅加入到研究小組。
魏昭興先是停了幾秒,然后道:“她找了你?”
“對,魏叔,我有事找她幫忙,這算是交換。”徐巖峰道。
“那好,我把她加進(jìn)來。”
魏昭興的動作很快,當(dāng)天上午下班的時候,金欣悅就給徐巖峰打了電話,說她已經(jīng)確定進(jìn)入研究小組了,并感謝了徐巖峰,同時還說計劃什么時候開始就給她打電話。
徐巖峰說了聲好,然后又給高磊打了個電話。
這次對付鄭剛的計劃是唯一一次除去鄭剛的機(jī)會,所以不容有失。
徐巖峰也害怕萬一鄭剛說動了趙芳霞,那個傻女人就在老家把胎打了可怎么辦。
所以,徐巖峰希望高磊請一段時間假,去趟鄭剛的老家。即是監(jiān)視趙芳霞什么時候會來南滄,也是防止她在老家打胎。
徐巖峰已經(jīng)想好如何阻止趙芳霞在老家打胎了。如果她真聽了鄭剛的鬼話,就不要這孩子了,那高磊就會提前去醫(yī)院買通醫(yī)生,讓醫(yī)生對趙芳霞說:“你之前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人流了,但由于恢復(fù)的不好,所以如果這次再做,這輩子就可能無法懷孕了。如果你真想做,我建議你去省城的大醫(yī)院做。那里的技術(shù)和設(shè)備更先進(jìn),或許可以避免你日后無法懷孕的問題。”
趙芳霞聽到這話,肯定就不敢再在老家的小醫(yī)院做了。
等鄭剛再聯(lián)系她,問她做了沒有,她也會把醫(yī)生的話告訴鄭剛,希望能保住這個孩子。那下一步,鄭剛必定會找車去老家接她來南滄。
因為已經(jīng)不可能『逼』趙芳霞在縣里打胎了。
要是還『逼』著趙芳霞在縣里打胎,那就明擺著告訴她,我不會娶你。
不然,哪個傻.『逼』在會沒孩子的情況下,讓老婆做這么危險的事。
不過這次徐巖峰多慮了,趙芳霞鐵了心想留下這孩子。她也三十多了,要是再不要孩子,那就成高齡產(chǎn)『婦』了。
而且趙芳霞也希望通過這次懷孕,讓鄭剛迎娶自己。
所以,現(xiàn)在鄭剛可是頭疼死了。他真的不想娶趙芳霞,這個女人村里村氣的,實(shí)在配不上自己。就是在床上吧,叫的聲音也是粗粗的,每次鄭剛都懶得忍,放開關(guān)口,發(fā)泄完了事。
這還沒結(jié)婚呢,都已經(jīng)討厭她了,要是再跟她過一輩子,鄭剛想想都覺得可怕。
而且鄭剛才三十三歲,這個年紀(jì)的男人正是一朵花的時候。事業(yè)有成,成熟老練,正是吸引女孩的時候。
再加上鄭剛真的很想有個牛/『逼』老丈人能提攜自己,所以他絕不能留下這孩子。
這次只要騙著趙芳霞把孩子打掉,那就馬上給她提出分手。
她要是實(shí)在不同意,那就找個人『迷』j了她。然后鄭剛再來個現(xiàn)場抓j。
這樣一來,看她還有什么臉再讓鄭剛和她結(jié)婚。這事被鄭剛父母知道了,也不會再要趙芳霞這兒媳『婦』。
最好是趙芳霞受辱不過,去跳河、去上吊、去吃安眠『藥』,那鄭剛就更省心了。
要是徐巖峰知道鄭剛這么無恥,想了這些孬招去對付趙芳霞,肯定會忍不住上去踹死他。
鄭剛通過電話勸說趙芳霞好多天了,可是這女人就是不同意打胎,而且一說這事就哭。
鄭剛說道:“你這女人怎么這么傻,我不是告訴你了,那幾天我一直喝酒,生出來的孩子不健康的。”
趙芳霞哭道:“你上次就這么說。你總說喝酒生孩子不健康,可咱鄉(xiāng)里老牛家天天喝酒,現(xiàn)在兒子也五六歲了,唐詩都會背好幾首了,我也沒看他哪不健康。還有老肖家,不僅喝酒還抽煙,老婆懷孕的時候,還總跟老婆生氣,現(xiàn)在閨女也是滿地跑,見了我也是喊嬸子,我也沒看她哪不健康。”
自從上次趙芳霞聽鄭剛說喝酒懷孕不健康,然后把孩子打掉后,她就注意這事了。看誰愛喝酒,就側(cè)面打聽,老婆懷孕的時候你喝了沒。
“歪理,你這娘們就會說歪理。”鄭剛說著家鄉(xiāng)話,訓(xùn)斥道:“這孩子我是不要,你必須給我打了。”
趙芳霞聽后就是哭,也不說一句話。
“到底打不打?”鄭剛又問。
“我不打,我不打,我就是想要這孩子。”趙芳霞道。
鄭剛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霞兒,你聽我的。你說以后我當(dāng)了大官,我也想把孩子培養(yǎng)的好一點(diǎn),萬一因為喝了酒……唉,到時候咱得多后悔啊。”
鄭剛勸了半天,見趙芳霞還是不為所動,只好道:“霞兒,要不我接你來南滄住兩天,咱們見了面再說。”
鄭剛已經(jīng)看出來了,趙芳霞是不可能在老家打胎了,那只能把她先騙到南滄,然后再慢慢開導(dǎo)她去。
而且這事必須要加快,萬一顯了懷,被鄭剛父母知道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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