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滿臉的黑線,臉上的肌肉直跳,嘴角的肌肉跳了幾跳,這才穩(wěn)定了情緒,最終決定忽略對方話語中的曖昧,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作出什么動作。眼前的人似乎一下子就打破了他的自制力?!盀楹??”
“有一群白胡子老頭救了我,他們要我保護(hù)一個胸口有老鷹胎記的男人,可惡的是那些老頭們又沒告訴我那個人叫什么,住哪里,害得我必須像個色狼一樣的去扒別人衣服?!绷葡珦u頭道,自己也為難啊。幸虧,幸虧自己是男人裝扮,否則自己真的倒霉死了。恐怕沒扒人家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就讓人給扒了。
“你扒過幾個男人的衣服了?”男人郁怒的問道。想到他這情形若是發(fā)生在別的男人身上,不知道會是怎樣,不過他想到這個,心中就不舒服起來,那火苗怎么也壓不住,想到他可能扒了N個男人的衣服,他就想著把那些人都?xì)⒘恕?
“呵呵,我運氣好,你是第一個被我扒的,居然還一下子就找到了。你說我運氣是不是超級好???”柳云汐傻笑著,想著自己運氣真好,自己是不是該啦啦啦的唱幾句呢?
同樣的男人聽了這話心中也順暢多了。想著以后絕不能讓他這么樣去對別的男人了。
“對了,你怎么稱呼?”柳云汐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問人家名字呢。
“在下姓凌……”男人道。
“你是凌翼?飛鷹堡堡主凌翼?”柳云汐一下子站了起來,就差沒跳腳,老天不是開她玩笑吧?還是那些老頭們故意這么作弄自己?居然要自己去就那個可惡的戲弄自己N次的混蛋。那混蛋總是欺負(fù)自己,哪里需要自己保護(hù)的?她還想著看到那家伙狠狠的揍他一頓的。
如今自己成了要保護(hù)他的人,那自己怎么揍他?怎么出這口惡氣?要不自己再把這家伙扒了衣服,然后把他懸掛在洞外以示懲罰?居然讓自己和公雞拜堂!居然可惡的出爾反爾!自己都沒有打劫他呢,居然這會要自己幫他,老天你太會作弄人了。
又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又和那回自己在暗夜中遇到的黑掉掉做著比較。忽然又想起了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她忽然想著,上次救了自己的黑衣人是不是就是凌翼呢?因為她第一次想到,其實那兩個人說話的語氣,方式都差不多。這真要是的話,那自己這算不算是反救了他?
“你見過飛鷹堡主?知道他長什么模樣?”男人揚眉問道。他自然是凌翼,而且他在柳云汐給自己血的時候已經(jīng)猜到眼前的人就是柳云汐了,只有柳云汐的血才可以解百毒。否則就算是救了自己的人,自己也不會任由她這么做的。
不過一開始柳云汐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胸部時,他那會就想著這女人不會是對自己的身體好奇了,這才盯著自己看的,后來柳云汐撲倒他,他掙扎了一會,可是柳云汐那潑辣的勁,最后讓他不知怎么的就心軟了,甚至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想著這女人要怎么樣就這么樣吧,就算這女人要非禮自己,強要自己,自己也認(rèn)了。所以他就只是看著柳云汐到底會做些什么。
柳云汐霸著他的身體,像個小孩子一樣好奇的研究著自己身體時,他又疑惑了,至少他覺得這女人不像是要非禮自己的模樣,那情形倒像是在研究什么一樣。尤其這女人居然沾著口水在自己身上擦著,那時他的想法是這不是一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頑皮的小孩子,在好奇的研究自己的身體。這個想法既讓他挫敗,又讓他松了一口氣,還有些失落。等到最后柳云汐宣布她的研究結(jié)果后,他才徹底明白怎么回事。
話說這個結(jié)果真的讓他哭笑不得。她剛才為了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老鷹,就毫無顧忌的扒自己衣服的狠勁,末了居然還給自己扣了一個喜歡男男戀的帽子。明明她自己做錯了,還要說是別人想歪了。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的形跡。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很想把她留在身邊。一個可以把自己的情緒推到極致,然后讓自己嘩啦一下子摔了下來,然后她還很無辜的樣子,還很好奇自己怎么了,這么可惡的卻又可愛的小淘氣,他說什么都要抓著,最起碼得教會她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免得她去招惹別人,別人可不像自己這么好說話。
“噢,沒,沒有?!绷葡珦u頭,她確實沒有見過真正的凌翼。
“那你如何確定我就是凌翼?”凌翼問道。他這會暗想著柳云汐的反應(yīng)這么強烈,自己還是不說的好,免得這可惡的壞脾氣的女人突然想到折騰自己的法子。這女人要耍不要臉的手段,比任何不要臉的人都高明。而且十足的小無賴。自己就算要和她折騰,也該是有力氣的時候才可以馴服這匹小野馬。否則反會適得其反。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消耗她的力氣。反正她身上有著生龍活虎的勁,要是不把它消耗光了,她是不會安穩(wěn)的。
再者如今自己可是受傷了,這要打架未必打得過她,要是她蹭的一下逃走了,按著自己目前的功力,未必就趕得上她。等她開溜了,那自己可虧大了。自己與其去和她斗力氣,還不如讓她伺候自己的好。凌翼心中暗暗琢磨著如何對付柳云汐。
“你姓凌,你的武功很好,你身上有老鷹。飛鷹堡不是老鷹的老巢嗎?而且我聽說飛鷹堡主的師兄給柳淮山下毒了。你又正好是柳淮山那老混蛋要找的人,綜合這些我就這么猜的?!绷葡蠈嵔淮?
