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錯了,柳家是敗在你的那些不肖子孫手中,別把那帽子扣在下頭上。”柳云汐淡淡道。
“你小子,難道讓老頭子我嘴上贏一下都不可以嗎?”大乙火大道。
“不行,在下可不想讓自己背一個包袱過一輩子。在下只是希望自己能活得自在一點。”柳云汐淡淡道。“何況在下做事只求心安,理之所至,心之所安,在下若是錯了,那便是錯了,在下也絕不會再次和前輩多啰嗦。”
大乙瞪著柳云汐,而后圍著柳云汐轉著圈子:“小子,為何你不怕我?”
“我又不是你的子孫,我怕你干嘛?只有你的子孫才會怕你。畢竟他們的生命源于你。在下以為這畏懼中還有一份敬意,可在下和前輩毫無任何關系,在下如何畏懼前輩呢?就如前輩,你會對一個陌生人喜心動念嗎?”柳云汐淡淡的問道。“前輩若行事讓在下佩服,在下必然會對前輩佩服,可若是前輩無法讓在下佩服,在下更不會對前輩有任何畏懼。”
“那你現在怎么說?”大乙瞪著柳云汐道。
“在下現在開始有些佩服前輩了,”柳云汐微笑著道。
“哦?為何?”大乙問道。
“前輩能走出自己的小圈子,那邊值得人敬佩。”柳云汐道。
“你說老子我為什么能走出來?”大乙問著。
“小子不知道,這個迷只有前輩才知道。”柳云汐笑著道。
“你這混小子,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那些能耐,居然把老子的家攪和成一團亂麻。”大乙怒吼著撲向柳云汐。
柳云汐并不看他,反而意守丹田,任由老頭撲向自己。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老頭子瞪著自己無法逾越的光影,不由得喝道。
“小子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柳云汐淡淡道。
“你,你絕不是普通人,普通人絕難抵擋我這一掌。”老頭子懊惱道。
“前輩,你若是人,你這話確實是這樣,可惜你不是人,所以你的那一套只對和你一樣的鬼有用,對小子我沒有用,甚至連對一個小嬰孩都沒有用。”柳云汐不以為然道。
大乙瞪著柳云汐好久,好久。
“大哥,這小子說的沒錯。”太乙浮了出來,“人鬼殊途!這小子比任何人都聰明,這才會不為你所動。很多人不過是被自己嚇死而已,哪里真的又鬼要了人的命的?”
“哼,你這個叛徒,老子收拾不了這混小子,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大乙吼著。
“老爺子,你又錯了,如今你們兩個都差不多,哪里能誰收拾誰的?”柳云汐笑著道:“我看你也別在這里折騰了,你這折騰的越厲害,你的后世子孫損傷越大。”
“你,你,你這混小子,你居然又威脅我。”大乙跳著腳,卻又無可奈何。他發現自己真的怕了這小子了。“說,你到底要老子敢什么?”
