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縣長知道他說的慚愧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夏雨駿的慚愧于事無補(bǔ),一點(diǎn)也改變不了現(xiàn)在的局面,他就淡淡的說:“他那事情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也許是他運(yùn)氣不好,陰錯陽差的就遭上了,我都沒有怪你,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夏雨駿還是很同情的嘆了一口氣說:“要是那天我不去市里,那該多好,我一定會制止這件事情的,那現(xiàn)在也就不會見到你這樣難為情了。”
黃縣長呵呵的干笑了兩聲,他真是看不清夏雨駿,這小子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自己閱人無數(shù),打眼一過,也能看出個七八分好壞來,唯獨(dú)對這個夏雨駿總是看的模模糊糊,云山霧罩的,就像是一個老獵人突然遇見了一個新動物,搞自己的還無從下手了。
黃縣長不想在提這個傷心的話題了,他說:“今天夏縣長是有什么事情嗎?那就坐下慢慢說。”
他的稱呼又從小夏,轉(zhuǎn)回到了夏縣長,看來他還是無法對夏雨駿真心相對。
夏雨駿沒有想坐下的意思,他就搖搖頭說:“不坐了,就幾句話,我晚上想請黃縣長一起坐坐,不知道你能不能賞光。”
黃縣長是有點(diǎn)詫異的,夏雨駿來到嶺南縣的這一年時間,還從來沒有請過自己,是他真的感覺到內(nèi)疚了,想要彌補(bǔ)一下,還是他另有所圖,他猶豫片刻說:“吃飯可以,但就不要提這件事情了,我說過,和你沒關(guān)系。”
他也想和夏雨駿接觸一下,就到底好好的看看,他是一個什么樣的狼崽子。
夏雨駿連忙答應(yīng)說:“不提,不提,只談風(fēng)月,不提工作,呵呵。”
黃縣長也就不置可否的笑笑,算是答應(yīng)了。
快下班的時候,柳依琳還打了一個電話過來,約夏雨駿晚上一起吃飯,夏雨駿就告訴她,自己晚上要請黃縣長吃飯,這讓柳依琳大為稀奇:“嗨,看不出來,你也會來這一手啊。”
夏雨駿就嘻嘻的笑著說:“你還不了解我嗎?嘿嘿,我那招數(shù)多的很,以后慢慢的讓你領(lǐng)教。”
柳依琳就在電話那面“呸”了一聲,最后夏雨駿問她來不來,柳依琳咯咯的笑笑說:“我才不去,想讓我給你撐面子啊,你想的美。”
夏雨駿就說聲:“稀奇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多待會,我還用撐什么面子。”
柳依琳聽了這話,心里舒服的很,但想想估計(jì)他們晚上是要談?wù)碌模簿蜎]答應(yīng)去了,實(shí)際上就她女子瓜,夏雨駿那敢隨便把她帶到這種場合去啊。
到了下班,夏雨駿就早早的等在了黃縣長的辦公室,黃縣長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他就陪著黃縣長一起,也沒叫車,兩人直接就到了飯店,飯店門口,劉所長老早就來了,望穿雙眼的等在門口,遠(yuǎn)遠(yuǎn)見兩個縣長過來,趕忙的迎接上來,發(fā)煙,賠笑,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