“那按你的說法,凡是姓凌,武功好,身上有胎記的,中毒的,和柳淮山有過節(jié)的都是凌翼了?”凌翼背靠著墻壁,伸長了腿,放松了自己問道。
“這個,呵呵,不全是?!绷葡蛑?。忙又問著他叫什么。
“在下名子桓?!绷枰淼馈S腥さ目粗葡?。
“噢,凌子
桓。不錯,不錯,名字不錯。”柳云汐假仙的點著頭。
“那你呢?你如何稱呼?”凌翼問道。
“我?我姓柳,名……云……?!绷葡胫约阂趺凑f。
“噢,原來你是柳云汐?柳淮山的女兒?”凌翼點著頭。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柳淮山的女兒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女人了?”柳云汐冒火,跳著腳道。
“你不是說你叫柳云汐?這柳云汐不是柳淮山的女兒又是誰呢?”凌翼盯著柳云汐問道。
“兄弟,我是說我叫柳云希,希望的希,但每一個叫柳云希的人都是柳云汐嗎?你剛才不是說姓凌的不全是飛鷹堡主的,怎么你自己就這么糊涂了呢?”柳云汐火大,恨不得踹他一腳。按著柳云汐的打死也不承認(rèn)原則,反正她現(xiàn)在是男人裝束,那她就是男人,這家伙總不至于扒了自己衣服的。
凌翼無語,他可是碰到對手了,一個喜歡耍賴皮,喜歡睜眼說瞎話的女人。完全的小無賴,不要臉的女人。比自己更不要臉。兩人一時沉默。好一會凌翼才想著不如自己干脆就當(dāng)她是女人,看她怎么辦,于是又道:“柳姑娘,我……”
“兄弟,你不會這么急著想要女人,以致雌雄莫辨吧?再不然你喜歡男男戀?把我當(dāng)姑娘了?你若是喜歡姑娘,那等你傷勢好了,咱們上青樓去找姑娘,以解你的需求。你若是喜歡男男戀,那你可得找別的男人了,咱只負(fù)責(zé)保護(hù)你的安全,可不負(fù)責(zé)你的生理?!绷葡驍嗔肆枰?,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凌翼的某個部位。
凌翼再次敗陣下來。真沒想到柳云汐居然說這話,而且居然能察覺自己的生理變化,這會他也覺得有些不自在,恨不得揍自己的小弟一頓,一時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只得懊惱的認(rèn)可柳云汐目前的狀況:“抱歉,在下口誤,在下只是想問小兄弟以后想去哪里?!?
“這個啊,我想先去找柳淮山那個老混蛋?!绷葡軡M意凌翼沒有再盯著她的性別討論,倒是想了想:“當(dāng)然你有事情的話,我就跟你走,反正我答應(yīng)了別人要保護(hù)你的,做人要守信用?!?