“很簡單啊,你讓你孫子信任我不就行了?”柳云汐笑著道。
“你小子會這么好心?”大乙火大道。
“嗯,讓你那個孫子不再信任這個豬油,最后把你這個祠堂拆了,放了所有被壓著的冤魂。”柳云汐道。
“就這么簡單?”大乙不信。
“那個豬油自然要消失,你想想一個人老是豬油蒙心,那人怎么能學好呢?所以豬油是必須去了。至于那個老狐貍家,老狐貍的孽債就由他老婆兒子頂著,如此咱們也可放那老狐貍一跳生路,至于你別的后輩,只要他們不再像豬油一樣濫殺無辜,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有性命之憂。”柳云汐淡淡道。
“那些冤魂會就此罷休?”大乙不信事情會這么好。
“這就是在下必須付出的代價,不然在下何必要說動前輩助在下一臂之力呢?不過前輩的這個家族恐怕不能再像以往那般了。”柳云汐淡淡道。
“那個老子知道。老子要知道的是你真會按著你說的做,不讓別的人受損?”大乙問道。
“你只要保證他們不出來傷人,那么就沒有人能傷他們。不過他們主動出手,在下就不能保證了。畢竟沒有誰愿意做傻子讓人砍的,你說是不是?”柳云汐道。
“老子憑什么要相信?”大乙還是不信。
“太乙兄,你讓那些大俠們出來和大乙兄見個面,免得他還猶豫不定。”柳云汐只得讓太乙出面。
很快的屋子里出現了一群魂只,只是不同意外的是他們不再是黑色的,而是近乎純白透明的。帶著一絲光明。 Www ?тт kán ?¢ ○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乙還是不明白。
“大哥,他們不過是和大哥一樣放下恩怨。他們放下了,自然就能從那里走出來。對他們來說他們要報答的是小兄弟的恩情,小兄弟要他們干什么他們便干什么。如今小兄弟只是要他們放下過往,保護那些無辜弱小,他們便那么做了。是小兄弟給了他們一個新的機會。一如小兄弟給大哥一個機會一樣。”太乙道。
“你們,你們真的不恨我們柳家了?”大乙還是不信的圍著他們轉著。
“大乙,按理咱們是該恨你們的,只是我們之前之所以被困在此地,便是那恨拉住了我等,一旦咱們放下那恨,你們柳家和我等無絲毫關系,和我等有關系的只有這位小兄弟,你明白嗎?”有人淡淡道。
“其實就算你不明白也無妨,畢竟你不是我等,我等真正要的是能離開這里,再不受任何人的拘束。而我等一旦放下你們柳家,這里就再也困不住我等,一如你之前被困在那個瓶子里一樣,當你決定放下時,你自然就走出來了。”又有人微笑著道。
“可是你們怎么就這么容易放下呢?”大乙依然不明白。
“那一切都被小兄弟接過去了,一如你把一切交給小兄弟來解決一樣,我等也只是把那一切交給小兄弟去處理,無論他如何做,都是他的事情,我等不管。”有人笑著道。
“你小子不是人,絕不是人。”大乙圍著柳云汐轉悠著,怎么也不信事情會這么好處理。
“兄弟,咱們不是要殺了無辜者,咱們要找的真正為惡者。我要讓這里的一切不再幫助那為惡者,只有斷了那為惡者的力量,我才能滅了那為首的人。而你們柳家不過是一個附帶,我附帶把你們內在的惡根去了。讓你們有機會能站到太陽下光明正大的活著。”柳云汐皺著眉頭道。話說和一個糊涂人解釋非常的困難。
“老子暫且信你,你說到底要老子怎么幫你?”大乙這會問道。
“前面的我說了。”柳云汐道。
“那后面的呢?后面你打算怎么拆了柳家?”大乙問道。
“老狐貍喜歡女人,而且喜歡自己的媳婦,所以成其好事,那個小的喜歡小娘,自然也順他心愿。讓老狐貍的女人找男人。”柳云汐道。
“你小子這一招真夠毒的,最后讓他們父子相殘是不是?”大乙咬牙切齒的問道。
“老爺子,你要是想要讓別人安然無恙,那就只有他們一家來承受這一切。何況老狐貍也確實夠毒的,這些大俠之死也是他一手安排,倒是和你別的后輩無關,這些大俠們也是恩怨分明的,他們只要首惡服誅,并非要無辜償命。”柳云汐道。
“難道那兩個小的惡毒了嗎?”大乙怒道。
