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牌被開了苞之后的第二天自然是沒辦法像往常一樣工作,可憐他醒來的時候害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已經不在了,還好他還記得給他清理。
尚大牌費力的爬起來靠在床頭,柜子上有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如他的人完全不一樣,看起來蒼勁有力。不過也不是完全不一樣,昨晚的卓悅簡直像是發狂了似的,使不完的蠻力與精力。
紙條上寫著,“鍋里有粥,你那里傷了,吃這個比較好。還有,我為你請過假了。”
“死菜鳥導演!你憑什么給老子請假!——嘶”
尚大牌罵起了卓悅,一時激動卻牽扯到了自己的傷處,尚大牌倏地抽了一口冷氣。
靠,為什么被上的是自己呢!怎么從外表看卓悅都更適合被壓。尤其是壓完了居然人就不見了,他尚大牌的**就一鍋粥就能補償了么!
尚大牌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不過尚大牌可算是誤會了,卓悅是擔心尚大牌暫時無法面對他,所以才一大早出去散心,只可惜尚大牌還以為他冷清呢。
雖然和菜鳥導演做的感覺比想象中的美妙太多,尚大牌還是覺得無論如何他也該是上面的那一個。
雖然心里不停地罵著卓悅,但尚大牌還是蹣跚的走去廚房將一鍋皮蛋瘦肉粥粥吃個光光。
正走在街上的卓悅突然打了個噴嚏。
奇怪,天氣挺好的啊。
進了一家玉器店,卓悅走到柜臺問了問里面的胖大叔店主,“這兒可以定做玉器么?”
大叔點點頭,“可以,請問您要定做什么?是擺件?還是吊墜?還是手鐲?”
“吊墜。”
“請問您要什么樣式的?我們這兒有很多......”
“我自己畫了個,你按照這個做。”
卓悅還未等店主說完,將手里的圖紙遞給他。
店主接過圖紙,雖然是中國畫,居然畫的很真實,只是......“這玉的顏色是深綠色,屬上品,價格自然也貴,而且......鮮綠色的玉不是更討喜么,這顏色太深沉,您確定?”
“確定,價格不是問題,我在一個月后我來取。”
“好好......”店主還在研究那副畫,這畫兒簡直像是大家出品!不知道做好了吊墜之后,這幅畫他可不可以收藏。
卓悅做好這些看了看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尚大牌肯定醒了,他想該想明白的尚大牌大概都想明白了,兩人始終是要見面的,該面對的必須要面對。
掏出鑰匙開了門,一眼便望到尚大牌裹著被子側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進來了,也不吭聲,只瞥了他一眼。
卓悅無奈的嘆了口氣,真像個大孩子。
“餓了么?”卓悅問他。
“哼。”尚大牌也不看他,卻哼了一聲表示還在生氣。
卓悅見他還會回嘴,也就是氣的不厲害,也就不用哄了,心想待會兒去廚房給他多做幾個菜就好了。
靠,沒看到老子在生氣么!居然不過來道歉!
尚大牌望著卓悅將牙咬的咯吱咯吱的。
“喂!你沒什么要和我說的么!”
尚大牌將抱在懷里的枕頭丟到了地下,仿佛那個可憐的枕頭就是卓悅本人。
和菜鳥導演弄假成真了,這下好了,人家還帶理不理的。尚大牌覺得自己悲慘極了,被做的明明是自己不是么,怎么憋屈的也是他自己!
尚大牌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哦,那里還痛么,要不要擦藥。”
“誰叫你說這個!”尚大牌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簡直像是變戲法一樣。
好不容易才忘掉一點,他居然又提起來了!存心不讓他好過是吧!
“那我要說什么。”
“靠,你不覺得你該向我道歉么!”尚大牌嘀咕了半天終于把這句話吐了出來。
“我為什么要道歉,你也享受到了不是么?”卓悅挑眉道。
“誰他媽讓你說這個!你就沒有半點愧疚么!”尚大牌將另一個枕頭也往卓悅扔了過去,只可惜邊都沒擦到就被他躲閃開了。
卓悅彎下腰撿起枕頭放到小沙發上,“如果你是說我和你做了的事,我為什么要愧疚?難道說。”卓悅望著尚大牌,“我們不是兩情相悅的么?”
咦!兩情相悅!
去你的兩情相遇!尚大牌想要反駁但卻什么也說不出來,說喜歡他的確實就是自己。
“我還不是看你傷心難過才把你叫起來安慰你的,誰知道你那么禽獸!”尚大牌想起自己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就嘔的要死。
“你哪兒看到我傷心了。”卓悅反問道。
“你不是整個人都憔悴了,還倒在床上。難道你不是在難過么!”
尚大牌指出卓悅頹廢的疑點,他可是有證據的。
卓悅覺得好想笑,“事實就是我看了太長時間的電影,睡眠不足,這就是你說的憔悴,至于我倒在床上,我是在睡覺,事實證明,是你想太多。”
不是吧......
“你沒有失落么!”
“失落是有,但是我為什么要為這種事情難過還憔悴。”
卓悅覺得尚大牌的想象力很豐富。
尚大牌的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鍋,自己就是因為多管閑事所以才失了身么......
“怎么,你在回味昨晚的余韻么?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你重溫。”
見尚大牌又在發呆,卓悅壞心眼的刺激他道。
“靠!滾遠一點!還痛著呢!”
這不,這句話還是挺有效的,尚大牌連忙回過神來。
自己昨晚被使用過度的地方要是再被他凌虐一番,他的小菊花就可以永遠綻放了。
“好好養著吧。”
這句話也就是說他暫時不會碰自己了,尚大牌這才松了一口氣。
男人間的性、愛真恐怖,那里又不是被用來捅的卻被人強迫著捅了,尚大牌還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小心翼翼的問,“小柳呢?”他可沒忘記了小柳,要是被人看見尚大牌被壓了,他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周六周日我給她放假,她不會知道的。”卓悅像是安慰般的加了句。
尚大牌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在擔心這個,菜鳥導演簡直是蛔蟲!