“你去找柳淮山做什么?”凌翼問道。雖然還沒從自己剛才的尷尬中走出來,但是聽柳云汐這么說,心中還是很受用的。這會倒是有些明白柳云汐不是那種把人置之于死地的人,她的攻擊最多是迫使別人退讓,一旦自己退讓了,她也就放開了。知道柳云汐是個有分寸的女人。他喜歡這樣的女人。他討厭那種沒有分寸的女人,那種女人讓他不知所措。當(dāng)然他不知道柳云汐有哪些點是碰不得的,因此刺探在所難免。
“呵呵,我聽說如今江湖人都去柳家折騰,反正我也沒事,就是湊熱鬧一下。聽說柳家是個大戶,這珍稀東西倒是不少,咱們就想去渾水摸魚撈點外快。順便踹那柳淮山那老混蛋幾腳。”柳云汐笑瞇瞇的道。
“那去了柳家之后呢?你還想去哪里?”凌翼又問道。倒是覺得柳云汐的計劃深合他的心,他也想著這么干的。那老混蛋居然給自己下毒,要不是自己正好遇到柳云汐,這回自己真的麻煩大了。
“去飛鷹堡。”柳云汐道。
“飛鷹堡?你去哪里干嘛?難道你和飛鷹堡也有仇嗎?”凌翼問道,小心的探著柳云汐的口風(fēng)。
“飛鷹堡里面有一只孔雀,我想把那個孔雀拐騙到手?!绷葡Σ[瞇的到,想到季子期,她倒是很開心,也不知道那家伙怎樣了。但愿他會等著自己去逮他。呵呵,柳云汐想象這自己追在孔雀背后,孔雀嚇得驚慌失措的情形,然后呢,柳云汐開始在腦子里無限制的XXYY了。
“孔雀?”凌翼故作不解。他實在不喜歡柳云汐那種色女的模樣。心中十分的鄙視,想著女人如何能如此不害羞的。自己真該教訓(xùn)她一下,可要命的是,自己說她是女人,那她又要說自己想女人了。自己若是真的那么動粗了,豈不是證實了自己想女人了?
凌翼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從前做錯了,自己實在不該讓公雞和她拜堂,也不該讓師弟陪著她的,自己該早一點出現(xiàn)在她面前,這樣一開始就定位好了,這會她就無法在自己面前顯擺了。而是乖乖做自己的女人了。自己要她也是理所當(dāng)然?,F(xiàn)在變得什么都不自然了。自己要是做錯一點什么,大約這女人就會擴大一百倍的嚷嚷了。
凌翼頭痛著。想到柳云汐對師弟看對眼了,心中就更不舒服,只是之前自己好像對師弟說過,把這女人送給他的:“你怎么知道飛鷹堡有孔雀?莫非你去過飛鷹堡?”
“嗯,去過,還上上下下的轉(zhuǎn)了一圈。”柳云汐點著頭。小心措辭,免得讓人疑心
“看你的神情,似乎飛鷹堡中有什么寶貝一般,我也去過飛鷹堡,不過哪里似乎沒什么寶貝啊?前面是堡,后面是墳場,那里能有什么的?”凌翼表現(xiàn)的很不以為然的樣子。
“我告訴你啊,飛鷹堡里有秘密?!绷葡乱庾R的壓低了嗓子,然后蹲在凌翼面前。
“什么秘密?”凌翼問道。
“你也知道飛鷹堡北面有墳場的,那個秘密就在墳場中!”柳云汐又壓低了嗓音:“在那個墳場中關(guān)著一個人?!?
“你說里面關(guān)著一個人?什么人?”凌翼問著。
“是一個女人,一個在光中的女人。不過那里有一個十分恐怖的黑衣人看著她。江湖傳言飛鷹堡主接不了他幾掌,最后被他傷了。想來傷他的必然是那個黑衣人。”柳云汐緊張道,想到那黑衣人,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那人十分恐怖,我差點給他殺了?!?
“那……”凌翼問道。
就在這時柳云汐腦海中忽然傳來光中女子的聲音,“不好,他來了,他快找到你
的藏身之處了,快走?!?
柳云汐神色一變,沒想到剛說到那人,那人便來了。凌翼也察覺到了柳云汐神色不對忙問怎么了。
“那個光中的女人剛才告訴我,那個黑衣人找了來,他快找到我了,她讓我快走?!绷葡酒饋砭鸵摺?
“來不及了,在這里別動,只要你不出去亂跑,他不會找到這里?!绷枰砝葡谅暤馈?
“怎么可能?咱們在這里還不是死路一條?就算你不受傷都不可能打敗他,何況你現(xiàn)在還受傷了,咱們兩個根本打不過那個人的?!绷葡墒鞘种?。同時恐懼也大增,她真的很怕那個人。
“相信我,我說過在這里沒事就沒事,只要咱們不出聲,不亂動,就不會有事?!绷枰碜ブ葡氖郑骸澳阏f剛才是那個光中的女子告訴你的?你能和她說話?”
“是,怎么了?”柳云汐有些不解。
不過凌翼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示意柳云汐別說話,而后在自己身前比劃著。柳云汐不解的看著凌翼。最后凌翼找了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披在身上,再次坐定。
“你這是做什么?”柳云汐問著凌翼。
“別說話。躲在我的陰影中,只要你不出去,他們就看不到你。”凌翼低聲道。這是他師傅交給他的絕學(xué),乃是巫術(shù)中的結(jié)界,黑色結(jié)界。一旦布下這結(jié)界,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人。
“快,快給我好好找找,我感覺她就在這附近?!迸嚷曈蛇h(yuǎn)而近。接著是一群人的回應(yīng)聲。
柳云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洞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凌翼依然坐在那里,背對著洞口紋絲不動,更是絲毫不受影響。柳云汐蹲著,下意識的挪著腳步。她忽然覺得凌翼身邊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拉著自己過去,似乎只有凌翼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這里有洞。”有人叫著。
“進(jìn)去搜?!蹦侨撕鹊馈?