“父債子償,他們不過是來替自己的父親還債而已。如此方能減少你們柳家的罪孽。你們也看到了諸位大俠們有些不忍,那也就是說一旦如此了,這些含恨而終的大俠們也解氣了,如此誰也不會再找你別的子孫麻煩了。”柳云汐嚴肅道:“前輩要看大局,而不是某幾個人。也想那幾個人確實出色,可是他們的禍患也來自于那些,只有去了那些東西,你們這個家才能重新開始。”
“難道你不怕報應?”大乙問道。
“怕。所以我不讓任何人濫殺無辜,如此我便可功過相抵,不虧不盈。”柳云汐道。
“為何你不直接殺了他?我認為你有這能力。”大乙道。
“他還有一個女兒,那個女兒沒有什么過錯。她不該卷入,可是老狐貍偏偏把她拉進來,用她做棋子。我們要的是他說出幕后主使,他既然是老狐貍,那決不可能輕易說出。我們只有把他趕出去,他才會在無可奈何的情形下說出一切。何況只要他活著,他還是有機會在娶妻生子,那時候他該明白如何好好的做人這個道理。”柳云汐道。
大乙瞪著柳云汐許久。
“大哥,這小子做事有分寸,他沒有趕盡殺絕。那個姑娘乃是善根,這小子如今去了那惡根,讓他依靠善根,如此他方能有善生。”太乙倒是明白了柳云汐的做法“只要他有善念,這個家早晚會重新興旺。”
“我真不該聽你這壞小子的鬼話的,你小子簡直就沒有一句人話。”大乙嘀咕著。
“是啊,你要是人我自然要說人話了,可如今你是鬼,那我也就之能說鬼話了。說人話你又不懂。”柳云汐笑著道。
“呵呵呵。”一時所有魂只都笑了起來,連大乙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那你們要我怎么弄死那小子?”大乙問道。
“此事不需要前輩出手,我們自然會出手,只有到時候把所有的罪孽都推到他頭上,讓我們有機會去了這祠堂,釋放最后的冤魂便可以了。”柳云汐道。“畢竟祠堂倒了還是可以重新再建。重建了,老前輩可是要好好立家法,別再如從前那般善惡不分。”
“那祝由呢?你們打算如何?”大乙問道。
“他畢竟是你們后代,就算他身份在不好,也是你們家的子孫。就算他做錯了什么,想來也是和前輩一般的心思,這意愿是好的,可惜用錯了法子。所以晚輩覺得前輩倒是該給他一個機會,晚輩就把他交給前輩去教訓了。”柳云汐笑道。
“老子我本該生氣的,可是我為什么生不起起來!”大乙瞪著柳云汐問道。
“不知道,前輩要是想生氣,去一邊面壁思過好了。”柳云汐笑道。
一時大伙倒是笑了起來。
大乙聽柳云汐這么說,倒是沒再多想,心知這么做對自己而言真的是最好的結果了。
接下來得事情就簡單多了,大乙叫祝由讓小白和大黑離開這里。說這小子對柳家沒什么惡意。祝由本來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把老祖宗給拿了來做法,心中早就膽寒了,這會聽大乙這么說,自然是放人了。
柳淮山聽說老祖宗出來干預了,這會倒是徹底信了。
之前他對這小白總有著幾分戒心。如今老祖宗出面認可,他也無法在懷疑。
柳云汐自然是興高采烈的出了那里。想到自己再也不需要和那些鬼只打交道了,心中那個開心啊。
接下來他繼續去找人忽悠。
話說他一個多月沒見人,如今出來了自然是要去各處拜訪拜訪,順便看看別人的進展。
“小白兄弟,恭喜你沒變成鬼出來。”錢乙笑呵呵的道。
“兄弟,你這話可真不夠哥們。”柳云汐發現出去見人后,真是倍感親切啊。更是一副人模狗樣的四處溜達。
“小白兄弟。”秋荻倒是笑著和柳云汐打著招呼。
“諸位可好?”柳云汐笑道:“咱們莊主可有虧待諸位?”
“喲,美人,你養的可真是水嫩水嫩的,唉,這徐少俠快成干癟的老頭了,徐少俠,就算美人在懷,也要懂的愛惜身體啊,可別死在美人身上,那你們徐家可就虧大了。”柳云汐調笑著道。話說一個多月每見,徐清不復昔日的豐神俊朗,整個人都有些萎縮,兩眼發黑,面露灰色,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一遍的凌翼這會聽了直皺眉,這話哪里像個姑娘家說的?