就有人沖了進(jìn)來,點上火把。柳云汐緊張的心似乎都要跳出來,但是那人走到差不多是凌翼身后時停住了,那人在張望著。柳云汐緊張的看著那人,小心翼翼的又往凌翼身前挪動著,凌翼坐在那里,自己如今只能躲到他這里了。但愿凌翼能為自己遮擋一些光線。同時也做好了放手一搏的準(zhǔn)備。凌翼握著她的手。就在這時那人卻恍如未見一般轉(zhuǎn)身離開。柳云汐有些詫異,那人怎么可能看不見他們呢。
那人出去稟報說里面沒有人。
“不對,我明顯感覺此處有人,我自己來仔細(xì)搜?!币廊皇悄悄腥说呐?。
“過來??欤 绷枰韺α葡吐暤?。
柳云汐小心翼翼的挪到凌翼身前,凌翼張開那披風(fēng),把柳云汐的身體納入自己的披風(fēng)中,柳云汐的頭露在披風(fēng)外,看到門口飛身進(jìn)來一人。她雖然不能看清那人的面目,但是那濃烈的,恍如魔鬼般的感覺卻是如此的清晰。
火把下,她看到一層極其淡的水幕在晃動著。那仿佛是一層無色的墻,隔開了他們。
這會只覺得自己渾身在顫抖,更覺得那男人的聲音恍如一把刀子一般,在自己的心臟上一刀又一刀的刺著,她下意識的抓著凌翼的衣服,凌翼伸出雙臂抱著她,把她納入自己的懷中。
那黑衣人舉著火把來來回回的在洞內(nèi)走動著。柳云汐看著那黑衣人近在眼前,心臟更是砰砰的狂跳。有好幾次那人明明就到了他們跟前,柳云汐嚇得差點驚叫。那人只要一伸手就能抓到自己。
凌翼能清楚的感受到眼前女人那深深的恐懼,是以拉起披風(fēng)蓋在她的頭上。柳云汐整個人就窩在凌翼的黑色披風(fēng)中,因為看不見,所以她只能緊緊的抱著凌翼,頭貼著凌翼的身體。最后干脆把頭埋在凌翼的懷中。
最初柳云汐雖然窩著,但是耳朵還是支棱著,聽著外面的消息。那黑衣人遲遲未去讓她又有些著急,害怕會看到他們。
但是這會她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她看到的只是風(fēng)衣內(nèi)的一片黑暗,呼吸到的是凌翼的男性氣息,感受到的是凌翼溫暖的體溫,耳朵中聽到的是凌翼那穩(wěn)定的強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兩下,規(guī)律,平和,沉穩(wěn)。
漸漸的柳云汐的注意力全部到了凌翼身上。她的呼吸跟隨著凌翼的呼吸,因為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加上凌翼懷中這安全的小天地,柳云汐漸漸的放松了,凌翼的懷抱讓她感覺到安全,漸漸的那恐懼遠(yuǎn)離自己而去。人也平靜下來。周身感覺到了溫暖。身體變得輕松起來。
那人轉(zhuǎn)了許久沒發(fā)現(xiàn)什么于是又沖出去。四處飛快的掠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剛剛明明感覺到她剛才就在這附近的。而且似乎一伸手就能抓著她,可是怎么會在這一會功夫就沒有了蹤影呢?”那黑衣男人憤怒的道,又怒喝著所有人快找。
柳云汐窩在凌翼的懷中倒是覺得一陣輕松,她這會想事情為何會這樣?為何那個人會看不見自己?而為何自己會在心中想著眼前男人,感受著他的氣息后那人就感受不到自己了?為什么?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那道光。
“你別以為現(xiàn)在安全了,他沒有離開你就沒安全。”女人道。似乎很著急的模樣。
柳云汐忽然想起自己遇到這黑衣男人時的情形,似乎每一次都是這個女人先通知自己,然后自己逃走,那個黑衣人則緊追不放,這期間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柳云汐想著。倒是想起了自己從前學(xué)過的醫(yī)學(xué)心理學(xué)。有本我,自我,超我。同時腦代表理智,心代表情感,下腹是本能。自己恐懼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感受到自己,但是當(dāng)自己心中只有眼前抱著自己的男人時,似乎就隔絕了那一切,那個男人感受不到自己因此走開。但是他卻沒有離開,那又是為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