柳云汐在這里晃了一圈,倒是又轉了回去。
“你去哪里了?”柳淮山喝問著。
“回莊主,小子去看看那些賴在這里不走的賴皮們。”柳云汐道。
“有什么發現嗎?”柳淮山問道。
“沒大的發現。”柳云汐道。
“這么說還是有發現的了?說,都有些什么?那些人在搞什么鬼?”柳淮山問道。
“莊主,那個姓徐的小子莊主還要用嗎?”柳云汐問道。
“那小子怎么了?”柳淮山問道。
“沒怎么,就是一副短命鬼的像。”柳云汐道。
“那小子怎么了?怎么會短命?”柳淮山不解。
“最近大約是美人在懷,天天欲仙欲死的,恐怕要不了一個月就要送命了。”柳云汐淡淡道。
“有這回事?”柳淮山皺眉。
“莊主,若是在下有那樣一個水靈靈的美人,在下也會不要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柳云汐笑著道:“反正那小子也就那點本事,如今到也不需要莊主動手了。”
“不許胡扯,那小子現在不能死,我都沒用呢,這么死了真便宜他了。”柳淮山皺眉道。
“這個,莊主,別的事情在下還能想個法,這個小子可想不到法子了,當然除非小子去勾引那個女人,不過那女人可看不上小子啊。”柳云汐道。
“這事你別管,你這一管只會越來越亂,我自有主張。你最多就是去搗亂一下便可。”柳淮山道。
“小子得令。”柳云汐屁精道。
那女人本就是柳淮山按在他們中間的細作。之前柳淮山見自己行事未成,所以讓那女人極力勾引徐清,這樣就可以想法讓徐秋兩家鬧矛盾。不過那女人可沒領會柳淮山的意思,以為讓自己弄死徐清的,所以日夜纏著徐清,甚至不惜給徐清下毒。徐清哪里受得了這些。這外面有女人勾引,內里有毒,而陰暗中還有鬼只在作祟,幾下里交攻,只有出氣的份,哪有進氣的機會。
徐清雖然覺得不妥,奈何自己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竟然覺得自己那么做了死了也甘心。竟然漸漸萌生死意,所以也就不愛惜自己身體了。
若非柳云汐恰好出來,這晚上半個月,恐怕真的就沒救了。一邊的人雖然看著著急,奈何他們說的話徐清根本聽不進,照舊日日縱情聲色。
接著柳淮山又找了柳云汐,問那小子有沒有辦法。
“辦法也有啊,很簡單,讓他十天半個月不碰女人,再好好調養身體,這自然就容易恢復了。”柳云汐道。
柳淮山聽他這么說,叫了那女人去后,狠狠的揍了那女人一頓。那女人一時十分委屈。柳淮山這才說出自己本意,他不是要徐清死。而是要徐清為自己所用。可這女人差點就毀了自己寶貴的一顆棋子。心中倒是想著自己身邊真的不能沒有小白這小子。這小子一不再,自己身邊就亂套了。又給她下了禁制。
那女人聽了這話放才明白自己做錯了。
回去后倒是給徐清解毒。奈何徐清自己也覺得活著無趣,自己本是少俠,家學淵源,卻沒想到自己竟然過不了女色關,更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顏面掃地,自己甚至連那個小混蛋都不如,所以非要纏著那女人。
“小白兄弟,你想想辦法,如何救我師兄啊。”秋荻著急道。
“秋姑娘,令師兄真正的問題出在面子上。他本是一個驕傲的少俠,家世好,模樣好,處處讓人羨慕,可是沒想到來此一趟,竟然讓他顏面掃地,我想他心中本有姑娘,只是你們的情形卻麻煩,他一時半會的照不到解決途徑,這才萌生死意,那女人不過是一個催化而已,姑娘真要救令師兄,只有先救了令師兄的心方可。”柳云汐道。
“那小妹要如何做?難道要小妹和他也那般不成?”秋荻皺眉道。她不希望師兄出事,可也不表示自己愿意和他做出那等茍且之事。
“秋姑娘,你如今要跳出男女之事方可,你若是呆在那里面,你便無法真正的幫到他。”柳云汐道。
“那我到底要如何方能幫他?”秋荻不
耐煩道。
“我問你,你師兄有那些優點?”柳云汐問道。
“難道這些優點能幫助他?”秋荻煩躁的問道。
“秋姑娘,你在為什么煩躁?”柳云汐問道。這女人如今完全沒了主張。
“我師兄如今變成這個模樣,我如何能不心急?師兄若是出了意外,我如何要想徐家交代?”秋荻煩躁的走著。“還有妹妹,她等著師兄回去,若是等到的是師兄這等消息,你讓她如何活著?”
“那對你而已又意味著什么?這些和你有什么關系?”柳云汐問道。
“怎么和我沒關系呢?師兄和我們一起出來,我自然有權照顧好他,師兄出來乃是為了我的事情,他若是出了事,我自當負責。”秋荻著急道。
“你是你師兄的什么人?你為何要為他的行為負責?他放縱自己找女人,和你有什么關系?”柳云汐問道。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說,難道他出事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嗎?”秋荻氣急敗壞道。
“秋姑娘該知道令師兄的心意,在下即便是旁人也看出,姑娘是個聰明人,自然該看得出,姑娘為何就不愿意順了他的心意呢?”柳云汐盯著秋荻問道。
“可是師兄有那心思,難道我便要委屈自己不成?”秋荻惱火的瞪著柳云汐。
“所以呢?”柳云汐問道。“你師兄想怎么做也是他的選擇,是不是?”
“我,難道你要我如此對他直言嗎?”秋荻煩惱道。“他如今已是這般情形了,難道我還要再刺激他不成?”
柳云汐不說話,只是冷靜的看著煩躁的秋荻。
“你倒是說話啊。”秋荻沖著柳云汐發著火。
“令師兄的問題不在生理上,而在心理上,這身體只要好好調養一番自然可以復原,但是難的是如何讓他心中有生存下去的念頭。”柳云汐道。
“我也知道這個,問題是我不知道如何讓他想活下去。”秋荻道。
“請將不如激將。”柳云汐道。
“我不明白。”秋荻道。
“咱們配合著,在下去做惡人刺激他,而秋姑娘則給他講責任,尤其是他的父母。他去了他父母要如何辦。秋姑娘你明確告訴他,你打算另外嫁人,若是他去了,你妹妹也可以嫁人,唯獨他的雙親卻無人送終,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接著你再告訴他你從前佩服他什么地方,他的哪些優秀的品質讓你佩服,這些東西不會因為你們是什么樣的關系而改變。你要十分誠心的告訴他,他有那些優點,這樣可以讓他重新建立信心,有活下去的信心。”柳云汐道。“同時你也可以當著他的面斥責我,拿我的劣出和他的優點做比較。”
“這樣能行嗎?”秋荻疑惑著。
“首先需要你相信,你相信他就是那樣的人,而后說出的話在會真正的起到幫助人的效果。”柳云汐道。
“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做好?”秋荻問道。
“你自己先放松,冷靜下來,而后反思一下你從認識他開始的點滴,他的那些東西真正打動了,又是那些地方讓你退縮了,同時告訴他你因為從前的的那些所受的委屈煩惱無奈,最后讓他明白,即便你們做不成夫婦,可是你依然會尊敬他。告訴他一個人做錯了事情沒關系,只要人活著就能糾正那一切錯誤,但是如果他死了,那么他便是那種人了,一切蓋棺論定。你問問他,愿不愿意做一個讓人鄙視的人,愿不愿意讓自己的父母蒙羞?愿不愿意讓那遠方一心癡愛他的女人失望?愿不愿意讓你再一次輕視他?告訴他若是能從這次事情中振作起來,走過這一關,那你會相信他將來無論遇到什么都能走過去。你相信他會成為一個真正讓人敬仰的大俠。”柳云汐道。
秋荻太聽了這些不由自主的深深吸氣。
隔離一天,柳云汐去看徐清,徐清的神情依然是灰色的。絲毫沒有回轉的跡象。見著柳云汐一幅神情默然的模樣。
“你是來看我這副凄慘的樣子的?”徐清看著柳云汐道。
“你的生死和我沒關系。”柳云汐淡淡道:“對我而已你不過是個過客。”
“難道你不是來嘲笑我,鄙視我的?”徐清看著柳云汐。
“真正能嘲笑你的只有你自己,如果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那也就沒有人能看得起你自己了。”柳云汐道。
“那你來干什么?想來挽救我?”徐清冷漠的笑著。
“我說了,你的死生和我無關,你要死是你的事情。我又不是你老子,我管你死活干嘛你死了我只會高興。原來所謂的大俠不過如此,竟然連一道小小的女色關都過不了,我還真的高估了你,本來我還把你當做一個目標的,沒想到這個目標太經不起踹了。在下沒兩下子就可以跨過去了。”柳云汐不以為然道:“我老實告訴你,我還巴不得你快死呢,你死了你身邊的美人在下就有機會了,除了你那個美人外,你師妹更讓人有機可乘了。之前你那么護著你師妹,在下雖然有些意思,可到底礙著你武功比在下高明,在下還畏懼三分呢,如今在下只要耐心些,等你死了在下的機會就來了。”
“你,你做夢!”徐清這會怒極。
“誰做夢目前還說不上。”柳云汐淡淡道:“畢竟在下如今身體健康,可閣下呢,恐怕過不了這個月。”
“我現在便殺了你。”徐清怒極,舉手撲向柳云汐。
不過他被凌翼攔住了。
“真不幸,”柳云汐搖著頭。
“你,你不可能一輩子都有機會,他也不可能一輩子跟著你。”徐清怒道。
“我的一輩子長著呢,可是你呢?你恐怕沒那個機會了。不過你放心,到時候在下會帶著兩個美人兒去你墳上看你的。”柳云汐道。
“在下絕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在下就算要死也一定會殺了你。”徐清咬牙切齒道。
“你,你們這是干什么。我師兄身體不好,你居然還來惹他生氣。”秋荻跑過來喝道。
“秋姑娘,在下可沒做什么,在下不過是來向令師兄說在下喜歡姑娘,是令師兄不愿意聽這會而已。你瞧瞧你師兄,有了你妹妹,又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還要霸著你,在下瞧不過,秋姑娘,咱們還是去一遍聊聊。反正令師兄有那美人兒看著呢。”說著柳云汐上前拉人。
“師妹不許跟那小子去,你不管找什么人都行,唯獨那小子不成。”徐清怒道。
“師兄,咱們不談這事,我看你身體不適,你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秋荻道。
“不行,你答應師兄,你不跟這小子來往。”徐清固執道。
“喂,徐清,你又不是秋姑娘的親哥哥,你有什么資格管她找什么人?你能管的是你的女人。”柳云汐跳著腳道。
“師妹,難得你想我死不瞑目嗎?”徐清怒道。
“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秋荻臉一沉:“好好的說什么死?你死了我妹妹如何?你死了你的雙親如何?你不想著他們,卻要我這個和你無親無故者答應你,你真讓我失望。”
徐清聽秋荻這么一說,頓時覺得心灰意冷,轉身就要離開。
“師兄,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見到你那會,我就忍不住喜歡上了你。”秋荻黯然道。
“師妹,你說什么?”徐清十分意外,甚至是有些震驚的。他怎么也沒想到秋荻會對著自己,對著外人說這話。
“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你時是在回家的途中,那時我還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婿,那天我看到有兩個惡人欺負一個姑娘,那姑娘是那么可憐的哀求著那些人放松,可是那人卻不放手,當時坐中坐滿了人,可竟然無人出手,那時我看不下去,便想著出手,未想到師兄先我出手救了那姑娘,并且護送那姑娘回家。那時我尚且不信有人會坐懷不亂,故而一路暗暗跟蹤,直到確定那姑娘安然回家。”秋荻黯然道。淚不由自主的滑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